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箸子刚接近一盘芙蓉鸭片,便双双地脱落下来,手指间岿然不动,仿佛手起棉花轻飘飘的。[http://www.beijingaishu.com]大文学谢凌菲盯着手,惊疑了一声,随即皱起眉头,想伸出另一只手,却奇怪另一个也动不起来了。
“怎么回事?”她第一个念头想道,便要站起来时,突然眼前一花,面前的佳肴旋转似龙卷风,转啊转,迷迷沉沉的,好一会,甩了多次眼睛,眼前才恢复正常,画面高清不浮动。
“奇怪啊!”谢凌菲左右打量自己的身体,尤其她的手,她又试着抬一下,力气化为浮云似地软弱地躺在桌上,纹丝不动。
奇怪还是奇怪,是不是病情发作了?她深深地怀疑自己的大病还未患愈,这该死的林媚心怎么到现在还不来,难道卫生间要安到刘府家不可吗?
门外突然“吱呀”一声,谢凌菲以为林媚心来了,等进来人一打面,她脸上随即抽了风地僵住在那。
头上四周不光闪着“Z”型闪电,还有剧烈的飓风在她头顶上乱转,仿佛不光天完全塌了下来,连世界都被黑暗所侵袭,那些美好的、相安无事的状态随即坠入绝望深渊,只感觉头顶上一把刀悬着,随时都会落下去。
“别来无恙啊,瑾娴。”宫鹤轩神仙似地出现在雅间门口,淡衣轻袂,脚已经踱进了雅间室里。
谢凌菲眼神一变,横眉冷对,冷冷中带着一丝愠怒:“你来干什么?”
“我来看你啊~~~”他声音很轻快地说道,嘴上妖娆一笑,俊朗的脸上随即倾世倾城。
咳,他的脸真美丽,果然祸害人间,只是脸上布满了诡谲的笑容,永远触摸不到的阳光。
谢凌菲碍眼地移开目光,狠狠道:“谁要你来看我!”
“我听说你病了,很担心你——”
“不用你担心,我自然会好。大文学”谢凌菲不领受他的情分,一口淡然回绝。
“你的相公刘雨泽知道吗?”他突然冷冷地咬牙带着醋意问道。
“关你什么事!你又不是我们的谁谁谁。”大概扭脖子扭累了,她陡然扭头,突然一黑影罩住了她周围,抬头一看。
妈的,他什么时候走近得那么快!
宫鹤轩一弯腰要接近她,她猛然想躲开地站起来,不料浑身出奇地软了下去,根本没力气支撑着她站起来了,双手双脚就如同悬浮在空中,高空落下,躺倒在了冰冷的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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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当”一声,她软绵绵地倒了下去,头也磕在了地面上,生疼生疼的。
心里小小的声音也动容了问:“怎么回事啊?你身体怎么一丝力气都没有了!”
是呀,这都怎么了?谢凌菲躺在地板上,岿然不动,不是她不想动,是自己的身体不听她使唤了,仿佛四肢都要罢工了。
“瑾娴!”宫鹤轩忙蹲下身子,伸手托起她的脑袋,抱住她的半身拥入他怀中。
谢凌菲想厌恶地躲开他,可一切全徒劳而废,她就算想使一百分力气,出了汗,身子仍旧瘫痪在那不动。
“摔疼了吗?”他忽而心疼地问道,语气听得疼疼的。
“放开我。大文学”倒是她的声音出奇地有力量了,眼睛狠瞪他,警告他不要碰她。
“瑾娴,你这是何必呢!”
“我不是瑾娴,是谢凌菲!”她珠帘炮弹地射击来,毫不留情,随即她眼睛一往上瞟,瞥见了桌顶上的茶杯。
等等,她盯住了茶杯回想起自己除了一口东西都没吃,就偏偏喝了口茶,整个人就瘫痪得动不了了。
她记得电视剧里屡屡都有这个情节,她灵光炸响——难道……又是林媚心使的诡计!然后把目光毫不犹豫地盯在宫鹤轩身上,他一脸疼惜,好像她是他的至臻宝物,不,她是极品国宝大熊猫吧!
不用再从头来龙去脉地想了,也不劳烦用侦探头脑去侦察这里的蛛丝马迹了,一切都真相大白了。
“你和林媚心,你……你们——”她咬紧嘴唇,不要是她所想的他们精心设计的陷阱吧!
“没错,我让她在你茶口处抹了软筋散。”他倒慷慨地承认了!
“你——!”她恨得说不出话来,只想拿把刀杀了他,但他为什么这样做?
“为了见你,我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他眼神突然一凛地锐利锋芒,语气一转镇定自若地愠怒。
“卑鄙!”谢凌菲咬牙铁齿地从牙缝里吐出。
他听了,反而“哧”一声笑了,道:“还有更卑鄙的!”
“你!”得了,不说了,他自己都承认了,谢凌菲气呼呼地扭过头去。
脑袋突然一提起来被抬起,宫鹤轩抱着她重坐在饭桌前,谢凌菲动不了,也腰板都不能自主地直起来,只靠宫鹤轩揽她的腰扶正起来才坐好。
宫鹤轩一手揽她腰,一手倒了壶茶水,佳肴飘散四溢,不争气的肚子突然闹腾起来。
“咕咕咕~~~”谢凌菲饥肠辘辘,饿得肚子一场空。
宫鹤轩也听见了,问:“没吃饭啊?”
还用问吗?她打早上没吃饭,好不容易见到佳肴有胃口了,偏偏地被误入歧途,人被软筋地散在地上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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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凌菲冷目横瞪一眼,倔强地偏过脸去,却被他扳了回来,嘴上送上一杯碧螺春。
连茶都让她觉得有毒,不可轻易地尝,没准他又撒什么春药、**药呢!她在电视里看上一百遍的剧情桥段,每回每一部电视剧中间都会上演有关被药晕的狗血桥段。
“喝点茶水。”他端着茶杯喂进她嘴里,她甩过脸去,清茶微微溅了出来,撒在桌上。
“听话。”他柔声哄道,然而力道却狠极了,他掐住了她后颈,杯子直直地灌进她嘴里。
谢凌菲拼了命就不张开嘴,反倒茶水遇嘴堵塞,全都从她嘴边往外流了下来,浸湿了她的衣服,也弄湿了宫鹤轩的手。
“妈的!”宫鹤轩突然骂了一声,“咣当”杯子狠狠地摁在桌上,另一只手的力道更加深一层,痛得谢凌菲直咬牙。
谢凌菲忍痛,凛然横目瞪他,瞪穿他凌厉的目光,她也要想法子,把目光化为锋利的刀剑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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