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定神,才能克制住那种头晕目眩之感,他早已睁大了眼,可是那动听的声音在它的耳际响起,媛媛余余的,有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魔力,竟使他刹那之间,睁大了眼睛,可是却看不清眼前的景象!
一直到那动听的声音余音娓娓的荡了开去品佛在空气之中,开出了无数朵美丽飘忽的花朵,他才看到,那女人坐在座位上,仍然穿着那宽大的袍子,头上罩着阿拉伯女人常用的那种头纱,只有一双眼睛露在外面,这时,这双充满了慧黠光芒的眼睛,正凝望着他,像是在问:“我的话有没有夸张?”
罗开深深吸了一口气,它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或是不能相信竟然会有那么动听悦耳的声音!
他立即想起了安歌人,当他首次和安歌人见面时,安歌人动听之极的声音令得他如饮醇胶,可是这个女人的声音,又动听了不知道多少:同样是醇胶一个在人间还可以找得到,一个却只能在仙间才有!
他十分直接地承认:“是,确然如此,一点也不夸张,你有动人到了极点的声音!”
、罗开在这时,自然而然想到了妙人见对这神秘女人美妙的声音的评语:“那么动听的声音,若是化为在男人身下的娇吟,那不知是甚么样的情景!”
那女人像是看穿了罗开这时在想甚么一样,半转过头去,避开了罗问的目光,又回复了她那种冷漠僵硬的声音:“请坐下,想不到出名的铁汉,亚洲之鹰,也会为我的声音震动!”
罗开摊了摊手:“只要我的听觉系统和别人一样,我的反应自然也和别人一样!”
他说着,又生了下来,心中更是疑惑,也就目不转睛地望着对方。罗开有着鹰一样严峻锐利的目光,逼视得那女人有点不安,她变换了一下坐姿:“我知道你的心中在想些甚么。”
罗开双肩上扬,代替了回答,那女人道:“你在想,我如果是敌人的话,会是一个劲敌!”
罗开笑:“这一点,早已想过了,我刚才在想,是否应该劝你,别和浪子玩游戏!”
那女人突然笑了起来,她一定目二时之问心里激动,忘了掩饰她原来的声音,所以那两下笑声,动人之极,听得人心旷神怡,令罗开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她徒然止住了笑声:“我并不是在和浪子玩游戏,我只是不想成为他无数性交对象之中的一个这还是他努力想达到的目标。”
她竟然说得如此直接,罗开已不禁呆了一某。她进一步道:“我不认为你,亚洲之鹰,对女人的态度会和浪子认同!”
罗开不禁苦笑,更不知如何回答!
罗开说甚么好呢?他自然不同意浪子对女人的态度。在浪子的心目中,女性只是性伴侣,它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肉欲主义者,并且也因此自豪,绝不讳言他享受性爱肉体上的欢愉。
他绝不屑一顾男女问的爱情,而且否定有所谓爱情的存在!
他认为他可以和任何他喜欢的女性做爱,而且的确,许多女性争相投进它的怀抱,坚定了它的信心。
罗开并不同意浪子的观点。
可是,既然和浪子是朋友,罗开便不便公然在那女人面前表示他和浪子之间的歧见。
所以他只是含糊她笑了一下,还不直接的答。那女人却伸出手来,同罗开指了一指:“我知道你和浪子不同,在你的心深处,有一个女性,她如果能出现在你的面前,你会不惜一切代价!”
那女人说到这里,顿了一顿,罗开的脸色煞白。那女人道:“它的名字是“罗开陡然喝:“住口!”
那女人果然立即住口,一声不出,可是她一双灿若明星的眼睛,却盯在罗开的脸上,罗开几乎可以通过她灼灼的目光,听到她在对自己说:不让人家提起,就可趴在心中把她忘记了吗?
这时,罗开的思绪紊乱之至他和天使之问的事,在地球上知道的人极少!
高达是知道的,但是罗开绝不相信高达会把他感情生活中那么悲伤的一件事,随便去告诉一个女人。
高达虽然风流放荡,可是他却决不是行事没有分寸的人,不然罗开和他怎能成为好朋友?
宇宙问的邪恶力量,时间大祸,自然是知道的,罗开和天使,携手和时问大祸对抗,为了教罗开,天使才牺牲了自己的生命!
那女人是从时间大祸那里,得知他和天使之问的事的?那似乎更没有可能了,时间大神在离开了地球之后,不知道在宇宙的哪一个角落!当然,那女人如果来自外星,她就有可能见过时问大祸。
不过,罗开还是否定了这一点!如果那女人来自外星,那么,她就应该有星际飞行的能力,不会通过高达,来找他要天神之盒了!
难道它是天使的同类?
罗开在一开头时,十分乱,甚么地想,甚么都不能肯定,可是当他想到,那女人可能是天使的同类时,他深深吸了一口气,目光渐渐坚定起来,和那女人互相凝望着。
飞机的机舱之中,本来有着各种各样的声音,但这时罗开一集中精神,轨变得甚么也听不见,这时,他心中所想的只是一点:这女人是甚么人?她怎么甚么都知道?她怎么知道妙人儿的狡计?怎么知道自己和天使之问的事?她究竟是甚么身分?
当他在这样想着,根本没有任何答案时,那女人又低低地轻叹了一声。
它的那声叹息,转来动人之极,回肠荡气,叫人低吟感叹,心中自然而然,对她产生极度的同情。
罗开也跟着叹了一声,心中想:管它是甚么人呢,她能有那么好转的声音,可能也有极其美丽的容貌,那么,她行事自然方便些,也自然容易得知人家的秘密。
他这样想着,绝对可以肯定,自己一点声音也没有发出来过。
可是,那女人却就在这时,用柔软的声音道:“不,我从来也未曾利用过我的容貌和声音去进行过任何事!”
罗开陡地一征,失声叫了起来:“你……你竟能够“他叫到这里,陡然住口,现出不可相信的神情来,指着那女人,难以再说下去。
可是那女人却又低叹了一声,点了点头:“你猜对了,我只是恰好能知道他人在想甚么,所以,在我的面前,不会有甚么秘密,除非你对这件事一点都不想,不然,我就知道得和你自己一样清楚。”
罗开仍然张大了口,好半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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