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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心魔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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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元凶自焚第(6/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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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凤,口齿启动,陡又一叹道:“我说过了,不以姑娘为助,咱们走吧!”拉起白素贞,便要去再拉上官凤。

    上官凤微一退步,道:“前辈,我也要向前辈告辞了!”

    白素贞猛然抬起螓首,但她没有说话。

    白如冰微微一惊,旋即淡然而笑,道:‘姑娘,是因为我仍不放过夏侯岚?”

    上官凤扬眉说道:“事实如此,我不否认!”

    白如冰道:“夏侯岚把姑娘托付给我……”

    上官凤道:“这是我自己要走……”

    白如冰道:“后日他若问我要姑娘……”

    上官凤抬头说道:“他不会向前辈要的!”

    白如冰淡淡一笑,道:“姑娘,一时之小不忍,往往会铸成大错,难道你不怕我跟在你身后,轻易地找到他么?”

    上官凤神情一震,道:“我不会去找他的,前辈若跟着我走,那是……”

    白如冰道:“姑娘,我认为那金玉容也在到处找你,万一姑娘误投进他手中,那后果,是姑娘可以想得到的?”

    上官凤心头震动,默然未语。

    白如冰淡然一笑,道:“姑娘,跟着我,我不会亏待你的。”伸手拉住了上官凤皓腕,一声“走”,腾身掠起,带着轩辕极与冷天池,飞射而去,转眼不见……

    “句容”是个水旱大城镇,由“长江”分出来的支流,南注“石湖”,往北的另一股就流往“句容”!

    所以,“句容’水旱两路四通八达,也就因为这个缘故,“句容”是够繁荣的,而且也够热闹。

    由水路来的,上了码头就住街里走。由陆路来的,也由各处住街里走。

    于是乎,“句容”的进进出出,似乎永无歇止。

    刚上了灯,由城门口步履潇洒地走进了个黑衣客,那是夏侯岚,他一路急赶到了“句容”!

    每个地方,上灯的时候就是热闹的时候,尤其是“句容”,住在客栈里的,换上一身整齐身衫住外走。

    住在当地的,也背着手闲溜-地满街逛!

    夏侯岚他一路张望着,信步直柱城里走。

    甫走进一条大街,他立刻觉出这条街是“句容”的闹区,是“句容”的精华所在,也是“句容”最乱的地方。

    果然不错,人头满街,各形各色的人都有。

    这地方找卖唱的人,该是最恰当不过的。

    忽地,他精神一振,只因为在吵杂的人声中,他听见一阵若有若无的歌声,由前面传了过来。这准是卖唱的,他步履一紧,加速循声寻去。

    最后,他停了步,因为他找到了歌声的“源头”!

    那是一家酒肆,里面闹嚷嚷地卖了个满座,中间有约摸两付座头宽窄的一块空地。

    实际说来,那块空地并不空,因那几坐着个人也站着个人,坐着的,面向里,手操胡琴摇着头,晃着脑,穿着一身粗布衣服,头上还扣了顶帽子,只能看见背影。

    站着的,是一个十五六的姑娘,长得清秀,梳一条大辫子,穿一身花布衣裤,正在婉转唱曲。

    夏侯岚诸技百学,无所不通,无所不精,他听得出唱家唱的不错,至于那位拉家嘛,未免令人摇头。

    但这不关他,他举步走了进去,拣了一付靠里的座头坐下,刚坐定他便皱了眉,因为那个操琴的是个长像猥琐的中年男子,跟那位姑娘根本不像祖孙俩。

    敢情不对。

    不对没关系,只要是一个地方一行的,没有谁不认识谁的,待会儿找机会向,何愁问不出?

    伙计殷勤地过来打了招呼,夏侯岚意不在吃喝,随意地点了两样,伙计走后,适时一曲唱毕。

    劈拍的掌声,那位操琴的中年汉手站了起来,伸手摘下了头上那顶帽子,由外而里的地每个座头上哈了腰:“诸位爷请赏几个,唱的好多赏,唱的不好请包涵,少赏几个,待会儿让她再侍候诸位爷们一曲……”

    既进酒肆吃喝,还怕花小钱儿,于是,每个座头上的都探手入怀,然后住那顶帽子里一投。

    那中年汉子陪笑哈腰一个劲儿地谢。

    突然,他停在一付座头前

    那付座头上,坐着个粗壮大汉,浓眉大眼,一脸横肉,携着袖子,露出两截毛茸茸的胳膊,正在低着头吃喝。

    那猥琐汉子冲他一哈腰,陪笑说道:“黑爷,您安好。”

    那粗壮大汉没答理。

    那猥琐汉子又一哈腰,转身要走。

    他没向那粗壮大汉递帽子,本来是,瞧那模样就怕人,他还敢向他递帽子,除非是……

    那粗壮大汉突然冷哼一声:“回来!”

    那猥琐汉子一惊,连忙转了回来,哈腰陪笑说道:“黑爷,您有什么吩咐?”

    那粗壮大汉仰起了头,两眼一瞪,指了指桌上,道:“忘了规矩,大爷这顿吃喝……”

    那猥琐汉子忙道:“算我的,算我的……”

    那粗壮大汉“哼!”了一声,那猥琐汉子忙改口说道:“算我孝敬黑爷,算我孝敬黑爷。”

    那粗壮大汉道:“这还差不多,算你识趣……”

    那猥琐汉子一哈腰,又要走。

    “站住!”粗壮大汉醒一瞪,喝道:“谁叫你走的?”

    那猥琐汉子像耗子遇见了猫,一哆嗦,没敢动,忙道:“黑爷吩咐!”

    粗壮大汉道:“留下了再走!”

    那猥琐汉子迟疑了一下,腾出拿琴的手,住帽子里便抓,而适时,那粗壮大汉哼了一声。

    帽子里像有蛇,那猥琐汉子忙缩回了手,然后双手捧着帽子,战战兢兢地住粗壮大汉面前送去。

    满座酒客鸦雀无声,有恍若未见低头吃喝的,有瞪着眼看一脸怒容的,但没一个敢仗义执言。

    显然,这粗壮大汉是这“句容”横行霸道的人物。

    按说,这该可以了。

    岂料,粗壮大汉正眼也没瞧一下,冷冷说道:“让你那女儿替大爷拿!”

    还好他没伸手,否则他那支手非断不可。

    那猥琐汉子刚一迟疑,粗壮大汉砰然了拍桌子:“你聋了么?”

    那猥琐汉子一惊,险些丢了帽子,忙转头唤道:“花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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