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凌菲不得不顺从王老师的话,直起发麻发酸的纤腰,拖着高跟鞋走到不是很利索地来到宫宇涵跟前,蹒跚却比较费力地蹲下身子,从宫宇涵桌边打开医药小箱,拿出纱布和药膏为他包扎。(读看看小说网)
谢凌菲包扎的技术并不好,尤其触碰到红血,她浑身瘫软地麻木,柔荑在他修长有力的手上不住地颤抖。
“呼……。”终于给他包扎好伤口之后,她深呼一口气,到最后她不得不承认自己对鲜血的确有些犯头晕。
她站直麻木不堪的脚,正退到一步时,宫宇涵不放过她走,说道:“能坐下来,让我跟你谈谈吗?”他看到她额头冒出晶莹的珍珠,忍着上前的冲动,自制地定坐在原位,双手紧紧抓着椅子两边的扶手。
谢凌菲忽闪的眸子略过他脸上,再还没看清他脸上的内容,就去向王老师征求意见去了。
王老师以为谢凌菲所做的一切冒犯了宫宇涵,忙带着抱歉的口吻迎合道:“对不起,宫总,我这学生什么都不懂,让您见笑了。如果她哪里做的不周到的地方,请您谅解一下。”
切,还真把她当成了服务员!谢凌菲对王老师的话鄙夷了一下。
“怎么?我让她在我这坐坐,您也不放心吗?”宫宇涵眉头微皱不满道。
“哈,哪有!”明白了宫宇涵的意思,王老师不管谢凌菲有多不愿意,顺手推她到宫宇涵对面的座位上来。
等谢凌菲被推近到他跟前,他先王老师碍眼地赶他走,说道:“我和她说会话,你先离开吧!”
王老师愣了下,这时看到宫宇涵眼神充满逐客令的样子,也就不管谢凌菲抛来求他留下来的急切眼神,只边退开边安慰谢凌菲道:“好好跟宫总说话,切记懂点规矩啊!”然后他的眼神也定定地告诫她:注意校貌,别丢了学校的光。(读看看小说网)之后,王老师也离开了。
这下一切又安静下来,宫宇涵把目光静静地放回在谢凌菲身上。
谢凌菲不自然地站在椅子旁,没打算坐下,尴尬地看一眼宫宇涵,却惊见他在看他,忙躲躲闪闪地移开目光望向了别处。
“请坐!”他突然命令道,眼睛直勾勾盯着她身后的空位。
谢凌菲无法抗拒,又因为他是数一数二的股东,听王老师说过他是宫氏集团的大总裁,他人的名声远扬千里,呼风唤雨,世界的每个角落他没有得不到手的。就连曾经不起眼的贵族学校,因为他刚刚跟张氏集团的千金订婚,成为了张雨欣的未来姐夫,所以只是为了玩一玩,钱多没处花,就盯上了他们的学校。
其实宫宇涵给这所学校捐钱,实质是为了另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谢凌菲只能硬着头皮对他颔首,拘束起美腿,安安静静地坐下去了。
她并不对着宫宇涵,而是侧身坐下来,她以为她坐在那里只一会儿而已。
宫宇涵奇怪她不坐正身子面对他,心下又很不快,忽而他把眸子眷恋地盯在她短裙下露出白白的大腿上,再从她肥美白皙的大腿看到她下面光洁白亮的小腿上,越看越*,他恨不得一把把她抱在他怀里,狠摸-欣赏她的美腿。
宫宇涵越发坐不住了,但这里不是他的家,他知道分寸,他动了一下,换了一下姿势,可是眼眸还未从她腿上移开。
谢凌菲本来等他说什么话来的,可久久不见他出一点声音,当好奇地偏脸用眼角余光看他在做什么时,却发现他的目光放射猎奇意味盯着她上下打量。
她忙顺他的目光低头看去,她的美腿不雅地露在外边空气,她恨旗袍的裙子太短了。不得已,她也换了姿势,改把美腿挡在桌子底下,人也转正过去,大大方方地面对宫宇涵。
宫宇涵这才收敛起目光,认认真真地打量面前的小女孩。
谢凌菲被他看得更加不自然,只得硬着头皮打破沉默,低声道:“请问大叔找我做什么事?”人家看起来年纪真的比她大好多,在他面前,谢凌菲真觉得她自己不过是个小小女孩,根本无法达到用成熟的女人对待面前高高在上的贵人身份的宫总裁。
宫宇涵听她第一句话,微微皱起剑眉,压制自己的不满,转而讪笑道:“为什么叫我大叔,我有那么老吗?”连说话的口气,都令谢凌菲情不自禁想起宫鹤轩来。
谢凌菲忽而抬眸,眼睛亮晶晶澄澈地望着他,似在再一次仔细打量他的脸,心下彻底折服了。
咳,世界上真有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哪!谢凌菲不知该后悔,还是她运气不好,从摔下悬崖之后,那个人的脸和身影总在她身旁挥之不去。
宫宇涵静静望着她一潭秋水,深深被她目光所吸引。
“呃……”谢凌菲一脸尴尬,他的问话她该怎么说呢,随即只好问道:“那大叔您喜欢我叫你什么呢?”既然自己不好说,只好听听他的意见喽~~~让他想法子,让谢凌菲怎样称呼他,他才觉得满意。
“我不喜欢别人叫我大叔,太老了!”他剑眉挑起,嘴巴也情不自禁带着挑逗意味,半开玩笑说道。
“哦。”谢凌菲心不在焉地轻声道,她本来都不是很关注跟他之间的话题。
她满脑全是谈到多长时间才得以脱身。
“那我叫您什么好呢?宫先生吗?”她话问到这,喉咙突然卡主了,再细细回味她刚才的话,发现对方原来也姓宫。
别跟她说想的那个人是同一人吧?谢凌菲不安地想着,眼眸盯着宫宇涵刚刚动过的咖啡,若有所思。
宫宇涵阴鸷的眼眸忽而眯起,面容虽暗淡无光,似要把她拽紧他的无底深渊,然而嘴角依旧勾魂地微笑道:“可以,叫我先生不为过。”说完,他有心生一计,外人都难以捉摸他这时又想出什么法子,肯在谢凌菲身上打尽了主意。
谢凌菲听他许诺,就淡淡一笑,身子也不由得漂浮起来,她以为他们今天的谈话就到此结束了。不过——她转眼从咖啡移开定在了他受伤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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