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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入魔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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猾”的意义。红绫道:“若不是神鹰,根本找不到它,也抓它不住。”

    这时,我已留意到了那母鸡的一边翼尖上,有一个小小的标志牌,我“呵”地一声:“这是编号三百六十五的那只,是你们抓了来?”

    温宝裕道:“我这主意不错吧,叫神鹰出马,去找一只走失了的鸡,那是万无一失的事。”

    我道:“是在哪里找到的?”

    红绫道:“在附近的一个山洞里,这鸡藏得极好,可是到底给神鹰抓了出来。”

    我道:“先让它安静下来,这样不停地动,只怕它会力竭而死——至今为止,我们还不知道这……这些鸡有什么古怪。”

    温宝裕和红绫齐声问:“会有什么古怪?”

    白素则问:“鸡场之行如何?”

    我只回答白素的问题,道:“鸡场之行,见到了一个三年前被谋杀的人。”

    这句话一出,温宝裕和红绫也一起静了下来。

    我把我的经历说了一遍,温宝裕一面听,一面大呼小叫,发表意见。

    他的意见,倒和黄堂所说的差不多,说一定是鸡场有一股力量,影响了我脑部的活动。

    被外来的力量影响脑部活动,从而有了根本不存在的经历,这种事,白素曾经历过,她也倾向于这个可能,温宝裕更发挥想象力:“飞禽的粪便,会使人产生幻觉。蝙蝠的粪便,就有这能力,甚至会使人发疯。”

    我瞪了他一眼,没好气道:“我没有发疯,蝙蝠也不是飞禽!”

    温宝裕无话可说,知道自己举错了例子。

    我道:“由于这只鸡没找回来,何可人坚持要回鸡场去,会发生什么事,由黄堂负责监视。”

    这时,也不知那神鹰用了什么方法,那母鸡不再慌张地扑来扑去,伏在地上不动。

    我向白素望去,白素不等我开口,就知道我要问什么,她道:“我仔细看过了,看不出这只鸡有什么特别之处来。”

    就在这时,我突如其来地,想起了这个故事一开始时就提到过的问题,脱口道:“你看着它的时候,它是一只鸡,谁知道没有人看到它时,它是什么?”

    温宝裕骇然:“会是什么?”

    我摊了摊手:“我只是有这样的一个问题,并不代表我有答案。”

    我一面说,一面向那只母鸡走过去,蹲下身子来,盯着它看。

    母鸡却在这时闭上了眼睛——这令得我心中一动,白素在旁道:“看起来像是它不屑和人对望。”

    我陡然道:“是不屑和人对望,还是不敢和人对望?”

    我之所以有这样的想法,是由于我和那只大公鸡,曾在鸡场之中,有过对望的经历。当时,和一只鸡对望,说起来是很无聊的事,但其实我却一点也不轻松,反倒有妖异之感。

    由于曾和公鸡对望,所以此时母鸡闭上了眼,我产生了它不敢和人对望的感觉,因为我确知在鸡的眼神中,也会有一些什么表达的。那公鸡在和我对望之际,就有着明显的敌意。

    白素沉声道:“它怕被人看穿心意?”

    我道:“或许是。”

    在我和白素作出如此怪异的对话之际,红绫睁大了眼,好奇之至。温宝裕则不断打自己的头,表示对我们的话不能接受。

    白素皱着眉:“不知道有什么方法,使它至少可以睁开眼来。”

    红绫道:“叫神鹰命令它!”

    我和白素一起摇头:“不行。那样,在它的眼中,只会看到恐惧,看不到其它。”

    温宝裕终于忍不住,大声叫了起来:“喂,你们——”

    我和白素都不理会他,我叹道:“要是公冶长在就好了——历史上,能通鸟语的人,好象只有他一个!”

    我这样说的时候,斜睨向红绫。红绫一拍胸口:“神鹰说什么,我就听得懂。”

    白素知道我的意思,笑道:“要是鸟类也有共通的语言,那就好了!”

    我苦笑:“你说什么‘也有’,连人类都没有共通的语言,何况鸟类。”

    白素扬眉:“人类未必比鸟类进步,至少鸟类会飞,人类就不会。”

    在我和白素说话期间,红绫已向神鹰发出了一些古怪的声音,神鹰也回以同样古怪的声音,显然他们是在彼此交换意见。

    红绫对我们道:“神鹰说,它只听得懂鸡只逃命时叫的话,以及母鸡下了蛋之后告诉别人的话。”

    我不禁失笑:“那我也会听!”

    红绫道:“不过神鹰说,就算它不会听,他知道母鸡会听他的话。”

    我不禁大奇:“有这等事?”

    我的奇怪,并不在于“鹰的语言”、“鸡的语言”这一方面——任何生物皆有自己的语言,甚至蚂蚁也有;有些生物的语言,甚至已进步到不必发出声音,只是一种无声的交流沟通。甚至连植物,也各自有它们自己独特的语言,鹰和鸡,自然会有语言。

    我所奇怪的是,神鹰不是普通的鹰,它曾追随旷世奇人天工大王,见多识广,足可当那个“神”字而无愧。

    自然,那也不能要求它懂得所有鸟类语言,它不识鸡语,不足为怪。可是,那只母鸡,只不过是一只鸡场中养大的鸡,自从蛋中孵化以来,只怕未曾离开过鸡场,它有甚么能耐?就算它是一个天生的语言天才,它又有什么机会学会鹰的语言?

    这时,不但我心中大奇,连白素和温宝裕也想到了这一点。

    我们都望向红绫,望她作进一步的解释。

    红绫忙道:“我不知道,是神鹰说的,神鹰告诉我,这母鸡极狡猾,不是好东西,该把它送到市场去宰了,不应该留着!”

    当我听到一半时,我已开始留意那母鸡,只见它曾迅速地睁开眼又闭上有两三次,这算什么?是表示它的害怕?它又何以会害怕?它是听懂了红绫的话。

    这母鸡,不但听懂鹰的语言,而且,还听得懂人的语言!

    我一想到这一点,走过去,一伸手,抓住了那母鸡的双翅,把它提了起来——用手抓住鸡只的双翅近身体部分,这是标准的抓鸡方法。

    在我出手的时候,我已准备它反抗——在经过了鸡场之中,和那公鸡的一役之后,我再也不敢对区区一只鸡有任何轻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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