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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部:混乱之中失去宝物第(4/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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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下,会从楼上跳下来。”

    我叹了一声(实在无法令人不叹息,实在是我们太大意了):“我去找齐白,就算我们失散了,大家到陈长青那里去集合。”

    要逆着人潮进酒店去,不是容易的事,向外奔来的人,简直鬼哭神号,人在这种紧急逃命的时候,会力大无穷,我们又不能伤害人,只好侧着身子,尽量向前面挤着。

    这时,我心中真是恼恨之极,我本来不算是一个复性重的人,可是在这时,咬牙切齿,下定决心,非好好报复制造这场混乱的人不可。

    一面向里面挤着,一面我将外衣脱了下来,扯成两半,把另一半,给了白素。我们两人把扯开了的外衣,紧扎在口鼻之上,虽然不见有效用,但是比起就这样吸进有毒气来;总好得多了。

    齐白先我们行动,他已经挤进了酒店;看不见了,我和白素虽然同时挤进去,但这时,大厅中仍是乱成一团,一下子就被挤散,我只所得白素含糊叫了一句:“我去开启防火系统。”

    我向我们集会的那个厅堂奔去,厅堂中的人看来都离开了,浓烟滚滚,向外冒出来,真不知道是什么发姻装置,竟然像是有喷不完的烟雾,我看到了齐白,想向内冲去,可是实在双眼生涌,我奔到他的身边,双眼也已泪水直流,向他挥着手,示意他留意外面的人,比冲进去有用,因为厅堂中若已没局人,夺宝者一定早已得手离去了。

    齐白像是疯了,一个劲儿要向内冲,我只好放开手,让他冲了进去,可是厅堂中几百张椅子,全都杂乱地倒在地上,他一冲进去就摔倒在地,我冒着浓烟,又把他施了出来。

    就在这时候,忽然像下大雨一样,各处都有水柱喷射而下,我知道白素一定已开启了消防系统,自动喷水口,喷出了大量的水。

    同时;在极嘈杂的人声之中,也听到了扩音器中,传出了白素的声音。她的声音,镇定而有力:“请注意,酒店发生了意外,但绝非火警;各位绝对可以安全离开酒店,不是火警,请各位保持镇定,有意外;但不是火警,不是火警。”她用几种语言,不断重复着。

    大量的的水喷射面下;也消灭了催泪气体的作用,浓烟被洒下来的水,冲得消散了许多,我一面抹着脸上的水,一面向厅堂中看去,真是遍地狼藉,齐白踢着倒在地上的椅子,向前走去,来到了不到十分钟之前,我们还围坐着那张桌子;桌子倒还好好地,可是,若是那块合金还在桌面上,那实在太天真了。

    齐白显然是心中懊根已极,当他来到桌前时,用力举起了那张桌子来,重重摔了出去。这的,我已发现在桌子附近,有着三个轻型的防毒面具。

    一看到三具防毒面具,我心中就不禁一凛、夺宝者可算是深谋远虑。毒姻一爆散,他们戴着防毒面具行事,那使他们占了绝对的优势,而一得了手,他们立时就抛弃了防毒面具,自然是要混在人群之中,不被人发现。在我们离开这厅堂之前,他们一定早已离去了。

    我向地上的防毒面具指了一指,齐白面色灰败,我向门外指了一指,先向外走去。

    酒店大堂湿成了一片,那种凌乱的情形,真是难以想像,不过有毒气体已减弱了许多,水还在不断洒下来,我和齐白全身湿透,白素的声音,还在响着,直到这时,才听得警车声自远而近传来。

    我和齐白,站在渺无一人的酒店大堂,全身湿透,神倩沮丧至于极点,开白口唇颤动,发不出声来。我叹了一声,扯开了扎在口鼻上的衣服,勉强安慰他:“不要太沮丧,一定是苏联人干的事,你可以再去找你认识的那个副院长。”齐白在事变发生之后,显然焦急过甚,没有想到这一点,这时经我-提醒,神情略见缓和,可是他随即又顿足:“如果是他们抢走了宝物、你想他们会承认?”

    我闷哼了一声:“不承认,我也要到莫斯科去,到苏联科学院去制造-场比这里更甚的混乱。”

    齐白重重顿着脚,他一顿脚,就溅起了水花来。大堂中积水之多,可想而知:“就算把莫斯科整个烧掉了,我那宝物……找不回来,也是白搭。”

    我叹了一声,正想再说什么,已看到几个警官,带着一队警员,冲了进来,冲在最前面的一个,赫然是我所认识;而且曾和他打过不少交道的黄堂。

    一见到了黄堂,我不禁大喜,他看到了我,却呆了一呆:“怎么什么事都有你的分?”

    我一把抓住他:“快,快通令海陆空离境处。禁止一个叫卓丝卡娃的苏联女人离境,她的身份是苏联科学院的高级院士。”

    黄堂呆了-呆:“这里——”

    我吼叫起来:“不要这里那里,快去办了再说,事情十万火急。”

    黄堂还有点不肯动的样子,我推着他出去:“这苏联女人可能运用外文特权,但无论如何,不能让她离开。”

    黄堂这才向外奔了出去,我知道他会利用警车上的无线电话去下达命令,总算有了一个堵截卓丝卡娃离去的法子,白素这时,也一身透湿地自楼上下来,我们相权苦笑,只不过大意了一次,便形成了这样的局面,真是一个惨痛的教训。

    黄堂很快就回到了大堂来,连声问:“怎么一回事?怎么一回事?”

    我叹了一声:“我请了一些人,在作类似超意志力的试验,谁知道有人破坏,我相信是引爆了发姻装置,有没有人受伤?”

    黄堂瞪了我一眼:“不少人受伤,幸而伤势都不重,全市医院都出动人卫斯理,你也真会闹事。”

    我懒得和他争,只是十分疲倦地道:“说话要公平一点;闹事的是引爆了发烟装置的人。”

    这时,酒店的几个负责人,也冲了进来,其中一个当值经验,指着齐白,气急败坏地道:“是他。”租场地是他来接头的。”

    一个看来十分高级的中年西方人,声势汹汹来到齐白面前:“我要你负责。”

    齐白冷冷地道:“我不要你负责。”

    在那两方人还没有明白他的话是什么意思间,齐白已经又道:“我会把这间酒店买下来,而且,不会交给你负责。”

    那西方人张大了口,半晌合不拢来,不知是呼气好,还是吸气好。

    黄堂在-旁。有点不满意地问:“这位是——”

    那西方人这才喘了几口气:“我是总经理,责任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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