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粉末,如水之后,会像漆一样,有相当强的黏性,如果用水来调和这种粉末,一点特异也没有,只是一点如黑漆状的东西。
但如果这种粉末,用人血来调和的话,就会显出极毒的毒性。一支涂上和血粉末的箭,射中一头犀牛的话,也可以使重达一千公斤的庞然大物,在十秒钟之内死亡。它的毒性,甚至对冷血动物也一样有效。
南美洲森林中的巨麟,是真正的杀人魔王,生命力之强,没有别的生物可以比拟,但是在这种毒粉的袭击之下,一条身体直径有三十公分的巨麟,也在二十秒钟之内,成为牺牲品。
所以,这种从竹子内部刮下的粉,一直是当地印第安土人的无价之宝,有了它们,等于拥有了最厉害的武器,一发现有一族这种毒漆竹,往往会形成两族之问的浴血争夺。而战胜的一族,自然也只有酋长和最优秀的战士,才能获得少量的粉末印第安人的传说是,他们多以自己的鲜血去调和它,成为秘密武器。
文明世界知道有这种毒性猛烈无比的毒药存在,还是第二次世界大战以后的事,当然也有人从事研究。一来,这种毒漆竹,离开了原产地,根本无法生活,要获得可以栽种的原料,也大大不易,所以研究很难持续下去。二来,只不过是剧毒的粉末而已,通过化学工序可以制造出来的毒粉,也有很多能在几秒钟之内,就可以致人于死地的,何必那么大费周章?
所以,关于毒粉的研究,有几个专家进行了一阵子,就完全停了下来。
倒是有关毒漆竹的另一种用途,自土着部落传了出来之后,引起了相当程度的注意,那就是毒漆竹的叶子所酿的酒,男性如果饮用,对提高男性的性活动能力,有不可思议的功效。
自古以来(中国的历史上,可以追溯到黄帝和素女的对话),人类(男性)就一直致力研究性活动能力的提高方法,至今,科学大是发达,可是在这方面,心态依旧,进展却不是很大,没有任何一种药物,可以真正肯定地使男性性活动能力增强的。
所以,许多专家就强调心理因素,说甚么:“性交不是两腿之问的事,是两耳之问的事”,意思是心理因素,影响一切。
可是那总有点说不过去,的论如何,性活动是一种生理活动,依靠生理变化而完成。既然一次圆满的性交,能使人在精神上和肉体上得到如此无可比拟的享受,那么自古以来,人类就追求达成圆满的性交,也是自然而然的事情了。
这种酒的历史十分悠久,据说,当蒙古人建立横跨欧亚两洲的大帝国之际,对欧洲一些地区的原来君主,十分苛虐,蒙古汗国的人,把大批欧洲肤色如云,金发碧眼的美女虏人后宫,当作女奴。就曾重金徵求过这种生命之酒,结果是得到了“十颗葡萄”用上佳的白玉,雕成和真的葡萄一样大小的容器,把生命之酒注进去,十颗葡萄的容量,如起来只怕还不到十c.c.。
也是传说,结果是蒙古皇帝为此,要远征南美洲,但当然未能成事,不然,人类历史可能因之改写。
这种被称为“生命之酒”的酒,是用毒漆竹的莫子酿成的,这是它真正罕有的原因。
毒漆竹本来就已罕有,莫子更稀罕十倍的原因,是所有竹类的植物,在正常的情形下,都不是靠开花结果来繁殖的。竹子的通常繁殖是由根部繁殖,食用的笋,就是竹子的根部分株所生出来的芽。
所有的竹类植物,都依照同一遗传密码来决定生长过程,毒漆竹是竹子的一种,自然也不能例外。
那么,竹子在甚么情形之下才开花结果呢?竹子只在生长环境极不理想的情形中,才会发挥它隐性的繁殖本能,例如久旱不两(竹子大都需要许多水分),例如反常的严寒,例如所需的基肥严重缺乏等等。
总之,一定是生存的环境不理想,竹子才会开花。所以,看到竹子开花,就可以预测到农作物的灾荒季节也将来临。
而且,竹子的花,是“死亡之花”,竹子在开花之后,就会枯死,前几年,中国西康四川一带,大熊猫的家乡,作为大熊猫唯一食物的一种竹子,蹴是在开花之后,大量枯死,几乎导致大熊猫绝种,世界各地都紧急展开救援行动,就是一个很明显的例子。
多数情形之下,竹子到了开花后期,就会因为生活环境的变化而枯死,根本没有结莫子的机会,侥幸可以生活到结出很多很细小的莫子的,已经是极少数。
试想一想,要搜集本来就珍罕之极的毒漆竹的莫子来酿酒,那得甚么样的天时地利人和去配合?难怪在蒙古皇帝的重赏之下,也只不过能得到十c.c.左右。如今,看那双妙人儿的两个小皮袋,每一袋之中,也只有不过两三c.c.而已,也真还不知道她们两人是怎么弄了来的!
那么罕有的东西,却被那神秘女人一下子就叫出了名称来,当然也难免令她们吃惊。
而高达接下来的那番话,令人感到疑惑的原因是,高达的话,一听就可以听出来,他和那个神秘女人,并没有亲热的关系,而更令人奇怪的是,他,浪子高达,对于自己是不是能和这神秘女人有亲密的关系,竟然一点把握也没有曰这简直也是不可能的事:居然有女人可以抵抗浪子高达的诱惑曰罗开直视着高达,高达的神情有点苦涩,作了一个无可奈何的手势,这个手势,罗开一看就明白:他非但没有和这个神秘女人亲热过,竟然连这女人的面具之下的脸是甚么样子的,也不知道!
罗开不由自主吸了一口气,心知这其间,一定有一个曲折的故事,可以暂且不理,到了自己该知道的时候,高达自然会告诉自己的。
在罗开和高达“眉来眼去”的时候,那神秘女人叉川她那种冰冷的声音道:“罗先生,如果你的内脏和血管,有任何破损,那么有这样的结果,你是知道的了。”
神秘女人的语气很难令人接受,可是她那样说,总是好意,所以罗开也冰冷地回答:“知道,这种酒,比最毒的响尾蛇涎还毒,但毒性和蛇胆相仿,没有伤口,不直接接触血液,却并无害处的。”
神秘女人“嗯”地一声她一直用令人如归冰库的语气冷笑和说话,可是这“嗯”的一声,却动听之极,令人在意外之余,不由自主,发出了“啊”的一声。
按着,她又语音冰冷:“而且,亚洲之鹰,如果竟要依靠生命之酒才能获得男性应有的快乐,那未免是本世纪最
-->>(第2/4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