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退后,就那么定定的瞧着。被盖头挡住视线的静温心里毛毛的,就感觉有一道目光灼灼地盯着她,不由得,指甲嵌进了苹果,心也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一样。
等了好一会儿,墨瑜才将她的盖头掀了,然后懒懒的歪在太师椅上,眸色平静。静温红着脸抬头望去,不由一怔,那张美艳的脸上似乎笼罩着一丝痛色,眼眸里也不复昔日的温暖,她心里一沉,笑道:“相公,时候不早了,妾身服侍您安置吧。”说着,慢慢踱过去去拉他的手。
墨瑜脸上闪过一丝不耐与厌恶,轻轻甩开,仍旧目不转睛的瞪着她。静温虽是微恼,却仍旧拉了他的手,柔声细语。哪知墨瑜竟是得寸进尺一般,呼啦一下又将她拨到一旁。这下,可把静温惹毛了。
刚想开口骂脏话,却猛地想起他听不到也说不出来的情况,将一肚子话又咽了回去,继而冷着脸,走到雕花的喜床边,把崭新的被子一抖,甩了鞋子,脱了外衫,自顾自地爬了进去。
墨瑜见她如此这样,心火儿更是冒得呼呼地,大步流星的走过去,把钻进被子里的人提溜出来,毫不留情地提溜着扔了出去。天寒地冻的,静温目瞪口呆地瞧着他一脸坦然的将房门缓缓关上,还上了槛,气的差点吐了血。
这厮,脾气还真是怪!前几天见着还是一副温温和和,谦谦如玉的模样,怎的今日就变得这般惹人讨厌?她跳起来冲过去刚要敲门,房门呼啦一下从里面打开,静温心里一喜,正要抬脚进去,一床被子铺天盖地的将她裹了个严实,还没等反应过来呢,房门又砰的一声关了。
静温的脸黑得什么似的,嘟嘟囔囔的裹了被子坐到门槛上,心里把墨瑜从头到脚骂了个遍,“混蛋!早晚有一天,老娘也要把你关在外头,让你冻一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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