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多深,才到达那个墓室的?”
齐白道:“超过三十公尺。”
我们都知道陈长青这样问是什么意思,可是在一听到了齐白的回答之后,不禁面面相觑。
三十公尺。
就算这三十公尺全是土层,要打一个小孔还可以,要把三十公尺覆盖在那墓室上面的土层移去,自然也可以,但是那得动用巨大的人力物力、而且决无可能秘密进行。
那也就是说,就算再到始皇陵墓去,也只有仍然采取那“探骊得珠法”,而用这个方法,取不出什么大型物件来。
在各人沉默这中,齐白叹了一声:“我真不明白,在有关秦始皇陵墓的记载之中,曾有当地的牧羊人,偶然进入陵墓,在陵墓的岔道中迷了路的记录,何以我竟然一个入口处也找不到?”
我在他的肩上,轻拍了两下:“据我所知,能被人误入的,或是现在已发掘到的,全是整个陵墓结构中外围的外围。”
齐白道:“是啊,你引用过那位卓齿先生的话,那牧马坑也是外围?真正陵墓的中心,只伯永远也发现不了。我穿透了小孔的那个墓室,只伯也不是什么重要部分。”
温宝裕对我们讨论始皇陵墓的事,没有什么兴趣,他只是不断道:“唉,五百人,不知道五百人的脑电波,会使这宝物发出什么力量来。”
白素和陈长青则讨论着五百人集中精神的场地,决定去租一个更大的会议厅。
我们也离开了会议厅,回到了陈长青的住所,齐白显得十分沉默,只是紧紧地把那块合金,捏在手中,沉默了好久之后,才道:“去总是还要去一次的。”
陈长青立时同意:“当然,而且要带最好的装备去,至少把那墓室中的情景,拍出清楚的照片来。”
陈长青有的是花不完的遗产,而齐白靠他盗墓的本领,正如他所说,他瑞士银行存款的数目,说出来会叫人吓一跳,有钱好办事,他们说要有最好的设备,对这“最好”的含义,倒是不必怀疑的。
他们两人说着,又一起向我望来。
我考虑该怎么回答,温宝裕已叫了起来:“当然是我们五个人一起行动。”
陈长青立时一瞪眼:“就是没有你的分。”
温宝裕大是不服:“为什么?我连南极都去过,还有什么地方不能去的?”
温宝裕的抗议,似乎很难反驳,但陈长青已和他混得很熟了,知道他弱点的所在,立时哈哈笑了起来:“你妈妈不准。”
温宝裕一下于就吃亏了,鼓着腮,走到一边去,一声不响,坐了下来。
齐白对这少年人显然很喜欢,看到他这种情形,大声安慰着他:“别失望,如果你对盗墓有兴趣,我可以收你为徒,把一身本领都传授给你。”
我和白索听得这样说,相顾骇然,陈长青叫了起来:“他妈妈更不准了。”
白索瞪了陈长青一眼,把话题岔了开去:“是需要再到那墓室去一次,最好能再弄点东西出来,发掘不可能,拍摄一批较清晰的照片,应该没有问题。齐白应该先去准备准备。”
齐白点头答应着,我们又讨论了-些,在五百人的大会上,应该集中力量,使那块合金发生什么功能。
温宝裕毕竞是少年人心情。刚才还闷闷不乐,可是过了不一会,就没有事了,起劲地跟着我们,一起讨论。
他提出的问题,有时也很有新鲜之感,例如他饲:“当这东西发光的时候,用手去碰碰它,不知是什么感觉?”
这个问题,我们都未曾想起过。由于它在一开始发光时,就像是整块合金受热变红,所以直觉上使人感到一定是灼热的,自然不会冒着被灼伤之险去碰碰它。
这时,齐白一听,就大有兴趣:“对叼,我们现在就可以来试一试。”
对这块合金,我们每一个人部充满了好奇心,任何一个动作,只要有希望可以进-步弄清楚它究竟是什么的,我们都不会拒绝。
所以,我们立即开始集中精神,那块合金,也渐渐发出光芒来,五个人的力量,已可以使那合金看起来相当明亮,然后,我们五个人,;同时伸出手指来,按向那块合金。手指才一碰上去,一点也没有的热的感觉,我只感到突然之间,似乎有一吸很大的震撼。
这是难以形容的一种感觉,或许是由于这东西本身,充满了神秘、先入为主,早已在心理上形成了压力,又在它起变化的时候去碰它,就难免在心中感到一种异样的恐惧。
可是这种解释,也十分勉强,一刹那问的震撼,十分难以形容,不但有一种实实在在的恐惧感,而且,眼前一阵发花,在极短的一刹那间像是有许多交岔的光线在闪动,情形很有点像在地上蹲得久了,骤起身来,总之是忽然之间的一阵眼花。
我第一个反应,就是立刻绍回手来。
前后,大约只是三十分之一秒的事,心中仍然有一点残余的震撼,可是眼花的感觉立即消失,我也可以看到眼前的情景。
我所看到的是,每一个人都有一种难以形容的神情(我相信我的神情,也正如此。)而且他仍的手指,也全都离开了那块合金。
陈长青首先叫了起来。“天,这是咋么一回事,我感到,刚才,手指一碰上去……这是什么感觉?”
我们迅速交换了一下刚才刹那间的感觉,全是一样,在一阵莫名的震撼的同时,有一阵眼花的现象。这时,那块合金早已恢复了原状,我定了定神:“再来一次,这次,我们大家都镇定点,好更加真实地捕捉那种难以形容的感觉。”
各人都点头同意,在再度集中精神之后三十分钟,合金又开始变成亮红色,我一扬手,五个人的手指,又同时向它按上去。一开始、感受和上次完全一样,但因为这次已经有了准备,各人都可以忍受那种震慑,而眼前发花的情形持续着。
自然,在这样的情形之下,我仍无法再集中精神;使那块合金继续发亮,我们的那种感觉也消失了。
而这次的时间比较至少有两秒钟。我并没有闭上眼睛,可是看出来的情形,就像是双眼面对着强烈的光芒,再闭上眼睛一样,有许多颜色的点、圈、线在交织着。看来杂乱无比。
在再次交换了各人的感受之后,我道:“这……这东西……不但能接收人脑活动所产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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