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金枝碧玉

首页
关灯
护眼
字体:
第三卷 庙堂高遥 四十七 开堂审理第(1/2)页
   存书签 书架管理 返回目录
    “父亲。(www.dukankan.Com请记住我们的网址)【叶*子】【悠*悠】==  NUOSHU.cOM 首.发 ==  ”王砚之迎上前去,“您回来了。  ”

    王钟阁没有说话,也没有停下脚步,仍旧向着院中走去,便走边示意随从为自己拖下肩上的大氅。

    看到他的神情,王砚之心里便有了数。

    虽然已有了准备,心中却还是不免一阵失望。  多日的焦虑沉积下来,现在已尽数化为不安。  初时他只是担心,还有恼怒谢流尘竟然受此折辱。  但日复一日过去,转眼,出事至今已有二十余日,诸事却仍未有头绪。  他有时会想,谢流尘究竟还能不能重新站到他面前……

    正愣怔间,忽然听到王钟阁道:“阿砚。  ”

    他这才发现,自己走神的当儿,父亲已经走到里院了,此刻正屏退了仆从,示意自己跟进去。

    “父亲。  ”王砚之走进书房,亲手为父亲笼上一炉安神香。

    王钟阁在外绷得紧紧的脸上,终于lou出了一点疲惫。

    沉默许久,王砚之听他说道:“你还是日日去看流尘?”

    “是。  ”

    “明日你去时对他说,暂且忍耐,千万莫要冲动。  ”

    “是。  ”王砚之忍不住问道:“父亲,今日究竟出什么事了?”

    “今日他与那姓孟的小子对质,那小子一直不松口,有意无意地,还说了几句相激的话,我看流尘的神情,已经快要沉不住气了。  ”王钟阁lou出一丝苦笑:“这孩子。  怎么仍是锐气不减啊?若是松了口,往后只是于他无利。  ”

    王砚之一惊:“韶飞不是那种意气用事地人……”说到这里,他也觉得不对,又补充道:“但他分得清轻重急缓——”

    “知道什么时候可以逞强,什么时候不能,是么?”王钟阁摇摇头:“他的脾气我是知道的,傲气。(看小说就到叶 子·悠~悠 www.YZuU)  不屑不义之事,眼里甚至容不得一颗沙子。  近来虽说比以前圆润了些。  内里却还是老样子,性子一上来,利害关系全不考虑,梗着脖子就上了。  ”

    “父亲,韶飞究竟想认什么?”

    王钟阁冷笑道:“也是那位孟小王爷起的头牵的话,还有那位的嫡系,端的好口才。  难怪那位会让他来做这件事。\\  WwW.NuoShu 书迷群2∴⑨⑴⑨⑥㈨⑸⑤②\\  ”

    他自接手此案后,因考虑到近来楼定石对五族志在必得地动作,与谢朝晖、叶历笙商量后,决定要将这案子结得漂漂亮亮,让人无话可说,抓不到半点把柄——本来么,谢流尘就是冤枉的,正应该这么做。

    但正式开始办理后他才发现。  楼定石发作谢流尘地那些所谓证据,全是似是而非。  看似言之凿凿,仔细一梳理,却又实不说不上铁证如山,能扎扎实实站住脚;若要驳倒,却又有许多说不通的地方。

    郭旗将孟优坛带到帝都之前。  王钟阁把手头仅有几个证人问了又问。  宇折眉是郡主之尊,虽然明知她定是受楼定石示意才指的证,却苦无没有证据,且她所说的证词只是一个佐证,并不是直接证据。  王钟阁问了她一回,便客客气气将人送走,再未见过。

    而另外两个低品的官员,一个是佐证,问了几次问不出名堂,只得作罢;另一个正是弹劾谢流尘的吏员。  谁都知道。  他是按楼定石的吩咐做事,王钟阁也不好将他怎样——况且也问不出什么来。  只能走个过场了事。

    幸好还有个叶晨。

    但是,这被指与当朝驸马勾结,意图不轨地前朝乱臣之子一口咬定他什么也不知道,而他身边涉嫌的老仆人又去向不明,四处发动人手,也一直未能找到。  王钟阁反复审问无果,气恼之余也只能自承倒霉,难不成他还能真对这小孩子用刑拷打?就算他狠得下心,看叶晨那身子骨,只怕连最轻的杖刑也只能挨得十几下就要去掉半条命。WWw.YZUU点com

    是以十几日来,整个案情一直胶着,毫无进展,王钟阁无处着力的焦急可想而知。

    但两日前孟优坛押送祥刑寺后,王钟阁并没有急着从他这里下手。

    原来他有意杀杀这小王爷的威风。  因想着这官宦人家的子弟,从小娇生惯养的,如今进了这牢里,即便后面有楼定石示意,也定然是惴惴不安,受不得这牢狱之苦的。  于是,他依旧审着那除了“小子实不知情”之外无话可说地叶晨,对孟优坛不闻不问,先关了两日。

    今日下朝后,他才吩咐官吏:“将孟王爷请到这里来。  ”

    祥刑寺就是前朝大理寺,专断刑讼审判之事。  因此,办公的正厅建成高大而富于压迫感,连说话都带有低低的回声。  审案的官员坐在高阶台案之后,带进来的犯人即使抬起头来也无法看清对方的脸,更添心中惶恐之感。  加上厅堂本身给人带来地压迫感,进来的犯人无不战战兢兢,心中打鼓。  更有些胆小的,没问完话便要昏过去。

    孟优坛被带进来后,先是一阵大呼小叫,说自己是王爷,是jian人嫉妒皇上对自己的恩宠才陷害于他,反而要求王钟阁为他作主。

    王钟阁命人搬了张椅子让他坐下,正当孟优坛重申自己为人构陷冤屈云云之时,王钟阁打断他道:“今日有件要紧的案子,请小王爷稍等片刻。  ”

    然后,便当着孟优坛的面,让祥刑寺一名侍郎审理起别的案子来。

    审的却是帝都某富家的少爷,在花楼争风时,喝令家丁打伤了一名外乡士子,那士子近日来到帝都,等着参加明年开春时的科举。  原是预备早早熟悉一下环境,以免临时水土不服,不想让帝都繁华迷了眼,成日东逛西看只嫌不足。  前日在花楼正握着美人红酥手时,同这富家少爷争驰起来。  一个仗着有财有势,向来横行惯了,最见不得有人说个“不”字;一个仗着自己是读书人,明年便要登科做官,封候拜相,更不愿在美人前失了颜面。

    一来二去,便从争吵升级为全武行。  那士子如何是如狼似虎地家丁们地对手?当下被打了个头破血流。  自然咽不下这口恶气,于是一纸诉状,告到了帝都兆尹处。

    一方是本地有财

    -->>(第1/2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备用站:www.lrxs.org