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塞尔看着她将最后一点汤喝进嘴里,便叫了她的名字,又指指桌上蹲坐着的小兽,伊莲笑笑只是学了两声狗叫,她想这个乡巴佬定是没有见过这样的狗,所以才想问问。大文学只是她并不想告诉他她的宝贝叫小黑子,小狗正是认主人的时候,特别是这样的好狗一生只认一个主人,忠于它的主人一生一世。她可不想让它视听混淆。
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觉着身上实在是不能在等了,她从来还没有这么脏过,但语言不通让她实在不知道该如何表达,最后她决定用画的,哗啦一下由本子后撕下张纸来,顺手画了个缸,缸内装了冒热气的水,一个人正将头发放在水中。大文学
将纸递给乌塞尔,她瞅着他若有所思地仔细看着图,怕他不懂,又用手指指图在指指她的长头发。最后她终于得到了他的一个白眼,虽然并不明白他为什么要给她一个白眼,但很明显他去帮她完成她的心愿了,两个大缸,两缸热水,虽然没有肥皂,不过这已经很不错了,男人很自觉的到门外等候,临出门时还顺手指了指床上的衣物。
草草将身上的衣物收拾停当,蓝伊莲又用先前省下的一点水给小黑子洗了个澡,满心欢喜地开门,看见那个男人正在离屋不远的地方和几个人说着什么。大文学
乌塞尔见女孩子从门中探出头来,又对身边的人交代了几句后匆匆走向她。伊莲指了指他的脚又指指自己的脚,他噗哧一笑一把将她横抱起引得女孩一阵惊叫,三两步跨到床边,将她放在床上,弯腰从旁边一个草筐子中捞出双蔓草打编的鞋子甩在她身边。
鞋子有些大并不是太合脚,好在草很软也不是太刺脚。脚上一旦有了鞋,伊莲顿时觉得溜狗就成了刻不容缓的事情了,而且还可以顺便去看看怎么回开罗。但当她提出要出门时,那个叫乌塞尔的男人却顿时黑了脸。
随后的几天中虽然也是好吃好喝伺候着,但仍然未能踏出大门半步,蓝伊莲不知给了他多少记卫生眼,却始终改变不了不能出门的事实,所幸从那次的接吻事件之后这个乌塞尔就一直都规规矩矩的,没再有任何不轨的行为出现。她突然有种自己被绑票的想法,当初陷入流沙不就是因为逃命么,如果是肉票,那她是否应该乖点才对,至少在这个鸡不生蛋鸟不拉屎的地方要每天都想洗澡也是需要看那个死男人的脸色的,她有点想疯,早知到这样当初就应当逃跑的啊。
现在,唉,现在她只能期待有人来就她了,如果是绑架,天啊,那老爸不是要着急死了,可在埃及谁会打蓝氏企业的算盘呢,难道是国内老爸的竞争对手?不想了,不想了,女孩子使劲甩甩头,想破脑袋也不会想通的,就这样顺天应命吧,该怎样就怎样,能活着就自求多福了,还想那么多做什么,留着命一切都有转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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