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愿意做小伏低,自然不好伸手打笑脸。妙如。让莲蕊下去把她请进了车厢。
请完安后,曹瑜茜请求:“瑜茜有几句话,想跟郡主单独说说,不知能否……”
斜瞟了旁边的袁嬷嬷一眼,她面上布满了担扰。妙如。心想,对曹家人她也是心有余悸吧!遂暗中捏了捏老人家的手掌,用眼神示意她暂时回避。
她想得很明白,汲取泠泉郡主当初的教训,决定速战速决,两人早点撕掰清楚了,省得她做出过激行为来。遂答应了对方的请求。
“有什么话,现在可以说了!”妙幺。严阵以待,其实她心里也不太确定。
“你们俩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妙如a一怔,随即反应过来,又觉得这场景有些狗血。
是前女友对阵现任老婆?还是“青梅”对决“结发”?抑或“旧爱”VS“新欢”?
啊呸!他根本没对曹瑜若动过感情,连“青梅”和“旧爱”都算不上。只能算是拖他成剩男的冤家。不然,自己也没那底气,跟胆汁质性格的曹氏女,共处一个空间。
想到这里,妙-如微抬螓首,扬起脖子,瞥了她一眼,说道:“本来,我是没必要答你的,不过既然你是婆母的亲侄女,明面上我们不算没关系的人。在这儿就答你吧?!小时候碰见过几面,不算特别熟。”
“说谎!谢家公子落水,不是你教他法子救人的吗?”曹瑜茜死死盯着她。
“你调查过我们?”妙-如目光晦涩,脸色暗沉了下来。
果然如此,表哥不惜几次逃婚,就是为了等这贱女人长大。可悲的是母亲和她原先都以为,他跟姑母的关系不好,才会这样做的。告诉她的那个人原来并没说错!
听到对方没有否认,曹瑜茜不禁悲愤交加,脸上的表情挂不住了。本来只是怀疑,此时得到默认,一颗心瞬间沉入深渊。
终于找到罪魁祸首了,女子的眼眸里似乎要喷出火来。
只听见她鼻子里轻哼了一声:“谁有工夫调查你!谢家的丫头跟人说起的。想不到你们俩可真阴险,早就有了首尾!还装得跟什么似的……”
妙如a当场错愕,把这顶子虚乌有的黑帽子,她终于强盖到两人头上了。虽早有心里准备,可想起上次,对方在大喜之日送她的那柄伞,妙-如心里的愤怒也到了极点。
“放肆!”她柳眉倒竖,一声怒喝“以为人人跟你一样,才一丁点大,就知道满园子追着男人跑?”
曹瑜茜反唇相讥:“郡主也规矩不到哪儿去!不然,人家嵘曦公子也不会为你要死要活的。”
“那是他的事,与我何干?”想不到她会重拎出这件事,妙如。仿佛顷刻间被人揭了伤疤心里有些恼火,“况且,男婚女嫁后,我也没主动找上他们家任何一人。更不像有些人,不是暗下诅咒,就是上来无理取闹!”
“你没主动找他,为何出现在掇芳园,还被表哥所救?”曹瑜茜不甘示弱,处处针锋相对。
“那是母后派我去的与人无尤关你何事?你是封了诰命还是和汪家有亲戚关系?”妙-如知道,此事她不能退让一分一毫,若是气势上弱了半分。对方以后就会得寸进尺,无休无止了。在泠泉郡主那里她曾得到过教训。
“被夫家嫌弃退婚了,就来抢人家的相公,你也高尚不到哪里去!”这口气在曹瑜茜心里憋许久了,今天好不容易逮到机会:罗家父子不在京中,太后娘娘也不在宫里。她的话像连珠似的,一副豁出去的样子。
见她如此能颠倒黑白,妙如。赖得跟她废话,说道:“公主府的长史那年十月初,才到江南下聘的,你家是几时退的亲?”
那个日子让曹瑜茜痛不欲生,终身难忘,她自然记得——是九月二十七。刚想起来她就语塞了,憋闷了半天,然后又蹦出一句:“所以,你看见我家退亲了,就抛弃汪家公子也退亲了?还把责任归他外公身上?”
像看怪物似的望着她,妙如。沉吟半晌,才道:“本郡主觉有必要提醒你两血。第一,京城离淮安十万八千里,几天时间消息能传过去吗?第二,你父母在想些什么,我上哪知道?难不成,你父母要退亲,提前跟我请示过?”
曹瑜茜听闻,脸都气歪了,眸子里好似要喷出火来:“你们不会长久的,都讨不到好……一对奸夫淫妇…···”
妙如a怒不可遏,呼喝一声:“袁嬷嬷!”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当场甩在了曹瑜茜左边脸颊上。
把正在争执的两人,都惊呆了。
原来,两人争执的中途中,声音不觉高亢起来。守在车厢两丈之外的袁嬷嬷,听钶里面的动静,担心郡主的安危,早就蹑手嗫脚,靠近了车厢缬时,听到主子叫她,老仆妇立刻爬上车辕。
这位守在旁边的忠仆,听见她辱骂主子。想也没想,打开车厢门,就甩了对方一个大耳聒子。
曹瑜茜怔神半晌,正打算就地耍泼。袁嬷嬷乘她不备,把人猛地拽下了马车。
“太后娘娘曾下过懿旨,对郡主不敬,就是藐视皇族。老奴作为郡主身边伺候的,有责任代她教训那些不守规矩的······”
曹瑜茜没有站稳,一个趔趄,险些栽倒在地。
被拖下马到车后,那女人悲愤交加,冲着车厢不管不顾,冲着车厢方向地喊道:“别得意太早,你也只不过是别人的替代品。家族利益面前,他有一天照样会抛弃你的。我倒是要瞧瞧,过不了多久的
这边的动静一闹大,避在远处曹氏和镇国公府奴仆和护卫们,纷纷赶了过来。
妙如。没理睬她的咆哮,朝那帮人声色俱厉地嘱咐道:“传令下去,以后这种不守妇德,颠三倒四的女人。不用带到跟前来。本郡主没功夫搭理,咱们走……”
望着侄女渐渐远去的背影,坐在车厢里曹氏这才转过身来,心里五味杂陈。
先前茜儿心平气和的样子,她以为对方是真心悔过。是想跟儿媳道歉来的,想以后两家女眷走动,争取罗家重新接纳自己娘家,曹氏以婆母的身边,让儿媳接受她侄女的请安,没想到······
“母亲,嫂子跟茜表姐到底怎么了?”跟在一旁的罗逸芷担忧地问道。
“小孩子不懂就莫问那么多。”曹氏语气不善,喝斥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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