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睁开时那人用手将她双眼合上,然后,她昏迷不醒。
长夜漫漫,风冷月凉。
他在她床边坐了很久直到她整个人昏沉睡下去,连哼都没有哼一声,才起身走到柜子旁边拿了一个盒子,打开盒子时里面有刀片、绷带、药酒之类的药用品。
“女人身上留疤终就不好。”他哑声道,白皙纤长的手指拿起那个刀片便放在蜡烛上面烧着,火光下,细长的狐狸眸柔情满溢。
苏小七安睡着,一切不知。
刀片烧了好久他才拿开,然后看了一眼她小腹上那一块烫坏的肌肤,眸光微弱闪烁了下突然将自己身上的衣衫脱下,露出精瘦的上半身,皮肤白皙似雪,他看了一眼自己小腹光滑白腻的肌肤,只一眼,便想也不想然后用刀片割了上去。
“滋”的一声,有焦味蔓延出。
舒靖整个张脸都因这强烈的痛而皱起,呼吸急促,但手中动作却丝毫没有停顿反而流畅的将那一块完好的肌肤用刀割了下来,鲜血如泉涌出,染红了他的手和整个小腹。
苏小七眼皮跳了跳,口中喊了一句模糊不清的话:“……臭狐狸。”
“过了今天,你不会在受到任何伤害。因为伤害你的人我全都会杀掉。”他忍住痛意将为她点了止痛的穴位,尔后快速将她那烫坏的肌肤割下,刀法流利漂亮,才眨眼间便已经为她缝好新的一张皮,随后不知涂抹了何物那缝上的线竟看不见,整个小腹肌肤光滑好像没有受过任何伤。
窗外东方有晨曦渐冒现,开始传出遥远的歌谣。
为她缝制好皮后舒靖又将那烫伤的皮缝在自己小腹间,体力已耗损大半,神色疲惫而憔悴,可是他却坚持着要为她换上一件干净的衣衫。
“主子!”门外响起了暗影的声音,他也是看到房里的烛一夜没有灭所以心里着急,加之昨天看的信的内容,有些担心。
为她穿衣的手终是无力垂下,舒靖喘息着冷汗淋漓,开口时声音却仍铿锵有力:“何事?”
“有急事找你。”暗影听到他声音似是无碍这才放下心来之后便推门而入,谁知一进去便看到舒靖衣衫不整,发丝凌乱,脸上脖子上全是被抓出的指痕,更令人震惊的是他**的衣衫上全是血,地上还有干了的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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