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出征时我一般都会随身带金创药,晕迷之前涂了一些。”
“还好,你这习惯不错!”
“所以,都不容易!”罗擎云吸了一口气,说道,“你不要乱同情别人,能熬到今天这步,是咱们的命大·老天的祝福。每个人都有他该经历的劫数。你看,咱们俩都掉落过山崖,同样被人退过亲,都有一位后娘,同样喜欢画画……”
他说着说着,突然·一把捉住对方的手掌·警告地低喝道:“别乱动!”
原来妻子柔嫩的小手,在他伤疤处,不停地轻轻抚摸。
“嗖”地他下腹蹿起了一团火。
空气顿时变得炙热起来,妙如。只听到他的呼吸变得额外粗重,在浓黑夜色中,凭空添了几分暧昧。
意识到自己闯祸了,妙-如忙要把手缩回去。
可是,已经迟了。她被对方一把抓了过去,双手放在他滚烫、坚硬如铁的什物上。妙-如挣扎着要缩回去,谁知·罗擎云凑到她耳边,用嗔怨的语气低声说道:“火是娘子撩拨起来·你要负责消下去哦!”
“明明是你让我摸的!”妙如。打死不认,当即反驳了回去。
“是你说,要我被人砍一刀试试。不是为了证明给你看吗?”他的声音里,有着几不可察的戏谑。
妙如a一时语塞,拿不出话来反驳。
见她像剪了舌头的八哥,全没了往日的伶牙俐齿。
罗擎云乘火打劫,欺身过来:“不行,我不能被人白摸·得讨回来。”说着,一只手仲进她的衣襟里·随势就在对方的身上揉搓起来。
妙如。整个人立时颤抖起来,昨日疼痛的记忆又涌了上来。害怕惊慌中,还有一丝说不上来的奇怪感觉。
一边抚摸着她的敏感地带,罗擎云一边在她耳边,说些让人面红耳赤的情话。
妙如a本能地东躲西藏,可是哪里抵得过对方猛烈的攻势?!
慢慢地他俯下身子,扯下她身上的衣裳。用嘴唇代替手掌,在她身上继续肆虐。女子的身体慢慢酥软下来,感觉愈发敏锐。身子被这磨人的轻吻一挑逗,泛出一道道涟漪,喉咙抑制不住地逸出呻吟声。
感到她彻底放松下来,罗擎云在她耳边轻声呢喃:“别怕,相信我,把自己交给我……”
接着,她感到双腿被他强新掰开了,新一轮难耐的折磨,又紧锣密鼓地开始了。
直到她撩拨得目眩神迷,神志快不清醒时,下身突然被一异物挤压了进来。她痛苦地闷哼一声,盘在他颈后的手臂一下勒紧。深入骨髓的胀痛又来了,她尖尖的指甲,不觉地掐进男子背部的肉里。感知到她的反应,罗擎云又退了出来。
谁知他这样一动,也还是钻心的疼,妙如#一咬牙,嘟囔了句:“不要管我了,你一次弄完吧!别像钝刀割肉一般。”
她想起了以前上学时,每年要进行的长跑达标。每次半途而废,下回补考时,又要经历一次生不如死的考验。还不如一次来个痛快!能得到这时代,稀有品种的初哥一颗真心,总得付出点代价不是?!
得到她的允许,罗擎云仿佛受到极大鼓舞。慢慢开始加快速度,在里面横冲直撞起来。
为了转移这份痛楚,妙-如想起他种种深情来。
从封锁的云隐山把她救下来,一听自己醒了,他不容错失的激动;被他从水中捞起,转醒过来后,那双在暗夜骤然亮起的星眸;还有白天进宫时,恍掉她心神的粲然一笑。
想到这里,妙-如心里只觉一片柔软,身体深处聚起一股热流,直往外面涌来。下意识地她抱紧上面那位可托付终身的男子。
妻子的主动迎合和动情,让罗擎云立即感受到了变化,他呼吸更加急促起来。
黑暗中,两具身体无间隙地交缠在了一起,粗重的呼吸声刺激着彼此。
仿若黑夜里燃起的火焰,热烈而灼灼;又好似奔腾的山洪,汹涌而让人惊骇;还如那个晚上,夜空中漫天绽放的焰火,绚烂而夺目。仿佛顷刻间,燃烧了整个生命一样。
像坐在云霄飞车上一般,妙幺。感到自己一会儿被冲到高空中,一会儿又悬在半空中,让人无端地惶急。这种磨人的感觉,夹杂痛苦、甜蜜、快乐、酸楚、柔弱、迷茫……
让她不由地低声啜泣起来。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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