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十分惊讶与羡慕,她“啊”了一声道:“这人真了不起,但……他为什么叫六如居士啊!老大哥哥,你见过他吗?他长得……”
戚戚翁摇摇头,道:“老哥哥可没有见过这位奇人,但魏兄想来是见过的!……”
魏骥培“哈哈”一笑道:“兄弟虽到过六如山居,但可惜也未能得见六如居士。不过,兄弟听别人说,六如居士因左手生有六指,大异常人,与本朝上代才子唐寅相似,故尔亦自号六如居士。”
韩茜茜“唉”叹一声,又间:“那赛孟尝又是谁啊?”
戚戚翁微微一笑,道:“刚才我已说过,这赛孟尝三字,一说是形容六如居士,另一说则是指兄弟的泰山大人,名传天下的博远侯张老院主!”
罗天赐料不到自己的岳父,居然有这大的名声,微“咦”一声,疑问的望著戚戚翁!
戚戚翁见他不信,解释道:“兄弟你别小觑了令泰山,他当年远游中原,本身虽也是毫无武功,性情却与那六如居士,差不许多,所至之处,凡见有贫民饥荒,必然慷慨解囊,故此探得侠义道上,正直之士的赞誉,而博得个赛孟尝的外号,祗是后来他晚年得女,兼染怪病,方才收起了奔波游历之心,一意为爱女访寻良医!”
罗天赐恍然,同时也有点赧然。
韩茜茜却不管这些,跟著又问道:“那双侠五霸镇四海又是那些人呢?”
魏骥培道:“一侠乃是武当目下掌门,万法真人;另一侠则是少林的当今掌门,无我大师。
至于五霸,一是关外长白宫主柳如媚,一是鲁中东岳堡主蟠龙剑客杨玉虎,一是京都一霸董奇,一是秦州一君华苍元,最后一位,则是青海海心山山主,无形秀士赵耕石。至于那镇四海,乃是海外的一位奇人,长年居住在海外孤屿之上,人称四海上人的便是!”
韩茜茜又问道:“那迷样的魔头呢?他是怎么个人啊?”
戚戚翁道:“这魔头即是下联所提的第一个人,人称“铁面乌爪”。相传七八十年以前,武林中突然出现了一位双头怪物,无姓无名,人称他“血面歪魔”,他……”
罗天赐一听戚戚翁提到自己的师傅,且在言辞之间诸多贬辞,不由得大不自在,忙即乱以他语道:“这事我已知道,别再说啦!还是说说那铁面乌爪吧!”
戚戚翁闻言大奇,尤其瞥见罗天赐面色微变,心中更加猜不透,为何罗天赐不愿听这血面歪魔的事迹。
他心中暗忖:“难道我这位功力奇奥难测的兄弟,与这位血面歪魔有什么关连?但……看他年未及冠,与血面歪魔,相差半百之上,怎可能……除非那血面歪魔留下了秘笈之类,被他得看,故此……”
戚戚翁心中虽如此忖想,表面上却一者不便相间,再者也实在是喜欢这位小他一倍有奇的心兄弟,忙即顺著他道:“那铁面乌爪兴起于三十年前,在中原一带杀人越货,无恶不做,手段毒辣,做案行事,凡是遇上他的,无一能逃得活命,尤其他手下有一批亡命之徒,暗中成群结党,从不以真面目示人!”
韩茜茜不由奇怪道:“这些人这么坏,为什么那一干双侠五霸镇四海等人,不想法子除去他们呢?”
戚戚翁长叹一声,又道:“侠义中人何曾不想除他,但无奈这魔头功力高强,消息又灵,行踪-忽不定,令人无法捉摸。故此前二十年,双侠与蟠龙剑客等几位成名的侠士,到处寻他,只有一次,被双侠遇著他正率领手下,打劫镖车,立时上前邀战,那知一场激战,虽伤了他十几个徒众,却仍被他逃去。”
韩茜茜出主意道:“双侠真笨,为什么不活捉一个人来,问问他的巢穴何在?……”
戚戚翁又叹了一声,道:“双侠那里没擒住人哪?但擒住之后,尚还来不及问,那贼徒便突然毒发身死,全身溃烂,散出毒气毒液,差一点没将旁边的双侠,一齐毒毙!……”
韩茜茜、罗天赐大吃一惊,魏骥培同时也显由颓丧之态,将适才的一股豪气,消于无形!
戚戚翁接著又道:“这还不算,从那以后,少林武当的门下弟子,凡在外行道的,不出一年,竟然不明不白的,死去了数十人之多,这一来两派摇门人大感恐慌,心知必是那“铁面乌爪”
所为,无奈之下只好在各处广贴告示,声言从此后与他两不相犯,再也不干涉他的行动!”
罗天赐大为愤慨,暗怨这名满天下的八侠太以懦弱,但同时转念一想,若是这事放在自己的身上,为著门下数千百人的性命,是否也只好如此?
他一时不能十分肯定,因为到底这事不在他的身上,他不声不响的考虑著,同理智与感情交互衡量著这个问题。
韩茜茜却无这多的思想,祗是却被这可怕的事实镇惊住了!她樱唇微-,露出两排碎玉一般的皓齿。凤目圆眸,饱含著一股由讶异惊惧混成的情绪,注视著皱纹叠叠的戚戚翁,也一般半声不啃!
戚戚翁望见他俩的神态,语声微停,方道:“自那以后,少林、武当门下果然不再发生意外的死亡事件,同时那铁面乌爪似乎也自知做得太过,易遭天捶,行事略为收敛不再滥杀。同时过后不久,自订下敛财禁条,分别通知各地镖行,与黑道的大寨,规定下按期收费或按路收钱之法。当时天下武林同忌这铁面乌爪之毒,只得依规照纳,一直到今。……”
韩茜茜讶然扭头向一旁的金鹰铁翼魏骥培,道:“啊!真的吗?……”
魏骥培一听这如铃语罄,老脸一红,却只好据实赧然点头承认!韩茜茜不管人家是否难堪,接著又追了一句道:“那么你一定见过他了?……”
魏骥培面上更红,但却不能再不开口,只好道:“不要说魏某没见过他本人,便是连他的手下,也不知是什么样儿!……”
韩茜茜大诧,道:“那他怎么收钱啊?”
罗天赐看出魏骥培的难堪,忙由声阻止道:“茜妹你那来的这么多问题,……”
魏骥培强颜苦笑道:“韩姑娘纯真无邪,所问无一不当,魏某知无不言,罗兄何必阻止?……”
说著语气一转,慨然道:“这铁面乌爪自从二十年前定下规矩,在各个交通衢要,山恶势险之处,设下了一个收银站,凡有镖车经过必按所得投保的银子,抽出十分之一,投放在所经而无人看守的收银站上,若是不纳或故意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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