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的高明,别说两个黑衣人不是爱占这种便宜的人,即使是爱占这种便宜的人,众目睽睽之下,这么多双眼睛瞪着他俩,他俩怎么敢在人家一个姑娘家的酥胸上抓一把,只见他两个微微一怔,立即沉腕收势。
他两个这里刚沉腕收势,长着美人痣的那位姑娘那里一声轻笑:“对不起,二位请让路。”
皓腕一抬,玉手挥着那块罗帕,轻轻地向着两个黑衣人拂了过去。
那华服长髯老人脸色-变,陡然喝道:“留神暗算,退!”
他出声示警得不能说不够快,然而比起那两个黑衣人跟长着美人痣的那位姑娘的距离来,他仍是稍嫌慢了些。
只见两个黑衣人身躯一晃,立即倒了下去,有一个砸在附近一张桌子上,把桌子砸倒了,洒壶扁了,盘子也掉破了,酒菜洒了一地。
那华服长髯老人,两眼奇光暴闪,只见他两手一摸桌沿,一个人离椅腾起,双袖-摆,挟带着一片劲气直向那长着美人痣的姑娘扑了过去。
坐在那儿的那位姑娘动了,右手一拍,一线银光射向那华服长髯老人眉心,同时离椅站起,娇躯一闪便到了长着美人痣的那位姑娘的身侧。
那线银光射势极速,一闪便到了华服长髯老人面前,只听那华服长髯老人一声冷哼:“玉楼双娇就只会卖弄这些破铜烂铁么?”
衣袖一展,直向那线银光拂去。
他应变极速,一下便拂中了那线银光,只听“波”地一声轻响,那线银光突然爆为一蓬,一闪而没。
那华服长髯老人闷哼一声,一个身躯倏然落下,踉跄往后退去。
在座的人都看得清楚,华服长髯老人右衣袖上乌黑乌黑的一个洞,都焦了,半截衣袖添了不少黄豆般大小的黑洞,他一只右手缩在衣袖里,没露出来。
不过显而易见的,他的衣袖很薄,衣袖上都有了破洞,他那只右手跟右小臂极可能也受了伤。
那年纪略长的姑娘笑了,笑得好娇好媚:“怎么样,大总管,我姐妹这些破铜烂铁,远能在你大总管面前卖弄吧?”
华服长髯老人脸色白里泛青,一双眼像要喷火,须发皆动,怒哼一声,左手探腰,只-抖,寒光电闪,一柄奇窄的软剑已掣在左手之中,他抖剑跨步,就要欺上,突然闷哼一声,身躯晃动,左手软剑“噗”地-声,插在身左一张桌子上才稳住了身躯。
那年纪略长的姑娘又笑了,笑得更见娇媚:“大总管,可别再动了,我那‘霹雳钗’是淬过毒的,你那左臂已伤在‘霹雳钗’之下了,妄动真气是会加速血脉运行的,那会要命的,你也是个武学大家,不会不懂这个吧。”
事实上她说的不错,华服长髯老人身躯已泛起了颤抖,额上也见了汗迹,正是中毒的迹象,一口牙齿也咬得格格作响。
旋即他怒哼一声,继而一声霹雳大喝,左手猛力拔出软剑,就要拼。
蓦地一个冰冷话声起自他身侧:“葛元,别动!”
不知道什么时候,华服长髯老人身边多了个年轻华服客,这年轻华服客长得相当俊朗,可是脸色过白了些,而且眉宇间闪漾着一股逼人的冷肃煞气。
只听那华服长髯老人叫了一声:“少主……”
那俊朗华服客冷然说道:“别说话,你坐下。”
那华服长髯老人恭应一声,垂下软剑坐在附近一张椅子上。
那俊朗华服客抬手出指,运指如风地在华服长髯老人胸前连点了六指,然后转身望向玉楼双娇,冰冷说道:“你两个可知道他是谁家的人么?”
那年纪略长的姑娘“唷”地一声,娇笑说道:“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云梦世家的金少主到了……”
那俊朗华服客眉宇间冷肃煞气为之一盛,道:“这么说,你两个知道他是谁家的人?”
那年纪略长的姑娘道:“知道啊,名震天下,云梦世家葛大总管,谁人不知,哪个不晓啊,怎么,知道也错了么?”
那俊朗华服客道:“不知可以不罪,既然你两个知道,哼!”
拍手便要抓过去。
那年纪略长的姑娘一拍玉手,道:“金少主,慢点儿动手行不?”
那俊朗华服客手停在身前,道:“你还有什么话说?”
那年纪略长的姑娘道:“金少主率领云梦世家高手,不远千里地来到这儿,是不是也是为了在座的某一个人哪?”
说话间一双勾魂眼波,向着那面如淡金的黄衣人扫了一下。
那俊朗华服客道:“是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
那年纪略长的姑娘道:“要不是,我就不便说什么了,要是的话,我想跟金少主商量件事儿。”
那俊朗华服客道:“你要跟我商量什么事儿?”
那年纪略长的姑娘倏然一笑,百媚横生,道:“这么说,金少主是承认确是为在座的某个人而来的了。”
那俊朗华服客没说话。
那年纪略长的姑娘眼波转动,吃吃一笑道:“金少主刚来,恐怕还没看清在座的都是些什么人物吧!”
那俊朗华服客淡然说道:“我已经悉入目中,一个也没漏……”
说话间一双锐利而冷肃的目光扫视全场。
地上躺着两个昏死过去的,椅子上坐着一个中了毒的,任何人都知道一场势必流血的龙争虎斗已然揭开了序幕,可是怪的是座上原来那么多人,现在还是那么多人,没一个怕事跑掉的。
如今俊朗华服客冷肃锐利目光所及,大家都跟着见了毒蛇似的,不是低下头去,就是把目光移向了一旁,没一个敢跟俊朗华服客面对面、眼对眼对视的。
只有临窗坐着的那带着病容的俊逸白衣客例外,他举着杯仍像在想什么心事,刚才身边发生的事儿,他像根本就不知道一样,简直就像他根本不在这个竹棚子里。
那俊朗华服客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眉宇间那股子冷肃煞气又为之一盛。
那年纪略长的姑娘,循他所望的方向,用眼角余光扫了那俊逸白衣客一下,道:“金少主,在座可不只一个扎手的人物啊,要是我没看错,恐怕还有好些深藏不露的,今儿个这件事一旦闹起来,恐怕是相当的热闹。”
那俊朗华服客道:“是么?怎么样?”
那年纪略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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