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谢凌菲心里咯噔一下,从刘雨泽怀中直起了身子,瞪了一会神忙摇头,绽起淡淡笑容:“没有啊,少奶奶和你娘对我……挺好。^http://www.beijingaishu.com^大文学”她语气一波一波地降下来,低下了头。
“那……宫家二少爷宫鹤轩有没有——”
“没有!”谢凌菲紧张地抬头,果断地打断了刘雨泽的问话,在知道自己的回答语气有点向上冲之后,谢凌菲又心虚了一层,脸上很不自然,似乎心里起了鬼,继而弱弱道:“我好几日没出府门了。”
她总在撒谎,本来她很想实话实说,看到刘雨泽的一瞬间,她真的很想把前日的不满发泄出来,可是心里总存在一些污渍,怕一说出来不光自己觉得脏,连刘雨泽或许也觉得谢凌菲现在很脏了。
刘雨泽长舒口气,笑道:“好啦,我们不说这个了。免得伤了你的身体,又闹不舒服了。你先躺下。”刘雨泽亲自服侍谢凌菲躺下,并给她盖上一层厚被,继而他前倾身子,虚趴到谢凌菲身上,脸凑近她的脸,温存的气息吹拂到她脸上,暖暖的:“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记得晚上等我啊。”
暖了她的心,却暖不到她心灵深处。
谢凌菲装模作样地表现出正常的样子,对刘雨泽微笑点头,其心里为难极了,她的身体早已经……。谢凌菲猛闭上眼睛,不愿再去想,耳中只听到刘雨泽踱开床边的脚步声,一直到厢房的门“吱呀”一声,连带他的脚步声一齐消失在门外了。
屋子又要落空了,一滴不争气而无能为力的眼泪不可轻弹地从她眼角里流过。
夜深更露,秋风瑟瑟,树叶哗哗作响,听起来像暴风雨,但却是个夜深秋的季节。
时间永远都不会等人,只有人会跟时间熬着,一点点的过去,看似漫长,却如疾驰的轨道快得一眨眼而过。大文学
谢凌菲记不起上学的时候,哪个时间曾让她觉得漫长了,只觉得这个时候却迫在眉睫。
刘泽雨暧昧的情话,她想装傻都不成,非能听出刘雨泽今晚要与她做什么。夫妻的那点情事,她是知道的,看了很多遍言情电视剧都一一在脑子里想的非常明白。
可是又多么厌恶床上的那些事,她才16岁,未成年人,想想倒没什么,但真做起来,却觉得恶心至极。
她敏感地从床上起来,其实一整天她都睁着眼睛盯着某一处,不知道在看什么,目不转睛地想着另一件令她很不自在的事。
她穿了鞋,把一张干净的床当成了瘟疫躲开十来步,见到它,她忍不住作呕,胃里五脏六腑翻滚着。拿开目光,反倒舒服了一些。
怎么办?怎么办?她焦急地在桌子周围踱来踱去,如果是别的女人,她们该焦急的是她们的男人为什么还不来;谢凌菲焦急着怕刘雨泽回来,想到不该想的,就如同垃圾一样让她反胃。
时间一点点前进,夜色也随时间一点点暗下去,急得谢凌菲额头上汗水涔涔。
“哗”地一声,不知哪股风熄灭了烛火,眼前霎时黑了下去,与屋外的黑夜笼罩在一起了。
谢凌菲暗暗叫苦,只得寻火柴擦亮烛台。脚步刚要随着黑暗一脚地摸索下去,身后猛地被人抱住,紧紧地环住了腰。
“刘雨泽?”她难以确定地叫了一声。
对方并不回应,只环住了她的腰忽而往上提。大文学谢凌菲吃了一惊,待要伸手往下伸去,不料被令两只手截住了,同而往上提,一根粗大粗糙的绳子捆缚了她的双手。
“喂——”她越发觉得不对劲了,刚反应过来要叫将起来,嘴上忽而被塞了一团软绵绵的东西。
“唔唔……”谢凌菲拼命挣扎,可惜双脚也被粗大绳子捆绑了,接着眼前被人罩了黑乎乎的一团,然后把她整个人都倒个,头朝下,被人扛着,不知从哪窗户或房顶上冲了出去。
在屋顶上横飞走壁,谢凌菲吊儿郎当地挂在人身后晃荡,脑额头不住地碰着对方后背。
是不是被人劫了?谢凌菲不安地想。
那刚才不是刘雨泽来了,而是……绞尽脑汁谢凌菲也想不出抢劫她的人是谁。
过了好一刻,飞奔的速度比时间快,谢凌菲深感觉扛着她的人脚步放缓了,接着当以为他要停下的时候,忽然整个身体正了过来,向前一匍匐,又被人抱住了。
“少将,一切都办好了。”那人用服从的语气铿锵有力地低声报告着。
“嗯,赶紧走!”谢凌菲头顶上的发出命令的口气。
疑惑间,她心里咦了一下,黑罩中两只眼睛忽闪忽闪着,渐渐感觉到不好预兆。
“是!”那人“咣当”一下,坐在马车上,车子些轻微地晃几下。
谢凌菲全身捆绑着,还依偎在她身边的人,车里在晃荡,她就知道她被劫到马车里去了。
他们是要拿我绑票吗?谢凌菲立刻不安起来,想起二十一世纪凡发生绑架的,那可是重罪。这么说这些人之所以绑了她,又劫了她,目的要威胁刘雨泽一家吗?
为了钱,还是命?谢凌菲认为大部分绑匪都很眷恋钱,视钱如命,所以哪怕牺牲了谢凌菲小小性命,在所不惜的。
谢凌菲正猜测绑匪和钱的时候,眼前“哗”地亮了,紧接着黑布罩也从她身上掀开来,露出面前标致雕像完美的脸,当凌厉炯亮的目光对上疑惑无知的目光,银色闪电刺目地在他们之间划了一道。
不是分割两界,而是惊心肉跳。
谢凌菲立刻瞪出羚羊的铜铃眼儿,嘴里“唔唔”地叫了起来。
是宫鹤轩!怎么又是他!
谢凌菲不敢相信地摇头,要想张开两手却被绳索紧缚,动弹不得,只移步地向后退,退到死谷背贴马车四壁,本来空间很小,没什么地方可退,她就死死地贴着后壁,似乎很想挤破了它,然后逃脱这里。
“你!”谢凌菲又怒又怕地盯着宫鹤轩,不住地摇头,原来劫她的人居然是宫鹤轩,他真是疯了,疯了!
宫鹤轩居然绽起笑容,声音出奇地温柔,而温柔的背后却又深不可测的恐怖:“瑾娴,我们又见面了。”
看到他不动声色的笑容,谢凌菲真想活剥了他。
“唔!”谢凌菲瞥过脸,倔强地不看他。
宫鹤轩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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