鹅毛大雪从空中轻悠悠的飘落下来,天空中的白云被包裹成了银色。冬天到了,天也早早就黑了下来。路边的灯在下午五点就开始亮起来,将热闹的街道找的灯火通明,甚是好看。
走在马路上偶尔可以看到几个穿着短裙,下面配着一双薄薄的丝袜的女孩子。因为刚刚立冬,所以天气还不是很冷,不然穿成这样她们可真是要受罪了。
一个留着利索碎发,穿着黑色毛呢大衣的男人,迈这差不多同样距离的步子,不紧不慢的在马路边踩着厚厚的雪走着。
高高竖起的领口将他的脸遮了个严严实实,只留下一双看不出任何情绪的眼睛在外面。
这条马路中间有一座叫罗浮宫的酒店,光看华丽的店面就知道这里的消费很高,不是一般人家去的起的。毕竟大部分人绝不会去拿一个月的薪水来吃一顿平常的饭,所以路过的行人最多只是看看这座装饰的金碧辉煌,看起来像皇宫一样的饭店。
此时罗浮宫门口一个西装革履,梳着老式背背头的男子正满脸焦急的在门口来来回回的走着。是不是的停下脚步,搓搓冻得通红的双手,踮起脚尖向远处眺望,然后眼中突然一亮,他连忙从酒店门口跑出去,一把拉住穿黑呢子大衣的男人,欣喜的说:“大忙人,你可算出现了,你要是再不来我都有上吊的心了。”
男子将竖着的领子放下,露出尖尖的下巴,他一边整理衣服一边说:“汪编辑真不好意思,半路上车坏了,所以来得晚了点。”
“快和我进去吧!”汪编辑连忙拉起男子的胳膊,接着说:“贺飞这次要见的可都是t市,年销售量最大的出版商。”
面对着汪编辑的好心提点,贺飞微微笑了笑。
汪晨见贺飞给出回应,一颗心也就放下。他与贺飞合作出书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对贺飞的脾气也是有些了解,既然贺飞做出反应就便是今天合约的事情也就成功了百分之八十。
一想到这里,汪晨就不得不佩服起身后这名比自己小了将近20岁的少年,才十九岁做事稳重又果断,人际交往也很广阔。再说这几年出的有关教育策略和考试方向这样要求学术严谨的书,销售量前五名都被贺飞稳稳的霸占着。
两本有关如何教育的书,三本如何在中考、高考中取得不错成绩的战略书,让贺飞在教育界一举成名,成为一匹崭露头角的黑马。
去年发行的一本散文体小说,更是让贺飞成为当下青年人的追捧的偶像。
想到这里汪晨不由得有些感叹,手上能有个贺飞这样的作者真是命好。随后又想到自己,心中不由得生出一丝小小的嫉妒。
推开黑白相间的房门,汪晨不好意思的冲着屋内一干人等说:“各位不好意思,让大家久等了。”
“呵呵,没事。也没等多久。”坐在离贺飞他们最近的人先开口道。
“因为临时有点事情,让各位长辈等我这么久,真是太抱歉了!”贺飞虽然声线没有太大的起伏,可是眼中的诚恳,却让原本想一直不给他好脸子的出版社头头们有些动摇。
最后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知道到底是顺着贺飞给的台阶下去,还是继续板着脸。想来想去,最后统一看向了坐在中间,教育界的泰山北斗。
张老爷子闭目养神,手指一下一下的弹着,最后淡淡的说:“坐吧!老爷子我等着吃这顿饭可真难。”
说着就睁开眼睛,那是一双犀利明亮的双眼,一双与张老爷子年龄不符的双眼。
在包间里等了快半个钟头的总经理们,见张泰山对贺飞的印象也不怎么好,心中不由暗笑起来。狂,让你这个小毛孩在给我狂。穿的一丝不苟的经理们愤愤想着。
经过了大风大浪的汪晨
自然知道,贺飞是将这些小心眼的经理们得罪狠了。顿时心如火烧,脑子开始高速运转起来,琢磨着怎么帮贺飞解围。
这在这时,贺飞在众目睽睽之下,慢条斯理的坐下。
“张老师还是这么有精神。”贺飞毫不在意先前的冷场,笑得温和地说。
经理们心下不由轻蔑一笑,教育界谁不知道张敬忠是个出了名的老顽固,最讨厌别人油腔滑调,这次这个贺飞要踢到铁板了。
张敬忠努力思索了一下,然后皱眉问道:“我们见过?”
“您可能忘了,前年我在学术辩论会上有幸见过您。”贺飞轻笑着回答。
张敬忠再次皱眉思索,迷惑的眼眸中突然迸发出骇人的光芒,他惊异的打量着不远处的年轻男子的脸,渐渐地与脑海中一个充满稚气的脸庞重合。
“你……你就是在辩论会上提出h.s教育的少年!”张老前辈充满惊喜突然挑高的声音,将在座的所有人吓了一跳。
“老师还记得啊!”贺飞不急不躁的笑了笑。
记得,当然记得。贺飞当时一篇学术严谨,独具匠心的教育论,让当时所有教育大师们将那个少年记得很清楚。只可惜当初在演讲完后,这个少年没有留下任何信息就走了。
张敬忠有些惊异地问:“可是你好像和三年前不太一样了,似乎是高了点,瘦了点。”
贺飞淡淡一笑回到:“那年我才十七岁,这几年……长了很多。”
一顿饭,贺飞和张大师吃的很热络,其他人面带微笑不敢再多说一句没用的。
酒足饭饱后,满脸笑容的汪大编辑和贺飞共同走出饭店。
两个人刚一回到车上,汪晨就红光满面的说:“贺飞没想到你还藏着一手那!你和老泰山认识你怎么不早说?害的我白为你担心一场。”
“我也没想到张老师会在。”说完贺飞就一个人靠在椅背上,静静的看着窗外的景色飞快的倒退。
四年了,这四年间z国的经济飞速发展,人均生活水平提高了一个等级。
手机、电脑这些所谓的高科技产品也开始大众化,
看着马路上比前几年增多三倍的汽车,贺飞沉默着。
四年过去了,林琦没有按照约定回来,两个人从去年开始没有在联系。贺飞到现在还记得林琦最后一个电话里说的那句话。犹如在耳,仿若昨日。
“等我,回来保护你……”
突然贺飞觉得鼻子有些发酸,眼睛也涨得厉害。索性比起眼睛来,不再去想。
黑色的皇冠车停在一个修车厂,汪晨轻轻推了推睡在副驾驶的贺飞:“到了,起来吧!”
贺飞深吸一口气,然后揉了揉眼睛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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