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上朝了。”门外突地传来跟在周晟启身边那个太监的声音。
上朝,为什么现在才上朝
周晟启久久没有反应过来太监说的是什么,只呆怔地看着邢朵,看着那没了一丝生气的邢朵,那真的是邢朵吗?那个凡事都有些粗神经的女人。
不、不、不——她不是
周晟启顾不得整装就从床上跳下去,趿拉着一双玄黑色朝靴破门而出,撞得那个叫门的太监一个后仰,直呈大字体倒向地面,等周晟启走后才敢从地上爬起来。
揉着被摔得酸痛的身体,太监从大敞的门处向寝殿里偷瞄了一眼,只一眼便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一眼便让他后悔起自己适才所做的事情。
天,皇帝正在XX的兴奋,他那尖细的小嗓子一喊,估计明个儿总领太监知道了,自己一辈子也喊不出来了,毒哑都是照顾自己。
邢朵却不知道自己此时一残废样被人瞧见,更不知道那小太监离开时偷偷关上了门,此时她似乎真的什么也不知道,连自己是谁也忘记了,就那么静静的,静静的用一双泪水好似无止尽的眼睛看着虚空。虚白的空间里因为水珠而蒙上了一层水汽,水汽浓厚得仿佛会使人窒息一般。
水汽之中不知何时开始出现幢幢影响,看上去是人形,很多的人,很多的人在自己床前忙来忙去的,邢朵觉得烦,可是身体无力,心更无力,周晟启说过的那番话一遍一遍在脑海里回荡,最后只剩下一句简短却有着深远影响的话:朕觉得脏……
朕觉得脏……
朕觉得脏……
朕觉得脏……
**,我还嫌你脏呢抱完了岑长倩就搂郭诗雨,你个昏庸无道只知贪图美色的死皇帝臭冰山,得到占有除了这些你还懂什么?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尝到得不到占有不了的滋味
邢朵在心中嘶吼,眼中的泪却更多了,直让为她擦洗的一众宫女慌了手脚,却也只能悬着一颗心继续执行那个小太监临走时吩咐的任务,那可是皇上身边的,不听从命令,她们这些什么都不值钱命更不值钱的宫女肯定没有好蛋糕吃。
帮邢朵擦完身体又为她穿衣服,这么忙起来,转眼已到了吃饭的时间,可是宫女们又将面临新的问题,就是此时的邢朵,如是没有知觉了般,甭说是自己吃早饭,就算是被人喂着,也不一定能吃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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