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社会,我猜得没错吧?”
下意识地瞄了一眼后视镜,可惜没开灯,车里黑黢黢的,看不见她欢腾的样子:“言,你是不是狗血剧看多了。”
不是吗?苏籽言嘀咕一句,终于发现此子像一个迷,不断地给你带来惊或者喜。
而且,他似乎太完美了,年轻,帅气,拥有阳光一般的笑容,多金但很友善,并且乐于助人,她实在找不出哪怕一个微小的缺点来。
“你到底是谁?”她趴在前座的后背上,双手支着脑袋,好奇地问。
她就在他的脑后,两个人挨得那样近,甚至不时的有发丝拂在他的脖子上,痒痒的,他很想去挠,却又怕惊动了她,只能忍着,可忍着忍着,心又像有一只小手不停地抓,痒极了。
“我是我。”
“什么?大点声,我没听见。”苏籽言将脑袋伸到前面来,大声问。
从她口中呼出的热气,甜丝丝的,尚有一点红酒的香馥,令他情不自禁地凑了过去。
“不说算了。”女人气呼呼地缩了回去。
扑了空的秦少风第一个念头便是庆幸车里没有开灯,不然自己真是糗大了,正了正身子,掩饰地地咳了一声:“还是住在老地方?”
“不是。”
折腾了大半晚上,车里很黑也很暖和,一阵倦意袭上来,苏籽言迷迷糊糊地报了地址,与周公约会去了。
梦中,有人轻手轻脚地替她盖上被子,额发搭拉下来,覆盖在眼睛上,很不舒服,有只手替她抚开了,她不自觉地朝那温暖的地方偎了过去。
被秦少风叫醒的时候,苏籽言还懵懵懂懂的,呢喃似地问:“几点了?”
“零晨两点。”
她一听嗑睡一下子跑了,嚷了起来:“不是吧,你这不是号称世界上跑得最快的车吗?这么一点距离居然开了四个多小时,乘早扔到垃圾场里去,别开出来丢人现眼了。”
“堵车。也不知道城里怎么那么多人,到处都是车,走走停停的,早知道这样,我真不该开它出来,简直是浪费。”秦少风摊着双手作无奈状,神情认真不由得不信。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