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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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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锁与钥匙禁锢之源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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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也摇着头:“陈长青的情形有点不对,我已经把蜡像馆的事详细对他说了,他只是听着,没有发表什么意见。”

    我问:“他没有说这些日子在干什么?”

    白素仍摇头:“他简直什么都不说,真难想像陈长青不说话。”

    我也不禁骇然,是的,真难想像陈长青不说话,这家伙,平时话多得像饭泡粥一样,如果他忽然之间变得什么话也不肯说,或是不想说,那自然一定有什么变故在他身上发生了。

    我甚至连脸都不洗,就拿起了电话来,电话一响就有人听,那是温宝裕的声音,他大声嚷着:“哈,你回来了。”接着,又听到他在电话中对另一个说(自然是陈长青):“卫斯理回来了。”

    如果是在正常的情形下,陈长青一定会立时把电话抢过去,向我噜苏一番的。但这时,我听不到他发出任何声音,隔了一会,仍然是温宝裕在和我说话:“我们立刻来看你。”

    他讲了一句,就挂上了电话,反倒是我,握着电话发了片刻楞,才转头对白素道:“他的情形,真有点不对头。”

    白素立时点头:“看他来了之后怎么样。”

    我设想了几种情形,可是实在想不出什么来,连陈长青为什么要到那鲁岛这种小地方去,也想不出来,自然只好等他来了再说。

    陈长青来得也比我预料中迟,通常二十分钟他就可以到,他是一个相当性急的人,做事不会拖泥带水,而且我们是真正的好朋友,许久不见,他一定急于见我。

    眼神空洞如陌生人

    我和他的友情,是无可置疑的,在“追龙”这个故事中,他甚至代表我去进行生命的冒险。

    可是这时,他几乎在一小时之后才来到,而且进来的情形,看了实在使人心寒。

    白素去应门,门一开,就听到温宝裕大声叫嚷的声音,我立时迎出去,却看到陈长青是被温宝裕拉着进来的,看来,他自己根本不愿意来。

    如果自温宝裕放下电话之后,一直是这种拉拉扯扯的情形的话,那么,一小时可以来到这里,温宝裕一定尽了最大的努力。

    这时,温宝裕好不容易把陈长青拉进了门,陈长青却还想退出去,温宝裕的行动十分敏捷,一转身,到了他的身后,用力一推,又将他推得向前跌出了一步,才算使得陈长青在我住所的客厅之中站定。

    看到了这种情形,我真的呆住了,不知怎样才好,连招呼都忘记了,我的惊谔,不单是因为陈长青的态度,而且,更由于他的神情。

    陈长青本身是一个对几乎任何事情都兴致勃勃的人,在以前有他出现的场合之中,都使人感到这一点。可是这时,他神情之落寞和无精打采,疲倦和提不起劲来的那种样子,简直令人看来心酸,说他这时的心境,像是槁木死灰,绝不算过份。

    白素这时,在我身边经过,低声说了一句:“比上次我见他时,好像又严重了一些。”

    我一面点头,明白白素的意思,叫我应该好好和他谈一下,一面仍然紧盯着他。

    他像是有意在回避着我的眼光……如果真是那样,倒也好了,可是他又像是在望着我,眼光空洞而茫然,看起来,像是那是一双没有生命的眼睛一样。

    我过了片刻,才道:“请坐。”这两个字一出口,我就知道说错了,以我和陈长青的熟稔程度而言,何必再说“请坐”这样的话?可是这也不能怪我,因为这时在我面前的陈长青,看来既然像是陌生人一样,他又一直僵立着不动,那我说一声“请坐”,也是十会自然的事。

    果然。我这两个字才一出口,陈长青的脸上,就泛起了一丝十分苦涩的笑容,喃喃的道:“请坐。”

    我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才好,温宝裕双手抓住了陈长青的手,拉着他到了沙发前,道:“坐下再说。”陈长青坐了下来,眼神空洞,声音也十分空洞地道:“是不是又要说:倒茶?”

    我一听得他这样讲,不禁有点冒火,伸手直指着他,道:“喂,有一点你要弄清楚,不论在你身上真有什么事发生,还是你在装神弄鬼也好,要是你不把我当朋友,只管请便。”

    挤眉弄眼双手乱摇

    在我这样说的时候,在陈长青身后的温宝裕,急得不断向我挤眉弄眼,双手乱摇,如果他双脚可以离地的话,只怕连脚都会向我摇动。

    温宝裕的用意,十分明显,是叫我不要再说下去,以免刺激他。而我是故意刺激他的,陈长青这个人,有时有点……犯贱,刺激他一下,他会跳起来,和你争论。

    可是这一次,我却错了,温宝裕是对的,陈长青眼睛翻了一下,懒洋洋地站了起来,一副没有睡醒的声音:“是吗?那就告辞了。”

    看他的样子,他还真的想走,温宝裕早已跳了起来,双手用力在他肩头上一按,又把他按回沙发上,大声道:“卫斯理是说着玩的,你怎么当真的了?”

    他说着,又望着我,连声道:“你是说着玩的,是不是?是不是?”焦急之情,溢于言表。

    本来,依我的脾气而论,我是决不肯说“是”的,像目前陈长青这种阴阳怪气、半死不活的态度,是我最讨厌的一种,走就让他走好了。可是,陈长青毕竟是陈长青,不是别人,所以,我居然忍气吞声,道:“当然是说着玩的!”

    讲了之后,心中又实在有气,用力在茶几上敲了一拳:“陈长青,你究竟怎么啦?”

    陈长青仍然那样懒洋洋地:“我?没有什么,你又叫又跳的,究竟怎么啦?”

    我给他气得说不出话来,温宝裕一面向我眨着眼,一面却用十分沉重的声音道:“我看有一些事发生在他身上,他整个人都变了,八成是……”

    我在看到他调皮地眨眼之际,已然知道了他的用意,所以也装出一本正经的神态来,不等他说完,已经接了上去:“八成是什么妖魔鬼怪,占据了他的身体。”

    温宝裕点头:“或许是什么外星高级生物,侵入了他的脑子。”

    我大声道:“是呀,传统的方法,是把他浸在一大缸黑狗血中。”

    温宝裕立时接口:“先进的方法,是把他的头盖骨揭开来,看看他的脑部,是不是有什么变化。”

    我又道:“有效的办法是,弄一把艾叶来,薰他全身三十六要穴。”

    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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