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飞闻言,感到一丝疑惑,这时他抱着宋锦莺走人院内,口中答道:“多谢小兄弟啦!在下绝对居留七日就是。”
青衣男童不再答话,径自将院门重新关好,然后说道:“请随我进去!”
说着,举步向院内一条石子路走去!
黄鸿飞抬眼打量一下四周,只见这座庭院不大不小,大约有七八丈见方面积。中间一条石子路直通房落大厅,石子路两旁却植满各种不知名的花草,晨风中幽香扑鼻而入。
由这所庭院看来,这座宅院主人,定是一位雅士之流。
黄鸿飞一面走,一面问道:“请问小兄弟如何称呼?”
青衣男童道:“先生尽管叫我小鹤好啦!”
黄鸿飞对于这位男童聪明伶俐的对答,有着无比好感,笑道:“小鹤,这真是一个好名字。”
谈话间,已走到大厅,小鹤男童居首入厅,手指着四张精致檀木椅子,说道:“先生暂时厅中小坐,我入内收拾一间房室让令师妹休息。”
黄鸿飞对于小鹤亲切的照顾,心中无比感激,说道:“你的照拂,真使在下和师妹永铭五中。”
小鹤回头一笑道:“不用客气,这种互助,是人之常情。”
说着,小鹤径自进入内院。
黄鸿飞低头看了宋锦莺一眼,仍不见醒转,暗自轻叹一声,落座在一张檀木椅上,抬头看见大厅上布置得很简单幽雅。
厅中除了一张矮桌,桌上一具铜鼎香炉,以及四张精巧檀木椅外,别无长物。四周壁问轻挂两束鲜花,一幅山水画之外,就是一柄古剑,剑鞘色黄,像似皮制。
黄鸿飞目光停在那把古剑上,暗暗忖道:“难道这宅院主人,也会武功吗?”
蓦地,黄鸿飞想到小鹤走路步子沉稳、轻快,似乎学过武功。
突然响起小鹤的声音,道:“那把剑,乃是我的主人挂着做装饰品的,先生不必思疑。”
黄鸿飞闻声望去,只见小鹤不知何时已站在厅中,这下黄鸿飞更是内心一警,暗道:“小鹤真是懂得武功,而且好像不弱。”
想着,黄鸿飞连忙陪笑,道:“敢问贵主人高姓大名?”
小鹤道:“先生七日后便要离开这里,不用知道也罢。”
黄鸿飞见小鹤不说,只得微微一笑,道:“在下和师妹,在贵主人离家之时留居宅院,恐怕有点不敬。”
小鹤道:“我不说,我的主人也不会知道,反正你们要遵约准时离去便是。”
黄鸿飞点头道:“既然如此,在下更不敢违约,而使小兄弟被责难。”
小鹤道:“房间已收拾好,先生安置令师妹后,咱们再做交谈。”
说罢,小鹤带着黄鸿飞到后院房间,恰好是一座内外两室的房子,宋锦莺仍然长睡未醒,于是他只好将她安放床上,径自在外室小坐。
一静下来,黄鸿飞立刻思潮涌……
他想到那颗归元丹已被自己服食,自家万不能眼睁睁看着师父死去。要挽救恩师性命,就要再得到另一颗归元丹!
归元丹,据他所知共有九颗,三颗大概失落在狐狸帮手里,另外五颗就珍藏在洛阳将军府!
于是,黄鸿飞心想:“当自家回到百丈峰天狼谷后,安顿师妹照顾师父,自己则需到将军府偷盗一颗归元丹。”
念头一定,黄鸿飞缓缓站起身子,突见小鹤由走廊上过来,双手端着一个黑心木盘,朗声说道:“早餐已好,穷乡僻野,没有什么珍味,先生只好随便一下。”
黄鸿飞很快接过木盘,道:“谢谢!谢谢!小兄弟这般好客,使人衷心感激。”
小鹤道:“令师妹伤势好像非常沉重,先生赶紧用罢早餐,再仔细察视一下她伤痕。”
黄鸿飞闻言一怔,道:“多谢指点了。”
小鹤似乎不愿久留,转身而去!
黄鸿飞自从服下那颗归元丹,肚子好像不觉得饿,但一经吃下烟食,却感饥火难耐。瞬间,杯盘狼籍,犹觉不饱。
这时已是日上三竿,黄鸿飞再呆一会,仍然不见师妹清醒转,想起小鹤之言,未敢怠慢,步入内室。
只见宋锦莺双目紧闭,面色苍白得好不难看,黄飞鸿在她身边轻唤几声师妹,宋锦莺乃如死人一般。
这下黄鸿飞心中有些着急了,暗想:“师妹醒之时,没有说过哪里遭受剑伤,如果她这样昏迷不醒,自己要怎么疗治她!”
想罢,黄鸿飞伸手轻探脉搏,她的心跳非常急促,可是胸间却不见起伏,这下可呆了。黄飞鸿轻轻暗自叹息一声,不得不将室门带上,打算仔细察看一下她身体,他伸手轻轻按过玉体每一处。
倏地发觉宋锦莺香肩,和左背处肌肤热度较高,除了这二处肌肤温度有变之外,便是前胸玉峰间,藏着一个坚硬冰冷之物。
黄鸿飞虽然不精于医术,但由此推想而知宋锦莺遭创定是右肩和左背二处,不过这二个地方,并非人体之要害,除非遭到阴毒掌力所伤,否则定不致人死命,可是看宋锦莺脸色,她伤势果然非常严重。
要能察得仔细,非要剥去她衣服不可。但是男女授受不亲,黄鸿飞虽跟她是师妹关系,亦难以作主。
于是这样延误了一个上午,宋锦莺还是没有醒转,黄鸿飞不得不咬紧牙关,决定剥去她的衣服,仔细探查。
他紧闭着眼睛,伸着一只颤抖的手,缓缓解开宋锦莺胸衣扣子、亵衣,以及最后一件小肚兜。
刹那间,那丰盈、玲珑,滑如凝脂般的胴体,完全展露出来。
黄鸿飞虽然闭着眼睛,但已知宋锦莺上半身玉体,已完全暴露,他不敢睁开眼睛,但事实又使他不得不睁开。
如电般的启闭间,宋锦莺胴体尽人眼底。
在黄鸿飞胸海里,他只知道师妹乃是一位乳臭未干的丫头,可是事实摆在眼前,那雪白如脂玉峰,润红似樱桃的……
一声浩叹!黄鸿飞想起她已经十八岁了!
他长长吸了一口气,镇静着心情,排除一切邪念,眼光由小腹间移了上去,伸手拿起那只玉盒!
黄鸿飞吓得差点惊呼出声。
原来宋锦莺最沉重的创伤,就在双峰间鸿沟处!
只见那鸿沟印上一只方方的玉盒,肤色由红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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