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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童倩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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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因祸得福遇明师第(7/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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园园主,博达侯张云达。

    罗天赐恍然而悟,顿时怒气-胸,朗声问道:“大娘包袱之内,可是茜倩?”

    那老婆婆此际方注意到罗天赐的存在,闻言一怔,忽而怒道:“什么蓓倩?是我的徒儿……”

    此言尚未说完,下面追来的张云达,距离已近,早已听出罗天赐的声音,立时扬声唤道:“贤婿你别放走那老婆子,她背的正是茜倩……”

    老婆子闻言大怒,骂道:“老儿你不要血口喷人,我阴婆婆可不是好惹的人物!”

    败事老人半天不曾言语,此际却忍耐不住,嘻笑看低声问道:“娘子你到底怎么回事?怎么方离开老头子不到半夜,便忽然多出个徒弟来呢?……”

    阴婆婆见他老头子这般说话,等于是拆自己的合,不由连他也怨上了,骂道:“死鬼、吵多嘴,快去打发……”

    罗天赐见那阴婆婆,性情不但与她丈夫一般如二,同时还有点戚戚翁的怪癖,明明是抢去的茜倩,却硬是一口咬定,说是她的徒儿不可,不由得又是好笑,又是好气。

    但有一点,他可知道,既是阴婆婆既然认定茜倩是它的徒儿,则无论如何,对茜倩决无恶意,怕只怕,她不明白茜倩身孕阴毒,不憧得医治之法,若容她将茜情携走,便等于是误了她的性命!

    罗天赐念头电转,已有计较,故此并不进迫。

    张云达一掠跃登山巅,并不停顿,竟直往阴婆婆同立处扑去,同时,口中怒喝:“快还我女儿来!”

    罗天赐见状,知道他心悬爱女,情急所致。但转念一想,若硬抢,却也不是办法!

    故此,不待张云达扑落,立时扬声招呼:“岳父休急,请听小婿一言!”

    张云达起身空中,高逾两丈,方待凌空下击,又怕伤者了自己爱女,故一听罗天赐出声招呼,心中一动,真气一凝,凌空一个倒翻,飘落在罗天赐的身畔!

    败事老人望见张云达显露这“春雾轻卷”的轻巧身法,干净俐落,火候老到,不由叫一声:“好!”,待他站定,霍的像发现奇迹一般,叫道:“哎呀!你……你不是张老侯爷吗?怎么阁下一见有这深火候……真想不到……真想不到……”

    张云达本是满面怒容煞气,此际一闻败事老人夸赞之言,不由将心头怒气冲淡不少,微微一笑,谦道:“老夫正是张云达,也不过只练了两年庄家把式,怎敢当阁下谬赞!”

    张老侯爷的名声,在附近五百里内,无人不知,但他会武之事,知道的确是少而又少。

    故此败事老人一见是他,不由得大感惊讶!

    阴婆婆与其夫莅临西北,已非一日,自然也闻过张老侯爷的善名,她虽然有点孩子气,却不失正直,亦是侠义中人。

    但凡是侠义中人,尊重的多是正直方正的善人,故此对张老侯爷,也深具善意好感!

    此际一闻追她之人,乃是张老侯爷,不由得怒气稍消,默默不语!

    罗天赐察颜观色,已知事有转机,忙对那败事老人夫妻,举手为礼,朗声言道:“婆婆看中内子,欲收为徒,在下与家岳,深觉荣幸,但内子身染疾病,尚未痊愈,婆婆可否将内子赐还,待在下……”

    阴婆婆挥手止住罗天赐,冷笑一声,道:“小子,你胡说什么,我徒儿分明是处子之身,怎说是你妻子,再说老婆子非是二岁娃儿,岂能不知我徒儿有病无病?却要你这乳臭未干的小子来说……”

    张云达此际已然定下心来。

    他虽不在武林中走动,与武林中人交往,但确也知道对面这对夫妻,乃是甘陕一带,有名的正道人物。

    他察觉两人,对自己的爱女蓓倩,并无恶意,但,阴婆婆千不该,万不该,不该私人金谷园,侵入内宅,装神扮鬼,劫走自己的爱女。

    茜倩是他们张家唯一的根苗,是张云达一生所育,怎能容得别人,这般不声不响的偷偷劫走?

    他虽非武林中人,无什么争强斗狠之心,但此际却也觉得,阴婆婆这一手,大大有损他的自尊!

    因之,张云达不待阴婆婆说完,立即朗笑一声,搭上了碴儿,道:“阴婆婆之名,威镇边陲,侠名远传,小女得蒙见爱,敝人同感宠幸,但婆婆不该如此无视于鄙人,夜入敝宅,强劫小女,此等行径……”

    阴婆婆闻言勃然大怒,满头白发,突然无风自动,电目闪闪,怨声叱-道:“老儿你休要血口喷人,老婆子……”

    她一语未完,山下“嗖嗖”连声,鱼贯飞跃上三条人影,落地现身,罗天赐纵目一瞧,正是陇西牧场场主,陇西三霸之一,陇西一掌苏治泉,与其子苏瀚,其徒金羽!

    苏治泉一身黑色动装,背后斜插著一只黑黝黝的铁手掌,正是他仗以成名的掌法。

    他落在崖畔,电目环视,瞥见罗天赐、张云达,均在场中,微微一怔,旋即向张云达抱拳为礼,道:“老侯爷幸会!幸会!”

    说著,不待张云达答话,复转对罗天赐打招呼道:“贤侄竟也在此,难得难得!”

    张云达与苏治泉,因为生意交往,曾有数面之雅,故此苏治泉一到,便先与他招呼。

    但,张云达有点奇怪,苏治泉向在疏勒川头,经营牧场,近十几年来,很少入关。而今半夜三更,怎的突然间在此出现。

    罗天赐何尝不奇怪,他想:“怎么他也到这里,那……啊,苏巧燕怎么没来?”

    想到苏巧燕,罗天赐心中,便不由自主的泛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滋味!一时竟使令他在这错综复杂的场面上,突然垂下头去,暗暗品味,竟将苏治泉之言,置若罔闻!

    苏治泉见状,心中大怒,暗骂:“臭小子有什么了不起,有朝一日,非要你好看不可。”

    但表面上不动声色,迳自向败事老人与阴婆婆拱手为礼,哈哈笑道:“贤伉俪风辨如昔,令人羡慕,可还记得在下吗?”

    败事老人多时未曾开口,这时却再也煞不住,嘻嘻笑道:“阁下大名鼎鼎,威霸陇西,败事佬二十年前,在华家拜识铁掌,怎能不记得呢!……”

    阴婆婆“哼”了一声,接口道:“贵场主不在陇西放牛,夜临这胭脂山,有何贵干?”

    陇西一掌苏治泉,早知阴婆婆的脾气,如今虽已七老八十,却仍保持著一份童心,说话行事,与败事老人一般,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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