挡住了堂屋门的魁伟背影,她道:“你究竟是什么人,你究竟想干什么?”
魁伟小胡子没回过身来,可是他说了话:“我是什么人,我究竟想干什么?你不必知道,我会告诉你那个哥哥。”
“你知道你这是什么行径,犯了什么罪?”
“告诉你,我不吃这一套,你要是不跟我来这一套,还能好受点儿,不然我让你哭都哭不出眼泪来。”
翠格格不敢再说了,她已经有过经验,不听这个人的,她只“你这是跟谁说话?”
“人在屋檐下怎能不低头,这道理玉贝勒不会不懂,你在官场上的权势,此时此地是一点也用不上。”
玉贝勒微微转趋平静了些,似乎他接受了小胡子的说法,不然他绝对听不进这些:“你要跟我谈什么?”
“很简单,请玉贝勒跟我们合作,共同对付你们现在这个小皇上。”
玉贝勒神情猛一震:“你究竟是什么人?”
“我可以不瞒玉贝勒,汉留。”
玉贝勒脸色大变,两眼冷芒暴射:“叛逆!”
“玉贝勒,我再次提醒你,说话客气点!”
“你们在我们眼里,本就是叛逆,就跟我们在你们眼里是异族一样。”
“你们确是异族,你们异族人闯,窃夺我大好河山,究竟谁是叛逆?”
玉贝勒惊怒得几乎忍不住了,他要动。
小胡子及时道:“玉贝勒,你要三思。”
玉贝勒不是忍住了:“你痴人说梦,我怎么可能答应你这个!”
“有什么不可以?”
四个字,赤胆忠心。”
“不考虑?”
“不考虑!”
“不顾令妹了?”
“我不能为我一个妹妹背叛皇家,自陷不忠不孝、不仁不义,落个千古骂名。”
小胡子仰天大笑:“说得妙,说得好,说得实在好,只是玉贝勒,你少跟我来这一套。”
“你这话什么意思?”
“鳌拜专权,上欺天子,下压群臣,居心叵测,你执掌京畿禁卫,大权在握,你为何不闻不问?”
“鳌拜是先皇帝遗诏的顾命四大臣之首,你懂什么叫顾命么?我凭什么闻问,我要是有所闻问,岂不真正居心叵测大不韪么?”
“难道对鳌拜你就能不忠于皇家了?”
“你要弄清楚,鳌拜是先皇帝钦命的。”
“玉贝勒,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自己心知肚明,我也不糊涂,要是你能不顾令妹,那任由你。”
“一母同胞,我又怎么能不顾?”
“那你的意思是……”
“正如我所说,人在矮檐下,怎能不低头?”
小胡子笑了:“玉贝勒不愧是高人,是俊杰,明智、明智!”
“现在是不是可以交还我妹妹了?”
“玉贝勒,你把我当三岁孩童?”
“你什么意思?”
“我要委屈令妹留下来做个保人。”
“好吧。”翠格格说了话:“我是来找严四的。”
“格格怎么会认识严四?找他什么事?”
“我怎么不能认识严四,我常在外头跑,他是个不俗的江湖人,就这么认识了。”
“格格认识他多久了?”
“不少日子了。”
“不少日子是多久?”
“这又什么要紧?”
“当然要紧,我有后话。”
“我认识他一年多了,你有什么后话?”
“一年多了,那么格格不是说谎,就是知道他原本不叫严四?”
翠格格一怔:“你也知道?”
“应该说他没能瞒过我!”
翠格格忽然想到了什么“呃!”地一声道:“我明白了,所以你们才不用他了。”
罗梅影想将错就错,她没说话。
“不对。”翠格格忽然又道:“以你们劫持我的这种行径看,他的情形你们不会不用他!”罗梅影道:“道不同,不相为谋,有什么不可以?”
“恐怕也只有这么想,道不同不相为谋,他是干什么的我知道,你们又是干什么的?”
“不刚跟格格说过么?稍待或许有别人告诉格格。”
“好吧,那我只有等了。”
“格格还没告诉我,找严四有什么事?”
“私事。”
“当然是私事,只是我不明白,令兄令‘查缉营’抄他‘白记骡马行’,格格为什么还要找他,格格既然认识他一年多了,为什么会任那种惨事发生?”
“我哥哥是我哥哥,我是我。”
“格格跟他究竟是敌是友?”
“你们呢?”
“非敌非友。”
“我也一样。”
“那么格格找他是为什么事呢?”
“只能说我知道他在这儿当护院,来看看!”
她就是不说实话,当然不能。
罗梅影还待再说,从外头进来个人,正是那个小胡子,当然,他就是那个姓彭的小胡子。
翠格格一见他,脸上就变了色。
罗梅影道:“不要怕,他就是我说会给你满意答覆的人,他现在不会对你怎么样了。”
姓彭的小胡子道:“只要你老老实实不发娇格格的脾气,我们是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罗梅影道:“你想问什么,现在可以问了。”
翠格格道:“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汉留。”姓彭的小胡子道:“反清复明的汉留,听说么?”
翠格格不由为之心惊:“原来你们是汉留”
“不错。”
“那你们劫持我是”
“我们没有别的意思,只为让你那个哥哥玉贝勒来见我!”
“我哥哥来了么?”
“来过了!”
翠格格忙站起来:“来过了?”
“对,来过了,又走了。”
“又走了?”翠格格叫道:“怎么会?”
“怎么不会,别看你哥哥是那么一个人物,现在他乖得很,很听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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