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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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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轻人讲得虽然急骤,但是仍然彼中间那人,打断了话头,道:“他不是,你不必用一些谎话来骗我们!”

    年轻人呆了一呆,他不明白对方何以说得如此之肯定,中间那人又说道:“我们军方,有着真正的希特勒已死的确切情报!”

    年轻人苦笑了一下,道:“那就好了,那么,事情和我又有什么相干?”

    中间那人道:“大有关系,这个人,袭用了希特勒这个名字,你先说说他真正的身分,和我们所得的情报,印证一下,再继续谈下去!”

    年轻人不禁苦笑起来,他要是知道这个人的真正身分,那倒好了。

    年轻人在苦笑了一下之后,道:“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事实是这样——”

    左边那个将军,在年轻人进来之后,一直没有开过口,这时陡地用力一拍桌子,喝道:“少废话,我们没有空听你编故事,只要你说实话!”

    年轻人又怒又吃惊,大声叫道:“好,我真的不知道他是什么人,你们能告诉我?”

    右边那将军现出一种十分阴森的神情来,冷冷地道:“当然,你不会一下子就说实话的,但是,当你参观过我们这里的设备之后,我想你一定肯说的!”

    他在提及“我们这里的设备”之际,那种语气,令人有不寒而栗之感。

    年轻人苦笑着,道:“实实在在,我不明白为什么你们找到了我,你们所得有关我的情报,一定有错误,我只不过是一个有机会就拣便宜的人,和任何国家的政治,都扯不上关系。”

    中间那人“哼”地一声说道:“你太客气了吧,在南美洲发动武装叛乱,建立一个印地安帝国,不就是由你策划的么?”

    年轻人陡地一震,刹那间,他明白了,他陡地扬起手来、他有许多话要说,要为自己剖白,要告诉对方,他们弄错了。

    可是他要说的话实在太多,一时之间,他只是叫了起来,道:“不是我!”

    中间那人阴森地笑了两声,道:“不是你,是谁?”

    当然,策划那次武装进攻的不是他,而是奥丽卡,但是,为什么这几个苏联的高级情报人员说是他呢?这一件事,再加上土耳其皇出卖了他,一切还不明白么?

    一切实在再明白也没有了,奥丽卡在陷害他。

    奥丽卡设下了圈奏,和土耳其皇合作,利用他的假设,使他上钩,将他弄到了这里来,到了苏联情报人员的手中,情形比被抛弃在南美丛林或是撒哈拉大沙漠中更坏,奥丽卡是藉此报复,报复他的掌掴,他早就应该想到的,奥丽卡不是那么容易妥协的,但是他还是乖乖地进了圈套之中,脱身不得了。

    这种报复手段,实在太凶了一点了。

    年轻人不由自主,叹了口气,他的额上和鼻尖上,已经不住地沁出汗珠来。

    他朝着坐在面前的三个人,觉得要是不将事情弄清楚,自己是绝脱不了身的。

    这时,中间那人又抽出一张相片来!交给年轻人。

    照片上那人,他也是认识的,可是他决绝未曾想到,这个人在整件事情中会是一个重要人物,那个人,就是朱丰。

    在年轻人发呆间,中间那人阴森地道:“怎么,看来有点脸熟肥!”

    年轻人愤然地放下照片,道:“不止脸熟,我根本认识他!”

    中间那人的声音变得很严厉,道:“那么你为什么刚才提也不提?”

    年轻人道:“这个人是一个钱币商,我只为了搜集钱币,才和他有来往的,这个人在整件事情中,有什重要?我完全不明白!”

    中间那人冷笑着,接下了一具对话机的掣,吩咐道:“来两个人!”

    年轻人跳了起来,冲向办公桌,用力在办公桌上敲着,叫道:“我说的全是实话!”

    桌后的三个人全然无动于衷,房间的门打开,进来两个人,动作极快,不等年轻人有任何反抗的动作,就在他的身后,一边一个,将他紧紧挟住,令得他动弹不得。年轻人喘着气,他知道自己实在是到了有理说不清的地步,在这里,完全没有任何人可以帮他的忙,而他自己,也可以说拿不出任何办法来,奥丽卡这步棋,实在是下得太狠了。

    中间那人挥了挥手,挟住了年轻人的那两个人,就拉着他向外去,年轻人在门口,用脚撑住了门,道:“去找土耳其皇,他愚弄了你们,去找那个叫奥丽卡的女人,去找他们!”

    桌后的三个人,看不出什么反应,而年轻人已经被拉了出去,一直叫人拉着,经过走廊,被推进了一扇铁门之中。

    年轻人进了那扇铁门,铁门立时关上,他被关在一个三公尺见方的牢房内,牢房的四壁全是水泥的,什么也没有,甚至没有灯,光线只从铁门上两个小孔中透进来,年轻人喘着气,他觉得这时他的遭遇,简直和“基度山恩仇记”中的那个男主角一样了。

    他呆了片刻,双手抱着头,在那冰凉的水泥地上,坐了下来,他告诉自己:镇定,在现在这样的情形下,一定要镇定。

    铁门外的灯光,一直亮着,年轻人完全无法知道是白天还是黑夜,也不知道日子。

    进了这个小牢房之后,年轻人就没有出去过,他的食物,由铁门上的小孔中递进来,一日两餐,只是面包和开水,与食物递进来的同时,还有一只胶袋,供他排之用,他估计自己在牢房中,至少已过了十天以上,不论他如何大叫大嚷,完全没有人理他。

    那真是可怕之极的一段日子,他和外界完全隔绝了,根本没有人知道他在什么地方,而他也无法向任何人求援!这十天时间,连他自己也有点不信,他居然可以捱得过去。不过时间总是那样过去,不管你是在享受着欢乐,或者被痛苦煎熬着,时间总是那样地过去。

    年轻人是在有一天的下午时分,突然精神一振,从硬而冷的水泥地上,直跳了起来的。

    因为他听到了新的脚步声:这些日子来,他巳经听惯了守卫的有规律的脚步声,所以,一听到有新的脚步声之后,他就可以知道,另外有人来了。

    他自然无法知道来的是什么人,也无法知道来的人对他是利还是不利,但是那至少总代表着,情形有了改变,而他所祈求的,就是情形有改变,因为他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变化,会比现在那样,永远受幽禁下去,更加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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