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为了睡觉
“溪知道吗?”。邢朵问,你不告诉我我就去问咱二老公,就不信问不出个所以然来,他要不给咱个所以然,咱就让他一辈子不能所以然。
呃,等等,二老公?这称呼是咋来的?不是一直不承认科林是大老公咩?
科林回答的很痛快:“他不知道,我连你都不想告诉,他又怎么可能知道?”
邢朵又默,把科林这句话来回想了好几遍,也没想明白它前后有什么因果关系,但是,无疑,她心中很高兴,她听科林这么说很高兴,真的很高兴,可,为什么呢?
既然科林不想说,那么邢朵也就不再瞎子点灯,而且,从适才科林眼中那缕不明意图的伤痛中她也知道,这个抢夺北岳山庄的人,也一定是伤了科林的那个人,这么一寻思,人选范围基本定了下来,这个人,一定是轩朝中人,而且,还是朝堂上的一员,只是,朝堂上那么多人,能是谁呢?
不觉,邢朵脑中浮现出黑衣蒙面人的影像,他的声音,虽然经过掩饰很陌生,但邢朵可以确定,这个声音,也就是这个声音的主人,她认识。
一些事情经过科林的解释,有些无甚明了,有些仍旧蒙在一层薄薄的雾气里。两人这么说着,忽然一阵烟雾飘来,这才想起,屋里貌似还有一个人呢。谁?温尔雅呗。
邢朵瞅了瞅,**,就看床脚下一堆黑雪,也不知道温尔雅这抽的是第几袋烟,反正屋里除了烟雾气,就是她吧嗒吧嗒跟老大爷似的抽烟声。
邢朵不想磨磨唧唧跟个老妈子似的没完没了,真的不想。
“温尔雅,你再抽我就把你烟袋锅扔火堆里烤兔子”都吃了四年兔子了,还没吃够?
温尔雅眼睛都懒得抬:“邢大掌门,怎么升了官就开始对人颐指气使了?”
官?毛官?不就一掌门嘛,咱还懒得要呢。
“你要想当就给你当。”说着邢朵就把那石头做的钥匙照着温尔雅那英姿飒爽的脑袋上撇了过去。
温尔雅单手微举,甚是利落地就将钥匙接在手里,稍稍诧异了下,问邢朵说:
“这钥匙可是打开万千宝藏的东西,你拥有了它,也就不用钻床掏柜子底那么费事了。”
邢朵莽住:“啥叫‘钻床掏柜子底’?”
温尔雅笑着又抽了一口烟,酝酿了一会儿才从鼻腔中吐出俩灰突突的泡泡,邢朵前世见过女人抽烟,可她们大多都是不经肺部,抽了就直接吐出来,而观之温尔雅,妈**,她是个爷们儿没错的
温尔雅想起当初救邢朵出亓官老宅时,她刚进门就见钻床底下掏金子的邢朵,不由淡笑摇头:“不记得就算了。”
什么叫不记得就算了,难道自己真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把柄在她手上?拔要呀,自己可不能栽在这死男人婆的手里。
三人在温尔雅吧嗒吧嗒的抽烟声中沉默,邢朵不知为什么就是看不惯温尔雅,听着这吧嗒吧嗒声又是烦躁道:
“你抽烟就抽烟,怎么还带伴奏的”没教养之前看她不挺那啥的咩,衣冠禽兽
温尔雅被吼得一怔,然后拔了烟嘴,磕磕烟灰,不抽了。
这反倒让邢朵有些过意不去,犹豫着说道:“生、生气了?”看她一副爷们似的,原来也是个蚂蚁心眼。
温尔雅挑了挑眉,说:“时间到了,我该睡觉了。”语罢脱了鞋上了床,掀了被子钻了进去,无视一旁看傻了的邢朵和科林。
邢朵看看科林,然后又看看科林:“温尔雅,你没毛病吧?不少字”说着心有余悸地瞄了眼窗外,黑乎乎的,啥也看不到,还真是月黑风高XX夜,不干点鸡鸣狗盗鸡犬升天的事情还真对不起社会对不起党。
温尔雅不答,温尔雅还不答,温尔雅仍旧不答,温尔雅翻了个身依然不答。
邢朵怒:“你TMD来这就是为了睡觉的?”然后掩口,急退几步猫到科林后面,隔着个肉盾露出俩眼睛去看床上的温尔雅。
温尔雅翻回身,眼睛睁得比上个月十五的月亮还亮还圆,嘴角勾着要多**有多**的笑容:
“对,我就是来这睡觉的,而且还是专程找人来睡觉的,怎么?你想陪我?”
吞了口口水,又吞了口口水,邢朵被自个儿口水淹死了。
邢朵说:“小林,咱回房睡觉。”然后拽着科林马不停蹄地向小金和小玉睡熟的房间跑去。
可拉了半天也没见科林动一下,跟个千斤顶似的,就邢朵那俩小胳膊,放他那里就是俩柴火棍。
科林眯了眯眼睛,对温尔雅说:“你别忘了你什么身份”
温尔雅笑:“恐怕你想说的不是我的什么身份吧,你是想提醒我的性别是不是?我知道,我不会像某些人一样笨到连性别都不分的地步,”说这话时,她目光如炬地特地瞄了邢朵两眼,才继续说道:“正因为我知道,所以当初我要把她赶出昆南。”
邢朵狂怒,**,第一次被人这么直白地指出自己智商有问题,但是,某啥时候性别不分啦?回去就跟东方晨告你个诽谤罪
东方晨……邢朵心中有些钝痛。
“那你为何又会出现在她面前?”科林声音清冷清冷的,就像上上个十五的月亮。
温尔雅冷然一笑:“是我出现在她面前吗?你怎么不说是她出现在我面前?”
科林冷静地想想,温尔雅说的不无道理,或者说,很有道理,一时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不过经过他们这么一吵,邢朵倒想起一件事情来。
邢朵问:“你还没回答我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温尔雅脸上的冷然一扫而光,嘴角重新挂起那丝丝yin笑:“都说了是来找人睡觉的。”
“我没和你开玩笑”邢朵面对温尔雅时总是无法做到心平气和。
温尔雅嘴角的yin笑依旧无法抹平,只是眼中已经平静地连一点波痕都找不到,她说:“我也没和你开玩笑。”
一口气滞在胸口吐不出,邢朵不想自恋到自负的地步,可温尔雅这话,真的使她无法不瞎想。
温尔雅总算抚平了嘴角的笑意,用作为一名王爷惯有的威严说:
“我是跟着一群黑衣人来到这里的,他们窃取了昆南许多军用情报,我想追查他们的幕后指使是谁,所以……”后面的话不言而喻。
咬了咬唇,邢朵点头,这才是她想要的答案。
邢朵问:“那你知道他们是谁吗?”。如果知道了这些黑衣人的身份,或许既可知晓篡夺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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