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为了一个他,天涯海角到处找去。”
彭烈沉吟了~下,点头道:“也是,进来两个,把他弄出去。”
进来两个弟兄,架起了那汉子。
那汉子忙道:“你们说——”
李燕月道:“我说一向算一句,只是暂时把你押起,决不会为难你的。”
向那两个弟兄道:“单独收押,不许为难。”
恭应声中那两个弟兄架着那汉子走了。
李燕月把那面腰牌递向彭烈道:“老哥哥,这个你收着吧,还用得着呢,我还要出去找那个人去。”
彭烈接过腰牌道:“兄弟,你待在营里我另派人去找那个人,怎么样?”
“老哥哥,为什么另派人?”
“兄弟,你这一阵子最好少出去。”
李燕月笑了:“老哥哥,谢谢你的好意,我还怕这个,正好,让他们来吧,这在是我建功的机会!”
“兄弟,叛逆之中,很有几个好手,而且双拳难敌四手,尤其是暗箭难防。”
“老哥哥,放心,要是连这点自保的能耐都没有的话,往后我还怎么混呢,你等我的好消息吧。”
他迈步往外行去。
口口口
盏茶工夫之后。
李燕月又到了外城,背负着手到处闲逛,没事人儿似的。
可是逛着逛着。他觉出身后有人盯上了他。
他看也没往外看,他认定了如今盯他的,不是查缉营的人,就是满虏眼里的叛逆。
不管是前者或是后者目的只有一个,暗算他,置他于死地。
李燕月愿意给对方机会。
因为,大街上对方不好下手。
他也不便拿对方怎么样!
刚一念及此,他突然觉出后头盯他的人不见了。
他藉着提鞋,往后扫了一眼。
路是人走的,后头自然有人,可是没一个扎眼的。
他虽然不知道刚盯他的是个什么样人,但是他知道,那个人已经不见了。
为什么不盯他了?
是临时有了事故,还是耐性不够,沉不住气,见老没机会走了?
他又往前走,脑海四盘旋着这些疑问走着,走着,他到了个胡同口。
“叭!”一颗小石子落在他脚前。
他一征,往胡同里看。
胡同里有个小贩打扮的人正往里走,只看见背影。
背影有点眼熟,可是,一时想不起哪儿见过。
分明,这是招呼他进胡同里。
这时候没工夫多想了,李燕月转身进了胡同。
跟在那人身后往里走,十来步,那人拐进了一条横着的窄胡同。
李燕月艺高人胆大,跟了过去,猛拐弯,那人紧贴着窄胡同而立,李燕月不容他先动,擦掌就抓。
只听那人低声急道:“李爷,是我!”
话声也耳熟。
李燕月一怔停手,这时候他看清了那人唇上虽然贴着两撇小胡子,但分明是洪门天地会外十旗里的那个弟子赵风。
李燕月脱口道:“赵风。”
赵风道:“是我,李爷。”
“你怎么一一你们上哪儿去了,旗里出了什么事?”
赵风脸上闪过抽搐:“李爷,先听我告诉您,从现在起、您要小心分辨敌友,九旗要对您下手。”
“我知道,是因为——”
“您不知道,九旗已经不是洪门大地会的第九旗了,他们成了查缉营的人了整个的卖身投靠了。”
李燕月一把抓住了赵风:“兄弟,怎么会——”
“李爷,您听我说,说来话长您在张家口碰见过一个郎少爷,是不是?”
“不错,怎么样?”
“他是查缉营渗进张家口卧底的-一”
李燕月心头一震:“原来是他-一”
“他是马大爷未来的女婿,误以为姑娘会跟您好又在您手底下栽了跟头,所以他赶来京里下令九旗主不准接待您。”
“原来如此。”
“后来姑娘也来了,他一不做,二不休,用下九流的手法强占了姑娘,使得姑娘不得不跟着他-一”
李燕月手一紧:“兄弟,你怎么说?”
他五指如钢钩疼得起风哼了一声,道:“李爷,您何必要我再说。”
“该死的东西-一”
“后来,他威迫利诱,软硬兼施,也是九旗主意志不坚,就带一个旗卖身投靠了。”
李燕归手更紧了:“兄弟他们现在什么地方?”
赵凤疼得话声部发了抖:“李爷-一”
李燕月猛然发觉忙松手:“兄弟抱歉-一”
‘李爷,没有什么,我的心更疼。”
“兄弟,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李爷,我没机会,今天终于让我溜出来了,我转了一天了,天可怜,终于让我碰上了您,要是碰不上您就让他们截了回去,那才冤呢,现在,就是死,我也心目情愿了。”
“兄弟,你放心,有我在,谁也动不了你。”
“这我知道,李爷。他们都说您进了神武营,我不信,就算是真的,也一定有您的道理-一”
“兄弟,你明白这一点就行了,说吧,他们在哪儿?”
“李爷——一”
“兄弟,为公为私,我都不能找他们,你听我一句话,能除了这个姓郎的-一”
赵风忙道:“李爷,您不能。”
“不能?兄弟,为什么?”
“李爷,姑娘-一”
李燕月心头一震,沉默了片刻才道:“兄弟,马姑娘现在怎么样?”
“您想日子会好过吗”可是姓郎的总是她丈夫啊。”
“张家口一点都不知道?”
“姑娘有信回去,可都是编瞎话,姑娘不敢提,她不能不为马大爷想,马大爷一旦知道一定会找上京里来,姓郎的人在京里在查缉营的身份又不低,明暗都不好办。”
李燕月道:“让我先见见马姑娘,是在哪儿?”
“不容易,李爷。”
“兄弟,我非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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