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高喊和平,倡议友爱,可是,你们不忘杀人,算什么救世?”
我愤怒地。
“原振侠,别说废话了,受死吧!”史提芬斯说。
“史提芬斯,我可不愿一个人死。要死,就要你们陪葬!告诉你,我身上缠有炸药,你们一开枪,哈哈哈,大伙儿一起葬身石窟。”
“虚张声势!我们才不会上你的当呢。”史提芬斯扬了扬右手,示意那四个手下开枪。
那四个手下并没有实时开枪,显然他们有点动摇。
我故意笑了笑:“不信,尽管试试!”
“哈哈哈哈”史提芬斯仰天大笑:“原振侠,你威吓我们有什么用?
就算你身上有炸药,那又怎样,我们给炸死了,医生会让我们复活过来,而你,哈哈哈!”
“史提芬斯,别太乐观,你们给炸死了,医生也不一定会来救你们。
一来费用巨大,手术繁复,二来这里是俄国领土,不是说要来就能来!如果我是鲁宾斯坦,一定会放弃你们!”
“喂喂喂!别听他的!”史提芬斯慌了起来。
四个手下有如泥塑菩萨,呆立不动。
我大笑起来,跟住用极其柔和的声音道:“史提芬斯!亲爱的史提芬斯!你要听我说呀!”
“……”史提分斯望了我一眼,他的瞳孔立时不动了。“史提芬斯!
你看到的不止是我原振侠一个人,而是两个原振侠,三个原振侠,四个原振侠……”
此刻,映在史提芬斯眼里的,已有四个原振侠!
“原……原振侠,我要杀死你!”史提芬斯举起匕首,从石梯那里跳下,直向我扑过来。
然而,他看到的“我”,不过是石室的墙壁,他一头撞在冰冷坚硬的墙璧,登时晕了过去。
而他那四个早给我催眠的手下,仍陷入迷惘之中,呆立着死死不动。
我离开了洞窟,回到原路,拉莎在等我。我跟拉莎握别,走上直升机,离开了俄罗斯。
史提芬斯他们再也没有机会逃出生天了,因为我临离开洞窟前,把洞窟的门完完全全封死了。
回到罗马,我把经过向马奇枢机主教一五一十说了一遍。
马奇枢机主教只说了一句话:“原!我们要彻底摧毁他们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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