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不必黄绢来说,在报上,己经有卡尔斯将军答应访问的消息。
当晚,黄绢带来了一只发普通公事包大小的箱子,和一条又宽又沉重的皮带。
箱子之中,全是各种精巧的工具,包括一套几乎可以开启任何复杂的门锁的工具。有效的爬墙工具。在遭到围攻和进袭时如何脱身的武器等等。
而那条皮带之中,也藏着许多应用的东西,小而具有大威力的炸弹,能射出烟雾的喷射器,花样繁多,看得人眼花镣乱。
黄绢并没有逐一解释,只是留下了厚厚一巨册说明书,吩咐道:“这一切,全是我们特种部队的秘密武器,不能有一件流到外面去!”
鲁大发自然满口答应,原振侠在一旁苦笑:“大发,演戏是演戏,真实是真实,千万不要混为一谈!”
鲁大发十分认真:“我知道,我要是死了,谁能把她带出笼子!”
原振侠更加苦笑:“要是她根本无意跟你离去?”
鲁大发摇头:“不会的,她会记得见过我,我会让她知道这十年来我是如何思念她,我会打动她的心,因为除了她,我心目中没有别的女人,我必须打动她的心,真……要是……不能,我是那么爱她,怎么会勉强她?”
鲁大发这时,不再是一种狂热,而是十分理智地计划着在做一件事,他不肯死,因为死人不能达成目标。
在暂时来说,这是一个十分可喜的现象,比起他在几天之前,做人还了无生趣来,好了不知多少。可是原振侠也知道,这次行动如果失败了,对他的打击之沉重,绝不是他所能承受得了的!
但是,行动如果失败,鲁大发只怕能活的机会微乎其微,似乎也不必担心他的精神是不是能经受得起失败的打击与否了!
接下的三天中,鲁大发埋首研究那些工具的使用说明,把那些工具当作超级玩具一样。他聪明而领悟能力又高,三天下来,每一件工具的性能和使用方法,都烂熟之极了。
第四天,黄绢真正神通广大,弄来了王宫的全部平面图——足足有一大箱!
黄绢留下的话是:“好好化时间去研究是这些平面图,要记得滚瓜烂熟,闭着眼也能想起在什么地方应该怎么走!少记了一点,就可以使你送命!”
鲁大发激动得双手发抖:“是,我一天至多睡三小时,来记熟平面图上的一切细节!”
又接下来的十天,鲁大发每天睡眠时间实际上只有两小时,满眼都是红丝,可是他的努力并没有白费,每一条迂回的走廊,每一间房间的门通向何处,窗通向何处,每一条通道,第一堵墙的位置,尤其是王宫中用高墙围着的内院,更是烂熟地被记进了他的脑中,直到原振侠在几百张图纸之中,随便抽出一张,他都能在白纸上划出正确无误的复制来为止。
黄绢又一次来到,可是这次,她的脸色,极其难看,一望而知她是在盛怒之中!
而且,她的盛怒,显然是针对鲁大发而来,鲁大发在这些日子中,简直对黄绢奉若神明,一看到这种情形,立时一副惶恐忐忑不安的样子,大有连手脚都不知往何处放的窘态。
黄绢先冷笑一声,把一张牛皮纸信封,用力放在桌上,声音冷得像冰一样:“这是调查所得,有关玉宝王妃的一切资料,你自己拿去看!”
一听得是玉宝王妃的资料,鲁大发立时将那信封攫在手中,紧张得身子在发抖,可是黄绢的态度又如此恶劣,令得他不知所措,双手竟然无法把信封打开来。他立即向原振侠投以求助的眼色。
原振侠也不知道何以黄绢看来如此盛怒,但可想而知,一定和玉宝王妃的资料有关,他自鲁大发的手中,接过信封,打开,把信封中的一叠资料,抽了出来。
资料一抽出来之后,首先,有十来张相片,跌了出来,落在桌面上。照片全是黑白的,摄影技术也相当差,大多数都模糊不清,可是,照片上的那个小女孩,却还是看得人眼前陡然一亮,小女孩的年纪,由一两岁到十一二岁左右,有的是和人合照的,更多的是她一个人的。
照片上的小女孩,在幼小的时候,看来极其可爱,而十岁以上的那几幅,小女孩严然有亭亭玉立的少女风范,眉梢眼角之间,已然显出她的一种异样的美丽。超凡的娇艳。
照片一落在桌上,鲁大发的视线就时住在照片上的小女孩再也移不开,口唇颤动着,发着抖的手指,轻柔地在照片上抚摸着,脸上现出来的那种痴的神情,就像是他正在爱抚着他的心上人一样。
过了好久,他才长长出了一口气:“是她!是她!虽然只有小时候的照片,可是我一看就知道,是她,就是她!黄将军,真谢谢你……有没有她……再近一点的相片?有没有?”
他在这样说的时候,视线仍然没有离开过那些照片,手指也一直在轻抚着其中的一张。
在那张照片上,相中人在海边,穿着泳衣,面对着镜头,发出十分甜蜜的笑容,双腿修长挺直,胸脯已见隆起。头发飘扬着,明媚娇艳,有一种逼人而来的力量。
原振侠自然承认,照片中的少女,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美女,可是他也觉得鲁大发盯着照片的那种神情,未免太异样了!
正当他准备说几句话,使鲁大发的注意力从那些照片上转移开去之际,鲁大发的喉际陡然发出了一阵异样的声音来,同时,他的身子剧烈抖动抽搐起来,脸上的神情也怪异莫名,不由自主仰高了头,随着那种怪异的声音而喘息着。
原振侠和黄绢都是成年人了,一看到这种情形,自然知道在鲁大发身上,发生了什么事,黄绢立时偏过头去,不去看他。
原振侠也有点不知所措,只好紧抿着嘴,等到十来秒钟之后,鲁大发的神情恢复了正常,他的双颊,在陡然之间,红得像是烧红了的铁一样,额上有汗渗出来,鼻尖上的汗珠,更大滴大滴地落了下亚军,他结结巴巴他说着:“真……真对不起……那……全不受控制……全然……不受控制……”
黄绢装着什么也没有听到,原振侠作了一个“那有什么关系”的手势,鲁大发一手抓起了桌上的相片,向卧室之中,奔了进去。黄绢和原振侠两人,互望了一眼,黄绢的悄脸之上,也有几丝红晕,原振侠深深吸了一口气,黄绢眼波流转,刹那之间,两人也都沉醉在佳妙的境地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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