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长青叹了一声:“上哪儿去找这样的异人?有了异宝,还要找异人!卫斯理,常人眼中,你也可以算是一个异人了,可是你没有这样的本领?”
我缓缓摇头:“我没有,但不等于没有这样的异人。卓丝卡娃就有不止一个。”
陈长青摇头:“就算饮鸠可以止渴,我也宁愿渴死。”
我有一个相当伟大的计划,这时把它说了出来:“看来,要研究这东西,真的不是私人力量所能做得到,可以把它向全世界公开,甚至也欢迎苏联科学院一起参加研究——”
我的话还未曾讲完,齐白已叫了起来:“不,宝物是我的。”
我皱眉:“你想在这宝物之中,得到什么好处?”
齐白翻着眼:“谁知道,或许是长生不老。”
我提醒他:“别忘记,这宝物的上一代主人的秦始皇,他可没有长生不老。”
齐白闷哼一声:“或许他不懂得怎么用它。”
当他这样说的时候,他已经把那块合金,紧紧抓在手里,像是怕我抢了去。
陈长青道:“或许我们可以再来一次,租一个大球场,集中几万个——”
我苦笑:“在经过了酒店的那一场混乱之后,你以为警方会再准我们进行大规模的集会?”
在我和陈长青说话间,齐白徒然叫了起来:“你们别吵好不好?我一定会想出办法来的。”
我叹了一声,站了起来,这些日子来,为了研究这宝物,真是殚智竭力,使入的脾气变得暴躁,再争下去,也没有什么意思,我们都需要最低程度的休息。
所以,我告辞离去,陈长青和齐白,都有点心神恍榴,也没有挽留我。
我回到家里,白素还没有回来,我也想不出她到什么地方去,在书房顺手拿了一本杂志,翻了几页,却又看不进去,老是想着那块奇异的合金,感到它一定储存着资料,也想把它的资料给我们知道,可是我们就是不知道如何才能得到它的资料。
过了没有多久,电话响起来,我拿起电话;意外地听到了卓丝卡娃的声音:“卫先生,我在莫斯科。”
我“呢”了一声,卓丝卡娃土接着道:“我失败了,甚至不知道如何失败的。”又道:“你能告诉我?”
我叹了一声:“院士,很难向你说明,你的行动,其实天衣无缝,只不过因为极其偶然的朋,才使那东西不能落在你的手中!”
电话那边,传来了她一下长长的叹息声:“可能是天意,不过我还是坚持,那东西在你们手里,是研究不出来什么名堂来的!”
我心中陡然一动:“我需要特别强烈的脑朗量,至少要等于一千个人或者更多人,而由一个人发出的,你知道有这样的人?”
卓丝卡娃停了片刻:“你对脑能量有一点误解,每个人都能发出同样的脑能量,不过不知如何去控制而已,值得如何控制的人,就被视为有特异能力!”
我道:“我不想在理论上去探讨,那太复杂了,我只是想知道,你有没有这样的人,可以推荐给我!”
卓丝卡娃道:“有,但不能推荐给你,不过……不过……”
她迟疑着,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迟疑,过了一会,她才道:“其实,你自己也可以做这一点,我感到,你就是一个有这样能力的人!”
我不禁苦笑:“你别恭维我了,我知道自己并没有这个特异能力,我不能注视着一只铜匙而使它的柄,弯得弯曲,也不能使物体在我注视之下移动。”
卓丝卡娃道:“你说的这种情形,是十分罕有的例子,就算集中十万人,也未必可以达到这个目的,但是,你并不需要那么强大的脑能量,是不是?”
我吸了一口气:“对,五百人集中思考的力量,也足够了。”
卓丝卡娃又静了片刻,才道:“或许你不相信,我对那块合金有兴趣,纯粹是……私人性质的,或者是学术性的,我只想揭开它的透底来!”
我“喂”了一声:“在这方面,我们的目的相同,你说我们研究不出什么来,那也未必,我们已经有了长足的进展。”
卓丝卡娃的声音之中,充满了兴趣:“例如——”
我拒绝了她:“我不能告诉你,但我可以先答应你,等我们研究有了彻底的结果时,会告诉你一切。”
卓丝卡娃叹了一声:“那只好祝你们早日成功,卫先生,我感到,你至少可以控制自己的脑能量,超过你平时几百倍,别看轻自己!”
她挂上了电话,我发了半响呆。
那场混乱,由她主使,已经证实,她一再说我的脑能量,可以在意志的控制下扩大,这是什么意思呢?
我突然又想到:我曾想到那合金给我讯息,结果果然得到了一种“感觉”,是不是在我想一点时,我脑部活动不知不觉,达到了可以和那合金有感应的地步?
这种想法,令我十分兴奋,我立时又想到:是不是可以再试一次?
卓丝卡娃长期从事人脑异常能力研究,所以她感到我有异于常人的能力?
思绪渐渐集中起来,我正是想着一件事:要再一次有那种极其微妙的感应。
我曾受过严格的中国武术训练,训练过程有一个步骤:集中精神,什么都不去想,以利体内的’气”的运行。
所以,我要集中精神去想一件事,很快就可以达到目的。
我不知道在这样的情形下过了多久,看来至少已超过了一小时,可是却一点特异的现象都没有,只有我在不断地想着,也就是说,只有我的脑能量在不断放射出去,而没有接受到任何讯息。
我还想继续下去;可是这时,听到了开门声,白素回来了,我把坐着的椅子推向后,向书房的门口看去,看到白素走了上来,她才在书房门口出现,就用一种十分讶异的神情,望向我的身后。
她的这种精神;自然说明了在我身后,有什么奇特的东西,我连忙转回身去,却又没有看到什么,再转回头去看白素,只见她疑感的神情还保留着。
我忙问:“你看到了什么?”。
白素指春窗于:“窗外,好像有……光芒闪着,你有没有留意?”
窗子上垂着竹帘,如果窗外有什么光芒在闪动,隔着竹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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