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纱曼舞,红叶添香,婉转天籁,灼人清梦。大文学 “邢朵……”邵洛娑的声音突然在邢朵头顶响起,老皇帝的赐名让许多人一时都无法接受,特别是与邢朵一同在玉龙书院读书的学生,他们更是无法接受这个一直是个男人身份的人,怎么突然间就变成了女人,但是回忆一下,他们又觉得这样才正常,否则……轩朝男儿怎么自强啊! 邢朵抬头看向邵洛娑,中性的面容上今天特别化了个可爱苹果脸,不禁仰望苍天,这是个充满雷电的世界! “哈!邵小姐呀!?”邢朵有些心虚的故作惊讶,因为她和凌玄铭正在聊他们一家人名字,俗话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以后绝对不能再做这样说别人坏话的事情,要说也得找个没人的地儿。囧RZ! “邢朵……”邵洛娑不是很确定的又一次唤出邢朵的名字。 “呃……你有什么事?” “你是女人?!”邵洛娑的脸色变得阴沉。 “是……”难道你自己看不出吗? “你是女人,那长倩她怎么办!”邵洛娑有些激动。 “这……”邢朵不知该怎么回答,她已经和岑长倩说过自己和她是不可能的,难道她还没有死心。 “落座!”随着远处老太监的一声高呼,大小官员及家眷都按着安排做到自己的座位上,宴会即将正式开始了。 邢朵还没有想好怎么应付邵洛娑的纠缠,就被一直在身边的凌玄铭拽向了座位,心事重重的落座后,她才发现她并没有和凌府的人坐在一起,而是…… 左边孔溪,右边科林,对面还坐着郭诗雨和其他几位官家子弟。 “孔溪?”他怎么回来?据邢朵所知,他应该不是官家子弟,而是什么龙湖山庄的第一美男。 “你……”孔溪的脸突然变得绯红,有些羞窘的微低头。“原来你……你真的是……真的是柳小姐。” 呃……原来他是为了那天晚上的事而脸红,可是,那天并不是邢朵的错,之所以那天晚上邢朵会做出强吻美男这么出格的举动,完全是她在不知不觉间中了媚药的缘故。 “我、我那天……” “我知道!”孔溪突然急急打断邢朵还未出口的话,“我知道,我知道你中了毒……” “那……” “邢朵,你们在聊什么,再不吃菜可就凉了。”邢朵正想着怎么淡化现在的尴尬处境,另一边的科林突然出声,相较于其他人,科林在知道邢朵是女人的时候表现的一派淡然,呃……是一派麻木,就如他早已知道了一般。大文学 “没有!”邢朵连忙否认,伸手夹起盘中的菜点放入口中,眼神在庭院中扫荡。怎么没看到东方晨,他没有参加今天的宴会,去哪了?邢朵心中顿生疑问,然而却没处询问,也只好闷闷的吃菜。 “邢朵,我敬你一杯。”是邵洛娑,她今天是不达目的不罢休啊。 “……谢谢!”接过邵洛娑递过来的酒,邢朵一饮而尽。 “圣女今天一定特别高兴。” “噗——”今天的邢朵应该在嘴巴上安装一个可控开关。 “叫我邢朵就好。”剩女,难道我就那么不招人喜欢吗? “既然这么高兴,不如就给我们表演些什么,也愉悦一下大家嘛!”放柔了嗓音,邵洛娑有些撒娇的向邢朵投去含情脉脉的眼神。呕—— “我不会……” “圣女要为我们跳一支舞,大家觉得怎么样?”邵洛娑很善意的说道,似乎她做这一切都是为了某人好,而某人只能无助地干瞪眼。“邢朵,不要害羞吗?你的舞不是跳的很好吗?”邵洛娑转头对上邢朵的眼睛,咬牙微笑着。她与岑长倩的关系是不是好的过头了,有奸情! 喵了个咪的,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害羞了,你又哪知眼睛看到我会跳舞了?邵洛娑说完看了一眼邢朵,对上她有些变色的脸,不觉笑开了花。 “皇上,您看怎么样?”老皇帝本来并没有看到邢朵这边发生了什么,只当是年轻人的聚会说笑,此时听到邵洛娑的询问,一时也不知到如何回答,便问向身边的老太监。 “那个……” “好!原来圣女这么多才多艺,就为大家助助兴!” 回头瞥见邵洛娑愉悦的眼神,邢朵心里堵得慌。邢朵有她做人的原则,不愿做的事情绝对是不做滴。 所谓富贵不能淫,呃,貌似某人是个穷鬼,虽然这一点上有所改善;贫贱不能移,刚刚不是说过有改善的嘛,这条理由不成立;威武不能屈,很抱歉,某人是一个软柿子,很软很软;所以,人生自古谁无死,早死晚死都得死,跳就是!横着跳还是竖着跳? 提步,邢朵向着人群后方走去,人家得准备准备。 “邢朵!皇命不可违,你竟然敢不从?” “那个……啰嗦姐姐,我是和乐师商量一下曲子嘛!难道这也不可以吗?”惊诧的望着邵洛娑,邢朵发现她的人和她的名字真是绝配,鄙视中…… “丰子先生!”来到乐师停驻的休息区与工作区(因为它们是一体的),邢朵饱含深情的看着丰子,好久没见他了,人又帅了,呃,鄙视一下自己! “小朵想用哪首曲子?”丰子摸摸邢朵的头,像一位家中的长者,慈爱无限的说。大文学 哪首曲子,说实话邢朵也是被赶鸭子上架,她还没想好用哪首曲子,而且,她就会那么一支舞,上次是跟着科林的《塞上飞雪》跳出来的,不过刚刚那个什么户部尚书的公子弹过了。《楚裳》?貌似某个大家闺秀才弹完不久,几大名曲是一个不剩,别的曲子邢朵知之甚少。书到用来方恨少,一点不错呀!嗯?是曲到用来方恨少! 蛋定,蛋定!“叮……”邢朵脑中忽然有什么一闪而过。 “先生!还记得我谈过的《精忠报国》吗?”邢朵急迫的问着丰子。 “当然,小朵是想……用这首?” “嗯!”邢朵坚定的点了点头。 “可是,这首曲子……” “难道先生不记得音律了?”这就难办了。 “这倒不是,只是……” “只是什么?”既然会这首曲子,还有什么可疑惑的呢? “这曲子太过雄壮,虽应了今天的时令,可是……我怕你的舞不能和它匹配。” 哦,原来是不信任我…… “先生放心,我自会令它们匹配。”邢朵没有因丰子的犹疑而感到挫败,她抓过一个小太监,耳语了几句。 某人:(双手合十)月亮啊,你老人家一定要保佑我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吉人自有天相! 月亮:滚! 一切准备就绪,邢朵脚尖轻点地一跃到了布幅足有100平米的白绢上,白色的舞鞋微沾烟墨,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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