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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剑恩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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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十 章第(5/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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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家里借风。

    可是事已至今怎么办,总不能辜负人家小凤姑娘的一番好意,只好睡下。

    第二天早上,他醒了,人家祖孙日起来了,小虎给他打了洗脸水,小凤做了一顿不算丰盛但很顺口,很舒服的早饭。

    吃过早饭纪珠把剑寄放在季家要去‘天桥’。

    小虎毕竟小几岁,不经事,只当是去逛,也要去。

    季晓风是个老江湖,他当然知道纪珠必不是去玩玩,也绝不会在这时候去玩,当即喝止了爱孙。

    于是,纪珠一个人去了‘天桥’。

    这个时候‘天桥’还不热闹,但也不算冷清有些个买卖已经开市了,有些个练把式卖药的,也摆上了摊儿。

    纪珠背着手,逛了几个棚子,看了几个摊子,别说有人来找他了,连个看着可疑的角色都没有。

    逛着迎着,他进了一家茶馆。

    这地方热闹,京里的人,有个习惯,早上起来什么都不干,非先喝茶不可,而且讲究一点的人都是自带茶叶。

    五行八作,也就趁这时候聚在茶馆里谈生意。

    所以,茶馆是一早上最热闹的地方。

    还没进茶馆,老远就听见各种的鸟叫了,一进茶馆,鸟笼子并不比人少,画眉、百灵每天免不了比上一番,每天免不了评头论足一阵。

    在外头逛半天没事儿。

    可是,一进入茶馆儿马上就不同了,纪珠清晰地感觉出,四道目光从他进门的头一步就盯上了。

    纪珠目光环扫,四道目光马上避开了。

    可是纪珠已经看清那四道目光的来处了。

    头两道闪光,来自靠窗的一付座头,是个托着画眉鸟笼的中年人,瘦瘦的,穿件大褂儿那笼画眉还真不赖,蛤煌头、铁砂爪、黄蛐嘴,两道眉雪白,毛色黄甲泛亮,站在砂根上,昂头贴尾,鸣声不绝。

    另两道目光,来自靠东的一付座头,精壮个中年汉子穿一身夏布裤褂儿,还卷着袖子。

    纪珠意不在喝茶也没心情听鸟叫。

    问好的一壶茶,喝了不到半杯,他就扔下钱走了。

    他是个明白人出茶馆专找僻静处走。

    果然

    往南走刚离二道坛门不远。

    “朋友,等等。”

    身后响起了个低沉话。

    纪珠停步回身,人已迫近五丈来的是那个精壮中年汉子。

    “叫我?”纪珠问。

    “不错。”

    “有什么见教?”

    “你姓李?”

    “是的。”

    “辽东来的?”

    “你对我很清楚。”

    “还不够清楚,得先问问,怕找错了。”

    “找对了么?”

    “找对了。”

    “那么”

    那汉子伸了从怀里掣出一把匕首,挺腕就扎。

    纪珠一闪躲开:“这是”

    “你自己明白。”

    又是一下。

    纪珠又闪身躲开。

    那汉子冷笑道:“没想到你还挺滑溜的。”

    连扎带划一口气三下。

    他可能常玩,手底下干净利落,而已既快又狠。

    纪珠左右闪动,又连躲两刀,第三刀上他出了手把刀让过伸手抓住了那汉子腕脉,钢钧般五指一紧。

    那汉子闷哼一声,身躯为之一矮,尽管够他受的,但是他还是没撒手,没丢刀

    纪珠沉喝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李纪珠跟你什么仇、什么恨?”

    那汉子额上已经见了汗,但仍咬牙切齿,一脸狠相:“什么仇、什么怨,你问问你自己你既然已经离开东宫的门,为什么还管‘雍王府’的闲事,‘雍王府’派人在东宫卧底,关你什么事了?”

    刹时,纪珠明白了,这一定是芙蓉的安排,帮他做戏的。

    做戏归做戏,做得太像、太真了点儿。

    当然,不像、不真,怎么能让人相信?

    既然是雍正派的,既然是来帮着做戏的,他可以像、可以真,纪珠绝不能真伤他,当即五指微松,道:“原来你是‘雍王府’的,我所以挑了那两个卧底的是因为他们害了我,对你我不愿多位无辜,也念你奉命行事不得已,你走吧。”

    纪珠把那汉子微一带然后松了手,转身就走。

    纪珠是微一带,那汉子却踉跄出去好几步,纪珠以为完事了哪知道他刚走一步,只觉身后风生,金刃破空之声直袭腰后要害。

    可以适可而止,见好收住了为什么还这么像、这么真简直是要他的命。

    纪珠心里有点恼了转身一脚飞了出去。

    那汉子仰身后栽,一跤摔倒,脸朝下,摔了个结实,人着地,闷哼出声,竟然没有再动。

    纪珠看出来了,那汉子持刀的右手,恰好压在身子的底下,他明白过来了心头为之猛地一震。

    他想走过去看看那汉子还有没有救,脚下刚要动,他忽然有所警觉,两眼寒芒一闪,转身要走。

    就在这时候一个话声传了过来:“朋友,等一等。”

    纪珠停步回身,只见一个人走了过来,手里提着个画眉笼子正是茶馆里那个瘦汉子。

    他一见纪珠回过身,立又说道“北京城天子脚下,不能说是个没王法的地方,这可是一条人命啊!”

    纪珠冷然道:“怎么样?”

    那瘦汉子道:“在北京城杀了人是跑不掉的,你想会怎么样?”

    纪珠道:“在北京城杀了人跑不掉,那是因为有人看见了,要是没有人看见,那应该是另当别论。”

    瘦汉子神情一紧脚下不由微退一步:“朋安,你别误会,我对你无害。”

    “是么?”

    “当然我不但对你无害,甚至还可以指点你一条安然无恙的道路。”

    纪珠‘呢!”地一声道:“你是”

    “不瞒朋友,”瘦汉子道:“我在八阿哥的‘贝勒府’里当差。”

    纪珠依然一笑道:“你大概知道我是什么人,”

    瘦汉子道:“李纪珠,辽东李家的三少爷。”

    纪珠道:“你既然知道我是谁,就不该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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