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存孝心胆欲裂,魂飞魄散,闪身扑了进去,可不,和尚玉筋已垂,的确已经圆寂了。
李存孝心中一阵绞痛,扑地跪了下去。
独孤长明哺哺说道:“这是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刚才还好好的,怎么就这一转眼工夫……”
忽地探手向和尚怀中抓去,手一闪而回,手里多了一封信,只一眼,立即递向李存孝:
“小子,这是他留给你的。”
李存孝忍悲接过,拆开信一看,脸色忽然大变,猛抬眼望着和尚叫道:“爹……”
独孤长明劈手一把夺过了那封信,只一眼,脸色也为之大变,哺哺说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怪不得当日他叫她一声玉娘,怪不得……整整廿年了,这闷葫芦终于打开了。”
双眉一耸,两眼暴睁,神光外射,大喝一声:“和尚,你该入阿鼻地狱。”
旋身一掌拍了出去,轰然一声,院中一棵合围古柏应掌而折,哗喇喇砸毁了大殿一角。
就在这时候,远处空中不知谁家放起一盏天灯,冉冉上升,越来越小,越来越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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