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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部:不知大光环是甚么第(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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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木,要你把三十年前的事的每一个细节都记起来,相当困难,但是我想……”

    青木讶然道:“乔森先生,我已经甚么都讲给你听了,已经甚么都讲了。”

    乔森作了一个手势:“请你再想一想,把你听到的,山本司令官讲的话,每一个字都记起来。”

    青木认真地想着,把当时听到的话,又讲了一遍。青木用心听着,乔森问道:“肯定是,有使者来察视灵魂?”

    青木皱着眉:“是的,等一等,我当时的心绪很乱,但是,他是这样说。”

    在乔森的一再追问之下,青木变得有点犹豫不决,好像又不能肯定了。乔森又问道:“会不会司令官是说:来察视是不是有灵魂?”

    青木呆了半晌,道:“或者有这个可能,扩音机中传来的声音有回响,有这个可能,我不敢肯定。”

    青木一面回答着乔森的问题,一面忍不住好奇,又问道:“乔森先生,你问这个干甚么?”

    乔森并没有回答,神情沉思,过了一会,他站了起来,付了账:“明天我再来看你。”

    第二次见面的情形就是这样,乔森的问题,集中在“天国号”沉没之前那几分钟的事,而且特别注意山本司令官的讲话。

    青木已经说了是“有使者来察视察魂”,可是乔森却问青木,会是“有使者来视察有没有灵魂”?他为甚么要知道当时山本司令官的话?那看来没有任何意义。

    我听了青木叙述他和乔森第二次见面的情形,心中十分疑惑。照我的想法,当时山本已决定沉船殉国,在这样的情形下,提及灵魂,是很自然的事。任何人,不管他信仰的是甚么,在面临生死大关之际,想到灵魂,讲出来,这很自然。乔森拚命去追究这一点,又有甚么意义?

    我最感疑惑的,是青木提到的那个“大光环”,和无数发自光环的光线。在青木的叙述中,可以肯定全船官兵都为这种光线所杀。

    那大光环又是甚么怪物?乔森何以不注意这点?

    乔森和青木见面的第三次,就在昨天。

    乔森冲进了青木的房间,急速地喘着气:“青木,那封电讯,你还记得接收时的调频?”

    青木搔着头,虽然事隔多年,但由于这个调频给他印像十分深刻所以他一想之后,立时想了起来。他说出了那调频的数字。

    乔森立时取出了一份影印的文件来:“你看,这是海军部的绝密文件,这个调频,就是你说的那个,是首相府直接通讯所用的。”

    青木呆了一呆:“我从来也未曾想到这一点,首相府?”

    乔森道:“是的,你是电讯室的负责人,难道没有接到过训令?”

    青木摇着头:“关于这个调频,我接到的命令是,只要一有电讯来,必须立即呈给上司。”

    乔森思索着:“有趣的是,我曾详细地查过,自这个调频确定以来,首相府绝没有使用过,尤其在天皇宣布投降的那一天,首相府一共发出了八十七通密电,每一道都有案可稽,其中根本没有一道,命令‘天国号’全体官兵殉国。”

    青木惊讶得张大了眼:“乔森先生,你……你是在指责我说谎?”

    乔森神情肃穆:“决不是,青木老兄,我完全相信你说的话!”

    青木十分感动,喃喃地道:“我说的全是事宜。电讯是我接收的,是我看不懂的密码。”

    乔森想了一想:“山本司令官一看到密码,就知道了电讯的内容?”

    青木再一次回想当时的情形,肯定地道:“是,可是我没有听到他念完,就被他赶了出来,我只知道电讯是请求全体官兵……”

    乔森道:“殉国?”

    青木道:“我没有听完,但是从当时山本司令官的神情和以后发生的事来看,就是这个意思。”

    乔森喃喃地道:“要是能得到这份电讯就好了。”

    青木苦笑:“那没有可能,我也无法记得住那些密码。”

    乔森思索:“事情真怪,山本司令官以为那是从首相府发来的电讯,但实际上并不是。而甚么有使者来察视灵魂的说法,可能也是电讯上说的,这通电讯……”

    青木问道:“究竟是来自甚么人的呢?”

    乔森陡地震动了一下,没有回答,忽然改变了话题:“青木老兄,有一个人,我要你去见他,把‘天国号’上发生的事,详详细细告诉他。这个人的名字叫卫斯理。”

    青木没有问为甚么,只是答应着。

    “我在旅馆,一接到他的电话,告诉了我你的住址,我就来了。”青木结束了他的全部谈话。

    我仔细思索着青木的话。

    我承认当年发生在“天国号”的事,极之怪异,无法确定属于甚么性质。“天国号”本身神秘之极,但是还可以想像。至于甚么“使者来察视灵魂”,全体官兵突然一起死亡,全不可思议之极,看来乔森着重的就是这些怪事。

    这大大引起了我的好奇心,我对青木道:“很感谢你告诉我这些,我想,等乔森来了,我们一定会研究出一个眉目来。”

    青木再度用力扭着他那顶帽子,显而易见,当年他亲历的不可思议的恐怖怪事,事隔多年,仍然给他极度的震动。

    我和他又谈了一回,问了一些我没有听明白的细节问题,时间慢慢过去,乔森却还没有来。我等得有点不耐烦了,打电话回原来的酒店去问,叫了乔森的助手,和他同房的那两个年轻人之一来听电话。那年轻人道:“乔森先生已经辞职,没有人见过他。”

    没有乔森的下落:我只好再等。青木不断自己斟酒饮,已经有了五六分酒意,歪倒在沙发上睡着了。

    房间中的光线,渐渐黑下来,我等得坐立不安了。看了看时间,已经是晚上六时,乔森还是没有来。这真令人心焦。

    我又耐着性子等了半小时,青木还在睡,这时,叩门声响了起来,我奔过去,陡然拉开门,大声道:“你究竟到甚么地方去了?”

    我的话陡然停住,只是错愕地望着门外那个人。门外那个人的神情比我更惊愕,那是但丁-鄂斯曼,不是乔森。

    但丁道:“对不起,我来之前没有通知你,你不欢迎我?”

    我忙道:“不是,当然欢迎,只不过我正在等一个人,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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