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分先後,这种夜夜“赴汤蹈火”的玩命,铁打的身子也生!
现在,他悄悄的溜走了!
他当然不是逃家,他需要休息,刚结婚的人都是处在既新鲜又火热的时候,恁谁都一样。
展千舫是过来人,当初他结婚不久,也是“拚命的折腾”,他只一个,而千帆却是两个。
老兄担心老弟有损太多元气,便放老弟出外散心去了!
九江最令展千帆喜欢消遣的地方,堂然是“如意赌坊”不,他已经有几个月未曾到赌坊摸几把了!
他曾欠过赌坊银子,说来算是赌坊常客……
就在赌坊门口,展千帆耸肩一笑,便提起长衫衣摆拾级而上,可也真巧,门後面绿影闪晃,江柳姑娘笑谷甜甜的迎向展千帆!
“咳!展二少,你是大难不死必有後福,果然两位美娇娘,伴你夜夜狂欢到天亮,害得我望眼欲穿不见人啊!”
哈哈一笑,展千帆道:“江老板,我是想你这话不像个抱独身主义的女光棍嘛!”
江柳道:“展家船坞出了天大的纰漏,我还真的耽心你展二少的安危,至於我抱独身,好像有些动摇了呀,嘻……”
展千帆一笑,道:“不打算独身了!”
他抬眼着向屋子里,还真有不少人正在狂赌……
江柳拉着展千帆,道:“很久未曾同你一起谈心了,二少如果没来,後院亭内喝酒去,如何?”
展千帆道:“固所愿也!”
他看看二院正厅上,又笑笑,道:“江姑娘,你先去後面张罗,我去抬子上摸两把。”
江柳一笑,点头,道:“我等你。”
她笑的真甜,展千帆就觉得江柳的笑又是一种风味很能勾人心志……
展千帆乃九江全才,是所谓“真名士始风流”的人物,自然对江柳的这种笑十分明白!
他早就喜欢江柳,当然,过去是因为他爹展毅臣的关系,两个人只是彼此不玩真只能算是理智之交,而如今!
如今好像有点不对劲了!
展千帆自是不会,也不能,更不敢再打江柳的主意他已有两位令他心醉的妻子,但他却发现江柳好像与从前不太一样!
从前,江柳是划定界限的那条界限便也是这位“如意赌坊”女老板的话……
你爹是不会叫你要我的……
只不过,当江柳此刻转身一笑的模样,展千帆似乎发现江柳在变,变得那麽的迷人……
展千帆挤进厅中的那张赌桌边,他又站在天门……
当庄的是个女子,有人说,这个女子已经来过七八次了,她只一到此地,便接手做庄家。
这女子约摸着二十七八岁的样于,她总是提了一只小皮箱!
她的皮箱中装的是金元宝,元宝上面还打着火印,那是“龙凤”二字!
“龙凤”乃是汉口龙凤银庄的火记!
只不过她的反箱中还放了一把十分锋利的尖刀”|刀长尺半,乃泛蓝芒!她当庄,乾净利落,大输大赢她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现在,展千帆挤进来了!
他着着对面的女子,这女子初看不起眼,只不过看的久了,便会发现此女也满吸引人的。
展千帆随手下了五十两银子,他并未举牌,却是他的赌注很快被吃掉!
就在展千帆又取出一张银票押上去的时候,忽有个赌坊小拉拉展千帆的衣袖。低声道:
“展二少,老板叫小子来请你大驾了!”
他的声音不高,但已有几人对展千帆点头问好,一派的恭敬!
展千帆收回银票,对大伙点点头,便随那小往後院走去!
奇怪的事发生了!
推庄的女子不推庄了……
她叠好了牌,把骼子往牌上一放,拉着小箱子便往外走去,引来一阵小小骚动!
这女子为什麽不推庄了?
直到这女子走出“如意赌坊”这张大赌桌上的人们还在狐疑纷云不已……
展千帆走过小桥,转过花丛,初春了,但仍有一股子花香味道。
他举步踏入亭子里,江柳愉快的迎土来!
“二少,几个月不见,你瘦多了!”
“不错,我是瘦了!”
“有两个如花似玉妻子,总是会瘦的!”
展千帆一笑坐下来,道:“你想歪了!”
“是吗?”
“你以为我是夜夜狂欢?”
“本是常情呀!”
“其宽我没有,她们很体谅我,我受了伤。”
江柳为展千帆斟上酒,一笑,道:“展家船坞这次出的事,江湖传遍,听起来真吓人——!”
她瞟瞟展千帆,而展千帆却向她举杯……
“乾!”
“乾!”
当两个人把酒杯放下的时候,江柳伸手拉住展千帆的一手,道:“二少,我过去看错你了,我向你道歉!”
一怔,展千帆笑笑,道:“你看错我什麽?”
江柳道:“我把你看的是富家的纨衿子弟,吃喝嫖赌的阔大少,一个只会享乐的人了!”
展千帆又是一笑,道:“你也没有看错呀!”
江柳深情的一望,也叫展千帆一怔……
如果是过去,他会接受的,如今……
如今他不能这样,但……
江柳却含着一发不可收拾的热情,伸手去摸着展千帆的瘦悄面颊,道:“少君,你原来真英雄也,经过这次展家船坞的事,我发觉我实在愚昧可怜,我过去对你只是应付,我好後悔!”
展千帆愕然,道:“此时你又怎样?”
江柳道:“我还能怎样,佳人爱英雄,我只有苦果伴此生了!”
展千帆道:“谁不知道你江大老板此生抱定不嫁人呐,我不只听过一百遍了!”
“那是搪塞,女人总是要嫁人的,只是未遇合适的人,而我,都白白的错过一段好姻缘!”
展千帆吃的一笑,道:“你是说我们之间无缘!”
“难道不是?”
笑笑,展千帆道:“江姑娘,你不是说过,我爹也不言要你这个媳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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