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会是他。’
我道:‘那会是谁?’白素道:‘不知道,但绝不会是他们三个人中的一个。’
我想了一会,觉得白素说得有理。如果弃保潜逃是早有准备的话,那么,他们三人就绝无葬身火窟之理。至于那具焦尸,那极可能是黄堂的故布疑阵,让人家以为他已经死了,就可以不再追究。
这对我们这几个保人来说,也少了许多麻烦。
所以,我点了点头,同意白素的分析。
虽然如此,我总还是有点不放心。我和一个很相熟的法医联络,问了几个问题。
最主要的问题当然是:火场里找到的残骸,和黄堂是不是有关系?我得到的回答是:无法证明。因为找到的一些,事实上也都几乎全是灰烬,在化验上有极大的困难。而且,也没有黄堂的DNA记录,可供对比。所以这个问题,没有答案。
我当然感到很失望,但地无可奈何。倒是那法医忽然提出:‘卫斯理,你的电话来得正合时,有一个人想见你,说是有一些关于黄堂的事和你商量。’
听说事情和黄堂有关,我立刻就道:‘好,是谁?’那法医道:‘提起此人来头大,你听说过‘法医师公’没有?’我回答:‘听说过,说是本地所有的法医全是他的徒子徒孙,黄堂也和我说起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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