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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部:没有来历的怪人第(5/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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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们不是正式的军人,是隶属于一个民间团体,这个团体……”

    我不等他讲完,就道:“是,我知道这个团体,你们在二次世界大战结束之后,致力于搜寻藏匿的纳粹战犯!”

    梅耶和齐宾一起点头,我心中疑惑之极。这两个特务身分人物的出现,自然和陶格先生有关系!这两个人所属的那个团体,近十几年来,做了不少惊天动地的大事,有几个匿藏在南美洲的大战犯,甚至已经整了容,也一样给他们找了出来,有的还通过绑架行动,弄回以色列去受审。

    然而我不明白的是,陶格先生看来至多不过三十出头,这样年纪的人,和纳粹战犯,无论如何扯不上关系!

    我心中疑惑,立时问道:“两位,你们如今的目标是陶格先生?”

    齐宾扬了扬眉,说道:“是的!”

    我摇摇头说道:“陶格的年纪……”

    齐宾立时打断了我的话头,他的态度有点不礼貌,但是我却并不怪他,反倒有点喜欢他的直爽。他道:“这太简单了,整容。先生,现代的整容技术,可以使人看来年轻四十年!”

    我心中极之紊乱,再也想不到事情在忽然之际会有了这样的发展!

    我又道:“那么,你们以为陶格是什么人?”

    齐宾向梅耶望去,梅耶道:“卫先生,我们虽然没有见过面,但是对你的一切,相当熟悉,认为你是可以信任的朋友!”

    我耸了耸肩:“谢谢你,我决不会同情一个战犯的!”

    梅耶吸了一口气:“我们以为,现在的陶格,就是当年和冯布隆在一起主持德国火箭计划的两个工程师之一,比法隆博士!”

    我陡地一展,立时大声道:“不可能。”

    梅耶冷静地望着我,道:“理由是……?”

    我道:“比法隆博士如今假使还活着,至少已经七十岁了吧?不论陶格经过什么样的整容术,他看起来那么年轻,绝不会!”

    梅耶没有说什么,自桌上取起一只文件夹来,打开,给我看其中的两张照片。

    一张,照片已很旧了,背景是一枚巨大的火箭,那是德国早期的VI型火箭,在火箭前的一个人,个子很高,面目阴森。

    这个人,是比法隆博士,纳粹的科学怪杰,不但主持过火箭的制造,也是一个日耳曼民族主义的狂热分子,在东欧,有几座屠杀了数以百万计犹太人的集中营,据说也是他设计的。

    这个科学怪杰,在纳粹德国将近败亡之际,突然失踪,一直下落不明。最后和他有过联络的,是他的同事冯布隆博士,冯布隆投奔了西方,成为西方的科学巨人,美国能在太空科学方面有杰出的成就,冯布隆居功至伟。

    一般的说法是,比法隆博士在逃亡途中,落到了苏联红军的手中,一直在苏联,成为苏联手中的皇牌。但是,也没有确实的证据。

    这时,我看着照片,不明白梅那的意思。梅耶又指着另一张照片,我一看,就认出那是陶格,照片可能是偷拍的,因为看来,陶格的视线并不直视,望着另一边。

    梅那道:“我们的专家,研究过这两张照片,认为这两个人的体高一样!”

    我摇头道:“世界上至少有一百万人是这样的高度,这证据太薄弱了!”

    梅那道:“你或许还不了解陶格这个人!”

    我呆了一呆,不得不承认道:“是的,我可以说一点也不了解。”

    梅耶道:“好,那我先向你介绍一下。这位陶格先生的全名是泰普司-陶格。”

    我道:“这个名字很怪,听来像是‘C型’。”

    梅耶道:“就是这两个字。”

    我作了一下手势,道:“请你再介绍他。”

    梅耶道:“他第一次出现,是在十年前。请注意,我说他第一次出现的意思是,在这以前,从来也没有人见过他,找不到他任何过去的资料,查不到他任何过去的行踪,他像是忽然从天上掉下来的,一切,只有从他突然出现之后说起。”

    我皱了皱眉,这的确很不寻常。任何人,都有一定的纪录,决不可能有什么人是忽然出现的。

    我道:“这的确很不寻常。”

    梅耶道:“他第一次出现的时候,根本没有人怀疑他的来历,只不过是我们开始注意他之后,追查他的来历,查到十年之前,就再也无法查下去了!”

    我道:“我明白,他最早出现是在……”

    梅耶道:“十年前,印度要建造一座大水坝,在世界各地招聘工程人员,这位陶格先生,从荷兰写信去应徵,并且附去了一个极好的建造方案,他的方案被接纳,他也成了这个水利工程的主持人,这是他第一次出现。在这以前,荷兰的水利工程界从来也没有听见过陶格这个人!”

    我挥着手:“这……”

    齐宾打断了我的话:“我们在印度水利部的档案中,看到了他假造的证件和推荐信!”

    我道:“他既然能提出一个被印度政府接受的方案,又实际主持了水利工程,那么他一定具有这方面的专业知识,这种专门知识,绝不可能与生俱来!”

    梅耶道:“对,我们也想到了这一点,所以我们曾在极长的时间,作广泛的调查,范围甚至到了连苏联明斯克水利专科职业学校都不放过的地步,但是结果是:根本没有一个这样的人,在任何地方进修过水利工程!”

    我不禁吸了一口气,这真是怪事。当然,有可能是他们的调查还不够深入,不够普遍。但是看梅耶和齐宾的神情,我如果提出这一点来,他们一定不会服气。

    我皱着眉,一时之间不知如何说才好。

    我道:“既然这个人没有来历可稽,为什么会怀疑他是比法隆博士呢?”

    梅耶道:“有趣的是,在我们作广泛的调查之际,发现比法隆曾在一家大学的水利工程系攻读过两年,两年之后,才转到化学系去。”

    我吸了一口气,没有出声,梅耶道:“比法隆博士有各方面的知识,那两年的专业训练,已足以使他成为第一流的水利工程师!”

    我仍然不出声,因为我觉得他们的证据,十分薄弱。我虽然没有说什么,但是脸上的神情,一定表示了我的心意。梅耶又道:“这件水利工程完成之后,印度政府有意聘任他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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