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有了踪影,在过了毒症之后,难道她就不想出现了?
在机舱中的都是聪明人,都知道白素是作了一个假设,大家的反应都不免犹豫,并不加以肯定。大亨说了一句:“小翠是不是尝试过毒品,我不敢肯定,可是我能肯定,她绝对没有毒瘾。”
这等于否定了白素的假设——当然只有有毒瘾,而且还必须是毒瘾很深的人,才会在这种情形下,受不住诱惑。
白素摊了摊手,表示她自己也否定了这个说法,我却在这时候,陡然灵光一闪,抓到了一些东西,我举起手来,可是却又不知道该如何说才好。
白素最知道我经常有这种情形,在这种情形下,要是思绪受了打扰,那抓到的一些想法就会溜走,而如果继续努力想下去,就往往可以找到解决问题的关键。
所以当各人都向我望来的时候,白素向大家做手势,示意不要发问。
过了一个,我吸了一口气,道:“水荭,请你把那个男人出现之后,和你们的对话再叙述一遍。”
水荭点头:“那男人先是向我说话,他说花球的颜色——”
我一扬手:“是,他立刻又向小翠说同样的话,一个字都没有加也没有减,并没有多说一个‘也’字,是不是?”
水荭道:“是,你想说明什么?”
我还没有回答,白素已经道:“他想说这种情况,那男子像是在说一种试探的暗语!
我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下欢呼声,因为白素也想到了这些,就可以补充我抓到的那些想法,使之更具体化。
我接着道:“对了,那是一句暗语,不懂暗语的人,听了莫名其妙,懂暗语的人,自然可以一句接一句对答下去。正因为是暗语,所以听来完全是胡说八道,也正因为是暗语,所以在第一句试探的时候,不能有任何更改,暗语一定是早经约定的,改了一个字,就不是暗语了。”
我一口气说到这里,顿了一顿,又立刻继续:“那男子是用这句暗语在联络懂得暗语的人!”
各人都很用心在听我说,大亨首先抗议:“小翠怎么会懂得这种暗语?”
这个问题我已经问过自己,没有答案,所以这时候也只好道:“我不知道。”
看来除了大享之外,别人也有疑问,可是他们还没有开口,已经沉默了许久的金女士突然道:“没有,没有任何值得感到古怪的事情发生过,只有……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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