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子抠出来。”楚连瞪着眼,绕指一圈,所到之处俱是低头缩颈,噤若寒蝉。
目光收回,凶光顿失,声音中带了些许委屈:“你疯了,我又哪里得罪你了?”
“你是没有得罪他,可你得罪了人家的心头好,不打你打谁?”龙应奇淡笑惊艳,配了若嘲若讽的语气,迷人之极。
楚连揉着脸大叫冤枉:“你丫的心思一天三变,谁猜得透啊!拜托你知会一声,免得小弟白白挨打。”
“好,我现在就知会你:再敢动她一根汗毛,我叫你和你的楚雄一起滚出内地。”凌少默眉目不抬,声色未动。
楚连却打了一个寒噤,他再浑,朋友妻不可欺的道理还是懂的,何况是凌少默的女人,借他一个胆子也不敢碰,便陪笑道:“小弟错了,自罚一杯。”
正要一口抽干,冷不防被人夺去杯子。
“凭什么罚你?”身后传来一道娇滴滴的声音,隐隐含了怒气。
楚连神情一喜,高脚吧凳立马转动180度,双手揽住女人纤柔的腰肢,嘻皮笑脸的望着她:“还是晖儿疼我。”
“呸,谁疼你?你看看自己,昨天的伤还没好,这么快又添新伤了?还活阎王呢,我看也是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龙应晖拍开他的手,挑了旁边的位置坐下,撇撇嘴,满眼轻蔑。
楚连脸上红一阵白一阵,仰头抽干了一杯白兰地。
“应晖,好久不见。”凌少默若无其事地伸出手。
龙应晖偏过头,冲着楚连笑魇如花:“连,我不喜欢这个人,你知道怎么做吧?”
三人中,龙应奇是出了名的情场浪子,但他情动时柔情似水,情变时出手阔绰,倒也不失情圣的美名;凌少默鲜少绯闻,一度被人误认为GAY;唯有楚连,辣手摧花,恶迹斑斑。
偏偏这样一个恶少,见不得面前这个女人哭。
用我江山如画,换你笑魇如花。
此时,凌少默苦笑,收手。
猛然听见玻璃破碎的声音,一道银光向着自己的面门袭来,还没完全收势的手本能地一挡,鲜血淋漓了满掌,重瞳微眯,他喝道:“楚三,你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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