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道长,你悠着点!别那么逞能,你根本不会逼我现出原形的。”谢凌菲摆出臭脸地摇摇头,又道:“你再继续做下去,小心天打雷劈啊!”
道长的手陡然哆嗦一下,一扫内心的慌乱,立正言辞道:“放肆,妖孽你竟敢心口胡说!看我能不能治死你!”
一张纸和手掌无情地“啪”一声,狠狠地贴在了谢凌菲额头上,谢凌菲头转的快,一张黄纸就贴在了她右脑勺上。
就在千钧一发之间,一声闷雷凭空想起,接着闪光一现,只听剧烈的“啪”声响,前面的一道案桌被雷劈成了两半。
周围的人见天雷降临,全都“啊啊”地乱叫一团,就四处乱窜。
道长也更加慌了,原形毕露,他也乱了阵脚,然后为了崇尚自己的道士情操,他心虽慌乱无序,脸上勉强表现出镇定自若的状态,恐怕他是越这样自制就越怕得忍不住发软,口中又厉喝道:“大胆妖孽,敢施妖术,祸害人间——”
“拜托,不是我喊雷过来的,今天天气本来很异常,先是阴天,然后打雷,最后就下雨嘛!”谢凌菲也开始晃动起来,可是四肢捆绑,无法挣脱下台来。
“住口,看我能不能整死你这妖孽!”碍于脸面,也碍于道士的名声,老道长只好硬着头皮继续狂贴黄纸如雨地点在谢凌菲脑门、下颔和身上。
整得谢凌菲满身全是贴条的黄纸,很像她以前玩拳玩输了,室友们不断给她贴白条作惩罚。
“喂,臭道长你还真没完了!”雷声阵阵,谢凌菲惨叫起来。
又一声响雷响起,燃起了冬青的树枝。
军机处
宫鹤轩酷酷地把一条腿挎到另一张大腿上,后背倚着高高的椅背,军帽下的炯炯俊朗的双目低头盯着手上的翡翠大戒指看得出神。
当随从安吉把一个文件放在他桌前,他都不曾发觉。安吉也没打算打扰少将,就知趣的离开了。
今日的军机处出奇地清闲,最近北部地区停战了,纷纷都开始讲和,再也没有叛军起义了。总督也安心地回府了,他们打仗了一年,事态才有所缓和。
虽自在得清闲,但宫鹤轩忍不住思绪漂浮,坐立不安,心情极度烦躁。他甚至能闻到自己身上还残留谢凌菲似有若无的香气,幽幽的余香让他激情澎湃,就越发让他无法耐心地坐下去了。
昨夜她第一次主动跟他攀情,要不是在药物的驱使下,他很难享受到沉迷于她的美妙中。见识到了她的妖魅,脱离了她平日对他纠缠的抗拒。热情妩媚中不失少女嘤咛的娇羞。
宫鹤轩越发坐立不安,深感觉到她不点欲朱的樱桃唇,如荔枝将纱囊里的水晶丸,滴滴露珠地沾染他的剑唇,让他按压不住内心的狂躁,不由得腾地站起来了。
“少将……。”安吉以为宫鹤轩站起来又有什么事要发号施令,早就来到他办公桌前,等候命令。
宫鹤轩见安吉来了,就更加焦躁不安,满脑全是昨夜与她缠绵的谢凌菲,如今他后悔早上匆匆离开她的美人床了。
“安吉,今天看起来没什么军事要处理,是吗?”他加紧地问后面一句话,然后急切地望着安吉,急切地等他回答。
安吉看出宫鹤轩一脸不耐的样子,心知道他怎么回事,就道:“是的,少将。”他还想说战争结束了之类的话,却让宫鹤轩一溜烟地走出了办公室。
出来的时候,天空惊变,密布乌云从另一边席卷而来,盖过了本来晴天尚好的天空,突然紧接着雷声闷响,似要下雨了。
宫鹤轩刚急着要走,一辆黑色轿车停在他跟前。又是安吉过来安排的,他担心他的少将淋了雨会感冒,所以擅自接少将回家。
宫鹤轩没说什么,一头钻进轿车里,朝宫府扬长而去了。
一脚刚迈进宫府,小翠就从另一角门赶来了,不期一头撞在了宫鹤轩宽厚的胸膛,紧接着“呀”一声,待抬头,眼神惊慌忙退一步,脸上更是慌张失措很焦急。
趁小翠盯他一秒,宫鹤轩远远听到府内慌乱一团,然后雷声炸响,紧接着浓烟不知从哪冬青树上滚滚而来,四下狼藉一片,不堪耳目。
“怎么回事?”宫鹤轩听自己家的声音不对劲,怒喝一声。
“少爷,少爷您快救救夫人!宫太——”小翠急着求救加以解释,宫鹤轩不等她说完,直冲进正厅庭院里。
“臭道士快停下!”当手掌点点如雨劈头盖脸地一手黄纸贴得谢凌菲满身都是,也不见她变回狐狸精来。谢凌菲忍无可忍,捆绑的手腕不由得激动起挣扎,极力挣脱粗绳的禁锢。
突然雷声乍现,渐渐逼近疯狂做法的道士,老道士忙一闪开,躲过了闪雷,闪雷一箭劈进谢凌菲脚下!
宫鹤轩远远看到谢凌菲被捆绑在那不能动颤,飞快地疾驰过去,三步并作一步地跑到十字架上。
“哎呀儿啊,不要靠近她!”宫太太在众人拥护下躲到屋内处,两眼看到宫鹤轩要跑到十字架上,一心担忧他也被雷劈到,大声嚷嚷起来。
宫鹤轩不听,等一脚要跳上去的时候,雷哗然一击十字架前台,“轰”地火花四溅开始燃烧起来。火光差点烧到宫鹤轩身上,宫鹤轩忙闪后一步,抬头眼见谢凌菲被火包围住了。
“妈的!”他连声带骂地脱下军帽,扔在一旁,自告奋勇地跨过火源,接近了谢凌菲的十字架,陡然见她身上全被贴满了纸,他在心里狠狠骂着臭道士,一边赶快解开她的绳。
谢凌菲慌乱中对救她的人叫道:“把我脸上的那好几张纸拿开!”
宫鹤轩解开她双手腕上的绳子,忙在她脸上撕开一张张黄纸。
谢凌菲眼前一亮,突见火光灼热地烧焦自己的双目,刺目灼痛,就忙动了动下肢,发现下肢的捆绑还没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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