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人儿点了点头,道:“是的,你没说错,确是他!”
侯山风道:“可是,姑娘,有人亲眼看见他入土下葬的!”
红衣人儿道:“这个我知道,以他的智慧瞒瞒天下人那并不是难事?”
侯山风摇头说道:“那就怪了,他要是没有死……”
红衣人儿道:“他是没有死,我也已经找到了他,他如今不但姓名已改面目全非,而且根本不承认认识我,你说让人伤心不伤心?”
侯山风装了糊涂,煞有其事地点头说道:“不是我当着姑娘的面说他,都他就太不该了,休说是姑娘,便是换我也身心碎肠断!”
红衣人儿道:“是么?我何止心碎,肠靳?我的心已片碎肠已寸断,我不辞劳苦,不避艰难,踏遍四海,寻遍八荒,好不容易才找到了他,我已经打定主意了,他要再不认我,我就一头碰死在他眼前,你说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侯山风眉锋一皱,忙道:“姑娘,我说句不该说的话,父母养育不易,难道说姑娘就是为他活着的么?这似于不大……”
红衣人儿淡淡说道:“你根会绕着圈白手说话,要知道情之一字能生人,能死人,一个好女儿家,对这件事尤其死心眼儿。”
侯山风道:“姑娘,我大胆说一句,像这么一个无情无义的铁石心肠人,根本就不懂得姑娘再这么痴心痴情……”
红衣人儿道:“那你是劝我去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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