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知道我家的,生母走得早,在我还小的时候,祖母也辞世了。[非常文学].就是有祖传秘方,也都失传了吧?!”妙如a说完,双手一摊,无可奈何地望着对方。
傅红绡哪里肯依她,接着又追问道:“那是不是大年初二上香,才一举成双的?”
妙如#不觉抚额:“这都是哪儿跟哪儿啊?”
傅红绡喃喃地念叨:“说真的,大年初二大伙都要走舅家,很少有人在这天,会去拜菩萨的。再说,初二既不是初一十五,也不是上九日的。”
妙如#执拗不过她,连连求饶:“姐姐放过我吧?!去上香时,我肚子都隆起来了。难道说,菩萨还能无中生有,将一个变成两个?”
“那也说不定,或者将其中一闺女变成小子了呢?要不然,你咋这么会生?”说完,还白了妙-如一眼,看这个架式,若不说出子丑寅卯,傅红绡决计不会放过她。
妙-如无语,不能跟她讲清楚道明白,说,这里头有遗传因素在。她只得转换话题,问道:“你儿女都成群了,还打听这个作甚?”
“还不是婶娘,你也知道,贤妃娘娘至今都只有一位小公主。”傅红绡一脸郁色。
妙如#心里嘀咕道,皇家首先要解决,是怎么生出儿子的问题,而非双生的秘方。可这此话题实在犯忌讳,让她如何能说出口来?!
“唉,双生真没窍门·就是有我也不知道。裴太医倒是抄了个方子,只说了是治我宫寒的,各人情况不同。若真的想要,回头我让人给你送来。”妙如a最后只得讨饶。
傅红绡本来也只是借此事,跟好友开个玩笑,见对方脸上的表情越来越严肃,暂且放过了她。
想起明俨跟余家的亲事,妙如a诚挚地向傅红绡致谢道:“多亏你这媒婆,红线牵得极好。要妹妹怎么谢你?”
“要提这‘谢,字·那话可就长了!我记得,某人跟她相公第一次相遇,就是在咱们傅家送亲的船上……孩子都出世了,也没见过一份谢礼。”傅红绡眯着眼睛斜睨对方,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妙如#一愣,随即想起自己头次进京时的情景。刚想反驳是第二次见罗擎云,转念她又一想,云隐山那次闲逛,虽说当时年纪小,到底还是不妥·遂忍了下来。[非常文学].
见她不出声了,傅红绡掩嘴偷笑了一会儿,然后,一本正经地说道:“谢媒的话就不用说了,余家那边谢过了!倒是我这儿,真有件事想请托你。”
见她说得郑重,妙-如也敛起心神,答道:“有什么事,你尽管说。咱俩哪有请不请托的?!”
得了她这句话,傅红绡忙不迭地说道:“哪天你得空了·替我帮家里的小猴子们,作在一幅画像,以后留作纪念吧?!听相公说·你家两位小不点百日时,就给他们画了一幅像?”
原来是这事!妙-如不由得哂笑起来,说道:“我们家里的事,就没有你不知道的。对了,红媒婆,我家小姑子眼看着,也要找婆家了。一事不劳二主,你有空就帮着我·留意一下呗!”
“这事怎么归你张罗了?”傅红绡显然有些意外。
“嗯·我家那位婆母,自从去年年底生病后·就不大出来走动了。再说,以她的名声······芷儿的亲事·还是我替她操这份心吧?!”妙如a备好解释,早等在那儿。
罗府的秘事,她终是说不出口。正好,从十多年前起,曹氏在上流世家圈里,口碑就不怎么好,这借口也说得过去。
自从曹氏被吓病后,就一直在青竺院休养,前两个月人倒清醒了不少。听说了她病时发生的一切,还有兄长曹淳上门探望时,被继子呛声挡了回去的事情,她现在也不敢随便造次了。
听到是这么一回事,傅红绡当场应承下来:“没问题,此事包在我身上。”
将小姑说亲的事请托出去后,妙如a两口子带着罗逸芷,就往位于阜成门街的罗府回赶。
刚走到德胜门大街的岔道口时,就看到一行衙门里的差役,押着曹淳从他们旁边路过。
见到坐在高头大马上的罗擎云,曹淳的视线扫了过来。目光里的阴毒森寒,让人不由得头皮发紧。
返回镇国公府内,到父亲那儿请过安后,罗擎云带着妻子回了苍筠院。
“这两小家伙乖不乖?”妙如a抱起女儿,亲了亲对方胖起来小脸蛋,朝着照看她的秦妈妈问道。
“乖!姐儿和哥儿玩了一会儿就困了,睡了两个多时辰。醒来后吃了奶,就开始自个玩了起来,老奴从来没见过,这样省心的孩子……”将他们走后的情景,简略地狠了一遍,秦妈妈又开始了她,日行一次的夸赞。
一家四口其乐融融地玩耍了一会儿,妙如a也乏了,带着两孩子早早地歇下了。把妻儿安置好后,罗擎云蹑手蹑脚地出了苍筠院。径直去了西边院子,去找他三叔罗炯商议家中的大事。共同筹谋应对,因曹淳关进去可能对罗府带来的不利影响。
“此事得谨慎处理,一不留神,咱们罗家的前程就搭进去了。”罗三叔提醒侄儿。
罗擎云点了点头,深以为然。
“在查抄崔璋这靖党余孽时,侄儿特意将江南得来的,有曹家兄妹记录的卷宗,提前塞到了他们的藏身之所。当时,还有薛子华跟随侄儿同往。”为了让三叔放心,罗擎云告诉他一个惊天秘密。
“此话可是当真?”罗炯一把抓住侄儿的袖子,压低声音确认道。
“千真万确,这些材料,想来已送达陛下手中。
姓曹的就算想再说些什么,怕是也无济于事了。有他兄妹俩靖王余党的身份在,即便是爹爹以前被人诓了,也是情有可原。如今,他老人家中风在床,陛下想来会网开一面。除非,他此次真想借机对咱罗家动真格的。难道,他就不怕,在天下人面前,落得个不义不孝的名声?!”罗擎云一脸成竹在胸的表情。
自罗逸茗被抬进太子府后,当时丧母的姬翌一直由她在照顾。先帝驾崩前,已将罗氏女立为皇后,乃是继任新君的嫡母。即便元睿帝对他们母子俩心怀忌惮,但在情理上,道义上,他都无法明目张胆地对罗家动手。更何况,此次曹淳兄妹牵涉的,是十多年前的旧事。
惊讶地望侄儿,罗炯不掩脸上的异色。
不知不觉中,这小子什么
-->>(第1/2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