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门外已经多了两个年轻人,一个高大威猛,粗犷的脸上挂着丝丝贱笑,手臂悠闲地挂在身边另一个人的脖子上,他身边之人相貌英俊,身材修长,但脸上却冷漠非常,对放在自己脖子上的那只胳膊很是反感,一脸的不耐烦。(www.dukAnkan.COM请记住我)(**:** 手打)这二人正是从小与舒自成一起长大的贴身书童与玩伴,胖的是舒雷,体态修长的是舒云。
见到舒自成出来,舒云好象得到了解脱一样,舒了一口气,一把打开舒雷的手臂,上前一步道:“少爷。”
舒雷也挠了挠头,叫道:“少爷,这次我们要到哪里潇洒呀?”
舒自成见到这二人,会心一笑,心里想道:“感情爷爷还是蛮了解我的。”先跟二人打个招呼,接过老管家递过来的信封,顺手打开一看,竟是一沓万两面额的银票,看厚度,足有百张的样子。
舒自成虽然生在富贵之家,但还从没经手过这么多钱,当下一阵兴奋。
老管家低声说:“孙少爷用钱的时候最好先到银号里换成小额的银票,省得使用起来麻烦,再说财帛动人心,要小心不要引来歹人的算计,孙少爷这一趟最好低调点。”
舒自成恭敬地表示遵从,顺手把信封中的银票抽出,分成三份,交给舒云与舒雷各一份,剩下一份又装回信封,随便往自己怀里一塞,对二人说:“钱太多了,这一路你们要替我多花一点。”
舒云接过银票,默默地放入怀里,道:“我先给少爷存着。”那舒雷倒是非常兴奋,抓过舒自成递给他的银票,大声叫道:“好,好,我也扮一回财主。”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
舒雷正在那里得意忘形,不防舒云一把夺过他手中的银票,他一惊就上前与之争夺,却被舒云一记老拳砸出三丈远。幸好他皮粗肉糙,爬起身不敢再与舒云争夺,却向舒自成嚷道:“少爷,你看,臭云又来欺负我。”
舒自成在一旁看着热闹,闻言一摆手,道:“这是你们之间的事,跟我没有关系。”
舒雷见舒自成也不给自己做主,只好放了几句狠地不能再狠的狠话之后,也就不了了之了。舒云好象也已经熟悉了他的那副德行,根本就没把他的话放心上,冷冷地随舒自成离去,转首间,露出一抹耐人寻味的微笑。
那老管家在一旁看他们三人闹够了,才又上前贴着舒自成的耳朵道:“孙少爷,老太爷给你这些钱,可不光是让你们自己花的,主要还是为暗中保护你们的那个人准备的。老太爷说了,想让人家尽心尽力,就得时不时的给人家一点甜头,孙少爷应该明白老太爷的意思吧?”
“啊---,明白,明白,爷爷的意思就是这个人贪财嘛,好说,放心吧,我搞得定他。”舒自成一副我很明白的样子。
当天傍晚,舒家后门驶出一辆普通的马车,驾车的人正是舒雷。趁着渐黑的天色,马车在城门将要关闭的最后一刻驶出城去,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京城南门外二十里有一座小镇,镇名叫太平镇。镇子不大,只有几百户人家,但小镇却异常热闹繁华,供来往客商歇息打尖的客栈饭馆,就大大小小不下数十家。北上入京的商队都会在此停下来,歇歇脚,打听一下城里的情况,如果天色晚了,就干脆在此住一夜,待第二天一早再入京。从京城出来南下的商旅也会选择在此逗留一会,毕竟再往前需要再走近百里,才会有一个这样大的镇子。
夜幕中,小镇北面的入口处停着一辆普通的马车。借着路口昏黄的灯光,一个健壮的年轻人从驭者的座位上跳下,勾着头对马车里的人说:“少爷,这里有一个小镇。”
久久,马车里没有回应,年轻人拍了拍车辕,又叫道:“少爷,少爷。”
“哦-----,怎么停了?”一个迷迷糊糊的声音慢悠悠响起。
“少爷,这儿有一个小镇。”车下的年轻人欣喜地道。
“喔,知道了,继续赶路吧。”说话的人正准备重新进入梦乡。
“哦----,可是,少爷,你看这天也太黑了,今天下午好象您也忘了吃饭,您看------”年轻人讨好地说。
“不要紧,睡着了就不觉得饿了。”看来还是睡觉的诱惑更大。
“啊-----,少爷,你看,那个,哦----,这匹马也太瘦了,可能已经不能继续赶路了。”匆忙间,年轻人又找了个理由。
“没事,走到哪算哪儿吧。”马车里的人已经有点不耐烦了。
“哎----,少爷,这匹马好象不敢走夜路,它不会是怕黑吧。”年轻人还不死心,继续拿马说事。
如果任劳任怨拉车的这匹马能够听懂人言的话,一定会立马陷入暴走状态,妈的,我老马招谁惹谁了,说我瘦也就算了,毕竟我老马当年雄风万丈的时候你没看到,但你不能诬赖我怕黑,再怎么说我也是走过南闯过北的,没上过刀山,但绝对上过高山,没下过油锅,但绝对下过泥窝,再怎么说我也是一匹见过世面经过阵仗的老马,要不是刚才的二十里路让我喘得差点炸肺,小心我老马一蹄子送你回娘胎,哼!
年轻人见马车内又是久久没有回应,伸手掀开车门帘子,叫道:“少-----”。
一只鞋从马车内飞出,正中他的脑门。他“哎呀”大叫一声,捂住面门,向后退了一步。待他看清打中他的是一只鞋的时候,大怒道:“我靠,哪个不要脸的,敢拿臭鞋扔我?”
马车上传来一阵得意地大笑,两个年轻人先后钻出马车,看年龄也与驾车的胖子相仿。这两人正是刚刚离京的舒自成与舒云,而那个刚与鞋底亲密接触的胖子正是舒雷。
舒自成下得车来,笑呵呵地看着舒雷,一副看热闹的样子。而舒云则有点尴尬地站在一旁,半个身子遮遮掩掩地隐于舒自成的身后,一只脚上的鞋不知跑哪里去了,只留下一只穿着白色棉袜的脚在那,缩起来也不是,站在那也不是,想来刚才从马车里飞出来的那只鞋是他的。
暴吼一声,舒雷扑向舒云,嘴里叫道:“早知道你小子不地道,还敢拿臭鞋砸我,跟你没完。”
舒云皱了皱眉,闪身躲开舒雷,冷冷地说:“我只能说,不是我砸你的。”
舒雷哪会相信,叫嚷道:“你骗鬼呢,死去吧。”双手伸向舒云的脖子抓去,动作之快,完全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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