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打!”一道清脆的声音从院门口清晰的传了进来,那名行刑的小厮如获大赦的松了一口气,还真的停了下来。
闻声王妃皱了皱眉,尤其看到那名小厮如释重负的模样,更是气得咬牙切齿,她冷冷地抬眼望了过去,只见云拂晓和贺兰御携手而来,他们的身后跟着好些人,还有几名贺兰御自小带在身边的侍卫,这是已故王妃留下给他的,也就是有他们的保护,贺兰御才能有惊无险的长大,看到他们王妃的脸色巨变。
在看云拂晓但见她穿着一件茜红色织锦的长裙,裙裾上绣着米色的点点梨花,用一条正红色织锦腰带将那不堪一握的纤纤楚腰束住。将乌黑的秀发绾成朝云髻,插了一支琉璃蝴蝶金步摇,线条优美的脖子上还挂了一个赤金镶钻的璎珞圈,和手上一对赤金镶钻的手镯交相辉映,夺人眼球,浑身上下是自然天成的贵气,她迈著莲步和身边身材高挑模样英俊冷酷的贺兰御缓缓走了过来。
贺兰御穿着一袭绣银纹玄色长袍,腰间系着紫玉腰带,脚上穿着白鹿皮靴,乌黑的青丝在头顶梳着整齐的发髻,套在一个精致的紫玉发冠之中,从玉冠两边垂下墨色丝质冠带,在下额系着一个流花结,他和云拂晓一黑一红本已抢眼,在配上他们那天人之姿,更是让人看了宛如看见画里的谪仙一般。
众人看的如痴如醉,唯有王妃看的双目冒火,神情像是踩到大便一般,黑的不能再黑了。
“你们来的正好,这样一个手脚不干不净之人,母亲帮你们管教,你们给我打。”他再次一挥手想要那名小厮继续行刑。
“等一下,母亲要管教下人,该从母亲身边的人开始,媳妇的人,媳妇自会管教,不需母亲费心。昨晚母亲搜了我们屋子之后,相公不见了一样极为重要的东西,我们不得不寻回,请母亲准许我们搜他们的屋子。”云拂晓越众而出再次打断王妃的话,只是她可没有忘记在说话之前向王妃行礼,尤其她还毕恭毕敬低眉顺眼的说道,那模样就任何人看了也无法挑剔。
只是那边王妃闻言那勉强维持的娴静优雅端庄,顿时破功,表情出现了狰狞和抽搐,还有那双嗜血的血目更是骇人,哼,想要栽赃嫁祸,先问问她准不准,连栽赃的机会都没有,看你们怎么栽赃,当下她威严有强势的呵斥“放肆,本王妃的屋子也是你们能搜的?给我滚出去。”
“母亲,难道只许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并且媳妇我不是要搜母亲的房间,只是下人的房间,我不排除下人见财起贪念,尤其还是那样的贵重之物,更有可能受了指使,所以盗了去,母亲不管是为了澄清自己,没有肖想世子之位的念头,还是还媳妇和相公一个公道,都应该准许媳妇和相公搜查他们的房子,不,应该是欢迎才对,要不母亲不是要背上一个纵容下人盗窃,和欺君罔上之罪吗?”云拂晓半点退让的神色也没有,反而向前一步,仰着头,望着站在台阶上的王妃,毫无畏惧的说道。
肖想世子之位?还欺君罔上?这关圣上什么事?王妃闻言一时没有做声,皱着眉头细想。
难道他们不见的是那样东西?
要是那样东西,该死的,她真的百口莫辩了,只是还不等王妃想个清楚明白,那边云拂晓已经咄咄逼人的问道。
“母亲为什么不准我们搜下人的屋子,难道母亲真的不怕被人说肖想世子之位,因为不见的可是相公的传承玉佩。要是母亲真的不怕被人说借着媳妇和儿子不在屋子的时候,故意借着寻失物,行那盗窃之事,盗窃的还是世袭传承玉佩,到时候再按相公一条保护圣物不周之罪,费了相公世子之位,接着再让大哥寻回玉佩,这寻回圣物之功,大哥一定就会得偿所愿,被封为世子了。这悠悠烁口可是怎么也堵不住的,要是母亲真的不怕,那么媳妇和相公今天就亲自面圣,负荆请罪。”
云拂晓这话说的一点也不客气,当面就指出王妃昨晚的行为为的就是相公的传承玉佩,为的就是世子之位,并且她说的合情合理,外人定会相信,尤其不见的还是那东西,要是她真的不准云拂晓他们搜院子,她看不用一会她就会被外边的人的口水淹死。
南燕最重名声,她要被这样传,就算以后她真的为儿子争个世子之位,也会被人说是陷害贺兰御世子所得,那样翼儿一定会怪罪于她,只是现在要是给他们搜,要是他们故意栽赃嫁祸那可怎么办?
再三思量王妃还是不得不做出让步,她无奈的一挥手,连话也懒得说,只是看她背过身子,转过头的模样,也知道她是准许了。
“母亲您这是什么意思?”为了不被人抓到把柄,怎么地也要王妃亲自吩咐,云拂晓故意问道“是不是母亲答应让媳妇证明母亲是清白的,准许媳妇搜他们的屋子了?”
“是。”王妃咬着牙,硬是把是从牙缝里逼出来。
“你们都听着是母亲为了证明她没有肖想世子之位,特别准许我们搜下人的屋子,你们给我当心点,不要损坏他们的东西,要是不小心打破的是什么古董,我可没有钱赔,记得不准进王妃的屋子。还有为了以示公平公正,每个搜屋子之人都要有母亲的院子的人陪同,免得到时候我们找到什么,他们也不肯认罪,还故意污蔑我们栽赃嫁祸,那可就得不偿失了,你们都听清楚了?”
云拂晓听了王妃的话之后,可没有立即吩咐那些护卫和仆人去搜屋子,而是清了清喉咙,用着整个院子都能听到的声音吩咐道。
她这么一说把王妃的退路和借口也堵住了,要不等下就算找出什么来,王妃也可以说的他们故意栽赃的,但是现在要王妃的人陪同一起搜,他们就没有这样的借口。
而王妃也真的秉着这样的心思,等下好借此抵赖,现在被云拂晓戳穿心事,王妃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又怕被贺兰御他们察觉异状,她立即板起脸庞呛声道:“你们都听到了,还不快点一同过去。”
“你们两人一组,请母亲最少也派两个人跟上。”云拂晓好像想到什么一般,接着吩咐,她可不想给他们有机可乘,有机会把赃物换了。
贺兰御闻言,向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李剑使了一个眼色,让他们在外头监视着,李剑即刻领命跟着那些小厮和丫鬟而去,而王妃之人当然也跟了过去。
一直没有说话的苏嬷嬷在看到云拂晓他们一脸胸有成竹的模样的时候,不知怎么的,她升起一股瓮中捉鳖之感,只是她可是那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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