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来了一则好诮息。”
说着,她用眼神示意侄女。
范段氏见状,轻咳一声,朱唇轻启,解释道:“是这样的,姑母托爹爹在国子监上下打点,为二表哥谋了个历事出身,历练几年报吏部候缺,就可正式出仕了。”
曹瑜茜眉头挑起,反问一句:“婆母打算让相公放弃科举了?不是说,明年送到南边去求学吗?”
她嘴角微微翘起,加上满不在乎的语调,让人能立马能感觉到,她语气中讥讽之意。
对眼前这位毫不买她帐的庶子媳妇,沈夫人一口气血往上翻涌。险些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范段氏见状,忙暗中扯了扯姑母的衣角。
“这是老爷的意思,既然他读得那般吃力,还是另图他路为好。就是中了举人、进士,也是从底层练起。还不如趁着亲家老爷在吏部的人望,先占一个位置慢慢熬资历,等老爷寻到机会,让他再图谋升迁。”段氏耐心地解释道。
若不是昨天,相公特意跑来提醒,托她跟媳妇说说,让亲家公有个准备。她才赖得搭理这不识好歹的。进门两年,身上没半点动静。整日不是跟婆婆、妯娌斗气,就是跟打骂屋里人,责难相公。若不是她父亲对相公还有点用处,这种上不得台面的媳妇,早就休出门庭了。省得闹得沈家后院,鸡飞狗跳的。
凭白让谢程氏看了笑话!
想起上回太后特意把她叫去,扔给她了一个礼品盒。当场她恨不得地上出现一条缝,好让她钻了进去。至今想起来,都是冷汗涔涔。经历大半辈子,也没遇上像二媳妇这样胆大妄的人。
要不是亲家母锦乡侯世子妃拉她叙话,当时现场打开了。沈家真不用再在京城官眷里头混了。那天在场的,不是皇亲贵胄就是豪门贵
这要是传了出去,不仅自家女眷没脸见人,怕是相公在朝堂上也会被人攻讦······
想到这里,段氏目光不禁锐利起来,心里暗下决定——不能让她这样再肆无惮忌下去了。
眼看幼女马上就要出阁了,不能让这贱东西,坏了沈氏一族的名声。否则,这十几年在京城的打拼,全都要化为灰烬了。
想到这里,段氏敛起恼意,和颜悦色对曹瑜茜提议道:“到年底了,你大嫂身子骨不好,年底你帮着家里,打理一些内务吧!在娘家时,想来你母亲也教过,我相信你的能力······”
曹瑜茜刚想拒绝,听婆母提起她的母亲,顿时语塞了。
若是拒绝,那岂不是在她母亲的脸,直接证明自个娘家教女不善?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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