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凌菲随刘太太的目光,最终看到早上不见了的容妈、大妈原来还在刘太太面前候着呢!想起银儿的话,应该说两个老妈子是领赏来的,却不知道她们因何才领来的赏。大文学
“昨夜少爷大婚,婚宴上的酒菜多亏了你们两个老妈子,大厨做菜也极致,大伙吃了赞口不绝啊!他们都说刘家的菜可是高人一等,甚至超越了咱镇上著名的贵宾楼,却如皇宫里的山珍海味一样绝口。看来我没有亏待过大厨师,而大厨师也不曾辜负我刘太太的心意,又给咱刘家挣回了很大的面子。大文学”刘太太对两个妈子说道。
“是呀,昨天的蛋糕倒给了我们不少新鲜喜气!”新娘子突然插口道,“不知蛋糕是否也是大厨师一手做成的?”新娘子又突然问道。
“没错,确实是大厨师牛二做的。”两老妈子答道。
谢凌菲一听就知道她们在说谎了,好好地昨夜的菜怎么说成了是大厨师牛二做的,昨天大妈、容妈不是说大厨师牛二病了吗?谢凌菲气愤地盯着大妈、容妈的背脊。
“不可能!”刘雨泽也听出了问题,拍案而道:“蛋糕根本不是牛二做的,是谢凌菲做的!”
“啊?”新娘子登时朝刘雨泽看来,反应缓慢,没来及接受刘雨泽的话。大文学
“什么?”刘太太一听不对头,蹙紧眉望向刘雨泽,然后狐疑地转向大妈、容妈,最后带着怀疑重重盯到谢凌菲身上。
两个妈子听了刘雨泽的话,顿时浑身颤抖,仿佛被电劈到了,刚才的奉承与讨好的姿势瞬间变成了彻头彻尾地缩成一团像个老鼠不敢直视刘雨泽,更不敢往刘太太身上看。
众人沉默,然而双眼都齐刷刷地望向了谢凌菲,似乎在思考,又似乎觉得不可能。
而谢凌菲则泰然自若,丝毫没被他们每个人的目光吓到,就好像昨夜的菜果真都是她做的,她觉得应该理直气壮地面对每个人抛来质疑的目光,但除了刘雨泽、大妈和容妈。
“到底怎么一回事?刚才容妈、大妈来了说牛二昨天趁少爷大婚时全程做了不少的菜,现在你为什么站起来却说是谢凌菲做的?”刘太太朝向刘雨泽问道,“如果真是谢凌菲做的,那么你有什么证据?”
“证据就是……”当刘雨泽以为自己可以壮着胆子说出实情时,话一开口顿时蔫住了。
堂下所有人都等他的话,可他却迟迟说不出口来,他左急不成,右急也不是,想了半天,竟无一句话肯明明白白地说出口。
他出了什么问题了?
谢凌菲挑起眉头皱了起来,心里很是着急,一直拼命地叫他:“快说啊,快说啊!昨天我不是告诉过你了吗!”无论她怎样干着急,也无论刘雨泽正当要说下去时,额头沁出汗水来,实际上他也很努力为谢凌菲澄清昨晚的事,可不知怎么地,他想破了头居然一句话没憋出来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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