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枭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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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谈什么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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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四章谈什么     方代理抬头对邢朵目不斜视,然而眼中的目光却像极了在看无知的小白痴,他说:     “我要是知道还问你干嘛?”     邢朵说:“你问我了?”     方代理点头,说:“嗯,刚问的,不信你问你的……”望了望科林,不认识望了望孔溪,认识,但不熟望了望萧正泰,认识,还很熟他继续说道:“不信你问问你旁边的萧庄主。”     邢朵指着方代理,问萧正泰:“他问了吗?”。     萧正泰说:“问了,他问你‘你见过主子了?’还是惊问呢。”     呃……萧正泰啥时候这么听话了呢?不过,不是听咱的话,看回家怎么把他衣服扒光光,然后剁剁剁包人肉叉烧包。     结束这段史上堪称无聊的谈话,邢朵再次问方代理方和的情况,方代理叹着气说道:     “不容易啊——”     邢朵问:“什么不容易?”     方代理说:“如果方和知道朵小姐叫他名字了,他一定会半个月睡不着觉。”     “是半个月的白天睡不着觉吧。”邢朵好心地提醒到,不过也是,从前基本上没怎么叫过方和的名字,先是饭盒,然后是石榴,这么多年未见,倒是对那两个外号生疏了,而名字却异常鲜明地印刻在了头脑里。     方代理端了茶轻啜一口,润了润嗓子,才道出方和现在的情况,他说:     “自从主子失踪后,他就接替了主子的工作,您也知道,主子除却玉满楼和玉满堂等三家商铺外,还有着更重要的任务,”说着,不经意瞥视一旁相聊甚欢的科林和孔溪,似是提醒着什么。也不知这俩鸟在聊啥,你看那孔溪杏核眸子亮的,都可以掏出来做宝石了。就这样,完全没有看到方代理这一撇眸,如此,方代理继续对邢朵说:“所以,方和现在正在亓官老宅里顶替着主子的一切工作,不过以前三个月内必会通一封家书,而自从一年前,他一封信都没给我来过,唉——说不定是已经交到可以交付心意的女人了。”     那个……能不能不要用这种口气说话,好受不了的说,而且,方和找到可以交付心意的女人?就他那恐女的,不把靠近他的女人给一巴掌拍飞了都算给你面子了。不过,方代理毕竟是方和的哥哥,望弟成家心切,咱也不能乱拆台不是?     邢朵说:“自从一年前?”回忆了一下与亓官蜜蜜相遇的时间,大概也在一年前左右。     方代理说:“如您所想,另一种可能就是主子回来了,所以没有时间寄出家书,或者说……主子并不想让人知道他已经回来了,所以家书根本就无法从昆南寄出。”     邢朵喃喃:“如我所想啊……”我还没想这么远呢,夸人也不带这样夸张的,想当咱肚子里的蛔虫是吧。     因为在这一屋子人中,亓官蜜蜜已经不再是如他名字一般称为秘密,所以方代理有些话也就直言不讳,说者省心,听者也更不费力,当然,这里的听者仅限邢朵,人家科林和孔溪也不知道再聊啥,两人凝视的双眼之间都快冒泡泡了,再看萧正泰,邢朵那只不怎么大的小手都快被他给揉搓得连骨头渣子都不剩,而那个一直伺候在侧的小伙计,也不知在什么时候消失的无影无踪,直到众人想要离开的时候,他才神出鬼没的出现,有眼力也不带他这样的。     送走了方代理,邢朵一行众人也步至了听溪楼楼下,戏台上又新上演了一出戏,邢朵没仔细看,不过从音乐上听,是自己不曾属意过的戏码,看来现在这听溪楼没了自己,应该也能在正常轨道上运转个十几二十年了。     如来时一样,众人坐一辆马车回去,这一天萧正泰很不正常,或者不能说是不正常,只是他这态度和行为同前面那五天简直就是天壤之别。今天的萧正泰,特别黏邢朵,基本上邢朵在哪他就在哪,邢朵说什么,他保证有一句空着他就来填上两句。     邢朵问萧正泰:“正泰君,是不是生病了?”不会是那天洗澡洗出风寒神马的了吧,不过,他这致病菌反应得也忒慢了点,整个晚了五个工作日呢。     萧正泰笑得特甜美,摇头,亦是问邢朵:“朵儿,你今晚回去还洗澡吗?”。     邢朵下意识的,想都没想就回答说:“洗呀。”每天搓一遍,誓做干净的好孩子。     萧正泰笑得更甜了,他说:“那我今晚还和朵儿一起洗澡。”     这句话说完后,邢朵还没怎么样,因为她一时间竟没把萧正泰的这句话当回事,而科林和孔溪不同,如同抓住了炸山火药的导火索。     科林完美的眉毛紧皱,问萧正泰:“你以前和朵儿一起洗过澡?”     都说了萧正泰不懂事,他毫不犹豫地就回答科林说:“当然洗过。”     “什么时候?”科林问。     萧正泰扫了一眼同样期待答案的孔溪,说:“在凌府……”邢朵本来提着的一颗心总算回到了肚子里,如果说是凌府,那么她这条小命还有点看头,可是,她想错了,刚刚这句只是萧正泰说了一半的答案,直过了半盏茶的工夫,大家都以为这就是他的回答的时候,他又接着说道:“还有……五天前,在邢府。”     “五天前?”科林和孔溪异口同声,然后邢朵瞬间由一巨人萎缩萎缩再萎缩,直到缩进马车缝儿里才敢抬头去看双K组合。     科林冷笑着问道:“真是没看出来,你和他连鸳鸯浴都洗了。”     邢朵决定继续萎缩,边萎缩边意图反驳说:“不是那样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不是我想的那样是哪样?”科林问。     萧正泰在一旁起哄,他说:“朵儿,你可是夫人,是邢府的主人,是一家之主,你怎么可以被你的夫君如此审问?他根本没有资格和你这样说话。”然后凌驾于上帝视角俯视着对他报以仇视的科林。     孔溪插话道:“小林,答应萧侍郎进邢府大门的人不是你么?既然如此,他和邢儿就算真的发生你所想的那些事,你也没有办法责备邢儿。”     邢朵觉得,相较于科林来说,孔溪更适合做正夫的位置,有素养,有涵养,有教养,反正是啥养都有,晚上还可以挠痒痒。     科林深深呼吸了两次,平稳了气息才说道:“我只是气小朵为什么不将这么大的事告诉我们。”     邢朵委屈:“我怎么没有告诉,是你们自个儿说没见有人从浴室里冲出来裸奔的。”     “呃……你说的……”科林和孔溪相互对视一眼,然后同时发出如此轻疑。     邢朵点头:“对,就是裸奔那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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