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开。 邢朵轻哼一声,神智渐渐清明起来。 “……主子,您是说,这女人中了满月醉?!” 被红衣小鬼追得从梦中惊醒,邢朵意外听见那个陌生男人惊问着“主子”,“主子”依然什么话都没有说,邢朵不由怀疑到,难道这“主子”是个哑巴? 唉——感觉“主子”也是个有成就有作为的人,应该又是一段艰苦奋斗史! “主子,既然她中了此毒,我们留着她还有什么用!不如扔在这里让她自生自灭算了。”陌生男人冷漠的说出对邢朵的最终审判。 NND等我胳膊腿能动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这……”陌生男人的声音突然变得犹豫,“好,我这就去!”沉默了片刻,“主子”似乎对着陌生男人下达了什么命令,陌生男人思索一番领命而去。 邢朵奇怪的感觉越加强烈,陌生男人给她的印象就是在自说自话。 会不会……根本没有“主子”这个人,一切的命令与对话都是陌生男人一个人在自导自演,呃……貌似这人是个精神分裂! 待陌生男人离开,邢朵不由竖起耳朵听起了屋里的动静,这段时间目不视物,她的听觉神经被充分的调动起来,怪不得盲人的听觉都那么好,这都是练出来的! 已经感觉不到马车行进的辘辘声和颠簸感,身下的软垫也更舒适了,看来自己现在应该是在某处的房间里,而邢朵此刻躺着的地方,依她的猜测应该是一张床。 嗯!这个“主子”虽然有些神秘,但人还不坏,邢朵在心里甚是满意地点点头。 一盏茶的工夫过去,屋里响起轻轻的脚步声,似乎是那个“主子”离开了房间,接着又传来一阵脚步声,带着呛人的脂粉香来到邢朵的床前,微抬起头,邢朵感到嘴唇上多了个凉凉的东西,轻咬了一下,滑而坚硬,是个瓷碗,瓷碗微倾,带着热气的粥香扑鼻而来。 邢朵本能的将唇张开,去喝碗里的粥,负责喂邢朵的人似乎是见她如此配合感到很是新奇,轻笑了一声,带着甜甜的媚,原来是个女人。女人喂完邢朵就出去了,一时间,屋里又只剩下了邢朵一个人,静的可以听到自己的呼吸。 也许是胃里有了可以消耗的东西,也许她是真的没有别的事情可做,她再一次赴了周公的约会。 “主子,孔公子已等在船上,我们可以启程了。” 邢朵再次醒来时,耳边再次听到陌生男人恭顺的向“主子”叙述着什么,不禁感叹,陌生男人好像每次都是在自己醒来时开口,也不知道是巧合呢还是故意为之的呢。 接下来的时间,邢朵倒霉的再一次成了别人携带的物品,在又一次颠簸之后,邢朵终于躺在了温暖的大床上,只是,这床怎么摇摇晃晃的? 看不到真是麻烦!霍宇堂不是说中了满月醉一个半月后没有解药才会昏迷不醒的吗?那我现在是什么?这和昏迷也没什么两样嘛。难道症状提前了? 邢朵心中疑问顿生,是药出了问题,还是人出了问题?她希望两者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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