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设法躲起来;后来,那人约下了决斗之期,我原本该想到应对之策的,可是,我似乎一筹莫展,一切都是由白素在张罗;甚至,我连查一查那个周昌的身份这件事都没有想到,还是温宝裕提醒的。
想想几十年来,我何时犯过如此低劣的错误?
但这次,我确然是犯了,且并非一次两次,竟然是一而再、再而三地出现这类错误,那么,白素所说我竟不像是我了,不是非常的切中要害么?
想到这一点,我真是惊骇莫名,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素也没有就这件事深究下去,而是说道:“如果来的是那个不死人的话,他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做?他当然知道你无法对付他,而且,他也完全没有必要编出什么千年恩怨这一类话出来;更进一步,如果他的目的是要找你的话,又何必要费如此周折?你和小郭以那么高超的化装手段住在迈阿密,他远在万里之外都能够知道,而这次上门,他为什么又一定要选几次你不在家的日子?”
那时,我还不是很相信白素的推测,但后来事情的发展证实她的推测完全是对的,有关不死人,那完全是另外一个故事,有关那个故事,如果看过《求死》的话,结局肯定是已经知道了,在此不再详叙。
关于眼前这个人,当天晚上我们虽然进行过很长时间的讨论,但因为没有任何新的东西,便就此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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