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的话,而全是由衷的一种行动。
俞佑亮道:“老人家,眼下事实大明,不过我还有几个地方没弄清楚,还得请老人家指教!”
俞福拱手道:“不敢,请少主人吩咐!”
俞佑亮道:“刚才老人曾说,左老儿原不欲参与杀害家父母之行动,乃是俞氏兄弟以一物相诱,左老儿才动心的,但不知此物件是什么东西?”
俞福朝俞佑亮头上那颗珠了一指,道:“便是此珠!”
俞佑亮怔道:“此珠甚是平凡,怎有这样大的引诱力!”
俞福笑道:“少主人莫小视此珠,事实上此珠乃有很大的来历,恃有此珠之人,便可号令天下,为武林一代盟主!”
颜百波闻言忙朝俞佑亮头上珠子望了望,惊道:“此珠的是平淡无奇,何来这等伟大力量呢?”
俞福叹道:“两位年幼,不知此珠来历,自然要以平凡之物视之了,其实此珠乃是一位前辈奇人所有,说到这位奇人,老奴不得另说一件事!”
俞佑亮道:“这事与那奇人有关吗?”
俞福点点头道:“当然有关了!”
顿了一顿,又道:“有一年八大门派掌门集合峨嵋,因为那时江湖甚乱,他们便商量推举一位杰出武林盟主以主持公道,可是他们八位推来让去,都自觉不够资格做一代盟主,所以始终无法找到一个适当人选!”
颜百波心中微动的道:“后来总应该有个人出面才行嘛!”
俞福道:“对,但却不是他八个!”
颜百波道:“那么是谁?”
俞福道:“正当他们陷于僵局之际,忽然对面来了一位中年绅士,此人一直没有开口,在外面站了三天,峨嵋守门弟子问他有什么事?他也没有说话,只在地下用手划了一个‘一’字!”
颜百波啧啧称奇道:“他究竟要干什么呢?”
俞福道:“在当时来说,谁也不知他要做什么?峨嵋弟子无耐,只好把这件怪事报告正在集会中的八派掌门,八派掌门心中好奇,便相率走了出来!”
当时少林掌教问道:“施主有何贵干?”
谁知那中年绅士仍没说话,只在地下划一个“一”字,最后还是峨嵋掌门悟出来,说道:“施主莫非想与咱们过一招?”
“这句话问的虚玄,要知那中年绅士既和他们无冤无仇,为何又要与他们过招呢?”
颜百波道:“是呀!”
俞福顿了一顿,又道:“谁知那中年绅士听了,竟然点了点头,八派掌门不由脸上变色,心想咱们和你无冤无仇,你来找咱们过招则甚?大家本想不理会他,可是见那人站那里始终不想走,八人再度商议,最后推华山掌门出去和那人一试,谁知华山掌门一招便败啦!”
颜百波道:“他的武功这么高吗?”
俞福笑了一笑,又道:“华门掌门一败,其余各派掌门都不服气,先后而上,但就没有一个能从他手下走了上一招!”
俞佑亮骇然道:“此人功力之高,只怕天下独步了!”
俞福道:“谁说不是呢?可就在那个时候,那中年人说话了,他要八掌门联手同上!”
颜百波道:“他未免太猖狂了?”
俞福笑道:“并不,八派掌门起先感于自己都是一派宗师身份,怎好联手去斗一个人,但经不住那人再催促,八人只好联手,想不到最后又是一招挫败!”
俞佑亮惊道:“又是一招?诚乃令人不可思议!”
俞福叹道:“这还不算,而且他所用还是原来那一招,但八派掌门就是避不过去,这才叫令人不可思议哩!”
俞佑亮和颜百波都不禁吸了一口冷气,半晌说不出话来。
俞福顿了一顿,又道:“那人虽赢,却是谦虚的很,他知道八派掌门在商议武林盟主之事,便从身上取出少主人眼下头上这个珠子,他说他乐于替八派掌门去选一位盟主,其后便以这颗珠作为标记,八派掌门见他功力这么高,而且胜之不骄,便一口答应下来!”
颜百波道:“原来珠子来历便是如此!”
俞福摇摇头道:“不,其中还有文章!”
颜百波道:“请问什么文章?”
俞福道:“那人临走之时,曾言明珠子里面便藏有那一指神奇的武功,习会此招,便可无敌天下,最后少林掌教问他如何才能习会那招武功,他只微吟道:‘春江夜飞花,星海月风寒!’即便扬长而去!”
颜百波道:“那珠子有个名称吗?”
俞福道:“名唤星月石!”
俞佑亮暗暗惊,因为那两句:“春江夜飞花,星海月光寒”,曾不止一次有人在他面前念过,而念过那人脸色却带着奇异的神色,现在听俞福道来,他倒真是少见多怪了。
他念随心转问道:“后来星月石落入何人手上?”
俞福道:“听说落入令祖朴公手上!”
俞佑亮颇有受宠若惊之感,说道:“其后家祖不是成为当代的武林盟主了吗?”
俞福摇摇头道:“朴公淡薄名利,根本无此意思!但到主人之时,星月石突然被人窃去,其后所知,窃走星月石之人便是俞肇山,要不他怎么能引诱左老儿上钩?”
俞佑亮不解的道:“这事越说越怪,星月石后来又怎会落入我手呢?”
俞福苦笑道:“这恐怕只有大禅宗才能解释这个谜团了!”
俞佑亮沉吟不语。
俞福问道:“少主人不是曾练过星月石的武功吗?”
俞佑亮摇摇头道:“不会!”
俞福惊道:“那么我刚才在暗中听得俞一棋所说,易岐山曾败在少主人手下,少主人又是以何种武功胜他呢?”
俞佑亮把大概情形说了一说,道:“老人家,星月石之事已不必再谈,我现在要提出我心中几个问题!”
俞福道:“请少主人吩咐!”
俞佑亮道:“左老儿是否已早知我的身世!”
俞福笑了笑道:“当然早知道啦!”
俞佑亮道:“那就是了,他既已早知我的身世,自必杀我以绝后患,这是天经地义之事!”
俞福点点头道:“那是当然!”
俞佑亮不解的道:“他既有此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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